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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马背上急促的喘息着嗯啊不敢了先生 (第2/2页)
的状态,很不喜欢……一丝尊严都没有的彻底展示在林无枫面前。 “先生…属下没有,没有命令我不敢自渎。” 林无枫笑得阴沉,他只相信自己眼里看到的。 林无枫起初就是要给邢刃点教训,看着他被春药折磨,主动爬过来求自己给他解脱,发誓效忠,杀了叶淮之自己也就解气了。结果药效都来不及彻底发作就让他逃了,邢刃还连续三封召令拒不回谷,等林无枫找来竟见他和李政的儿子叶淮之私混在一起,如何能让林无枫不气。 他不满邢刃的无视违抗自己,但当他找到这个逃跑的坏孩子时,他却并没有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断他手脚囚禁惩罚。 每一下撞击都刻骨铭心,刺激他体内的媚毒。 林无枫勒紧缰绳,放慢了马儿的速度,声音柔和低沉,轻声道:“你在害怕我?” 林无枫放慢抽送的欲望,好整以暇的等待打量着邢刃,他喘着气,皱着眉,清楚的感觉到,林无枫在自己体内跳动着,抽插着的炽热,虎视眈眈;“那天晚上我给过你机会。” 林无枫在邢刃进抚远镖局前就已经易容成楚文宁的模样住进了谷家,骑在马上,林间不时有枝叶划过邢刃的乳尖,“啪”的一声打上去,刺激着如石子一样硬邦邦的乳粒。手脚被限制在马鞍上,屁股里嵌着东西,林先生握住他那紧窄的韧腰,似逗弄,似惩罚般高高抬起,又狠狠地重重按下。 邢刃身体里的药物在林无枫刻意的催动下发作,后面xue不自觉地收缩吸吮,却一直得不到满足,身体伴随颤抖,扬起的头向身后仰,腰部抬起自己狠狠地坐下去。 林先生怎么让他轻易地得偿所愿,邢刃何时回答问题,林无枫就何时放过他。限制住了男人腰身用力起伏挣脱的动作。 伸手包裹住青年的分身,怪异的感觉随着指甲划过,邢刃缩了缩身体,林无枫两指固定着光滑的分身头,指尖作怪般的在敏感脆弱的顶端划弄起。男人忍不住地挺腰,却又克制着想要沉沦的想法,尽力支撑高下身,拒绝随马儿奔跑带来的律动,后庭的敏感嫩xue处被顶出rou棍的形状, 偏偏林无枫还好死不死的朝邢刃的即将喷射的马眼顶端残忍一掐,“嗡”一声。 几乎是最后一丝力气消耗殆尽,邢刃像坏掉般瘫软在林无枫怀里,清俊的脸贴着自家主人的胸膛,汗湿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双眼无神向上轻翻,唾液从合不拢的唇边滑下。 窒息的极致痉挛伴着高潮让邢刃短暂地昏了过去。 林无枫没有想到他会舒服成这样,扼住他的脸打量审视,语气低沉道:“啧,真是yin荡啊,我的小脏狗。” 邢刃是林无枫养大的,林无枫知道他的个性,从他暗杀西北将军后,道貌岸然的林先生就把他拐上了自己的床。九年不间断的调教和训练,让对性事冷淡的邢刃在用药的前提下,逐渐符合了林无枫对激烈性事的需求,只有真正舒服到,他才会露出这副样子 以前每次性事他都会生理性地逃避,但从不会付诸行动,更不会像这次一样,直接逃走。看着身体微微颤抖的邢刃,林无枫突然猜到一个答案,眯着眼冷声道:“你是害怕被我罚才逃跑的?” “先生……邢刃错了……以后不逃了……” 见果然如此,林无枫有些意料之外的沉默了会,然后感叹那夜自己下手太狠:“倒是我的不是了,让你怕成这样。” 坐下的马儿不像之前那样狂奔,而是缓慢地走在森林小道上,这反而让他更加难受痛苦,更加害怕,这条小路是猎户常走的必经之路,从这里回抚远镖局需要一个时辰,现在路程已过半,骑马的人还是不紧不慢。 “你八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已经十六年,邢刃你让我很失望。” 林无枫这样的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之前还有些愧疚的他转眼间扯着青年的头发,看着他艰难地喘息,林无枫心里有种残暴的施虐欲涌出,邢刃总是能让他得到比肆意妄破坏毁灭还无法体验到的快感。 邢刃的身子颤了颤,和当初放走叶淮之和微若时一样,静静等待着惩罚到来。 看着怀里男人的表情,林无枫嘲讽般地笑着,分身蹭着rou壁捅了捅,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杀了碧青岛的小子,把他的头带回来,一切既往不咎,你还是我最疼爱的侍卫。” 邢刃震惊地瞧着林无枫认真的表情,知道不是开玩笑后默默低下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逐渐不想接触到叶淮之,他们每一次碰面必定是刀光剑影,他不想夺走他的命。 邢刃沉默着没有回答,但林无枫根本不在乎邢刃的答复。 他突如其来地把青年按向自己,策马就往抚远镖局狂奔而去。 “啊哈!——先生!” 马儿突然加速,在崎岖不平的林地里颠簸得厉害,深埋在后xue里性器,随之起伏晃动,急促地在里面抽插,男人的声音一开始压抑地求饶,到后面完全不顾及四周环境,在林无枫怀里又哭又叫,战栗般的快感快蹿遍了全身,体内的东西毫无顾忌地闯入。邢刃的分身连续喷射,白浊从囊袋里颤抖的奔涌。 抚远镖局安排给客人的客房内。 邢刃瘫软地趴在林无枫身上,林无枫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在大腿上。抚摸着他的碎发,将温顺的男人翻过身。 “好孩子,记住我说的话,你的身子只能是我的。” 邢刃狼狈地点点头,看向把自己放进木桶后离开的林无枫,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说:“邢刃、明、明白……” 那股浓烈的jingye味道,直到邢刃洗干净,也依旧在他鼻息间充斥。 短暂的荒唐狂乱,让邢刃羞愧地低下头,望着房间的摆设,想着离开的叶淮之,他从早上离开后,就没有回过这个房间,邢刃在心中希望,叶淮之短时间内不要回来,这样自己也不用轻亲手杀他了。 邢刃逃避般地离开房间,他不想让叶淮之死,起码不要死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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