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君之资_48君令最先(指J前半部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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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君令最先(指J前半部分) (第1/1页)

    这种感觉太过于陌生,以至于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梁相第一反应是惊慌,是逃避。

    梁相最后确定的只有一件事,要将它死死地掩住。

    第二日早朝,没有看见姜渝的臣子一片哗然,倒是有少数几个世族派的喉舌在催促梁蕴墨表达合作的诚意。

    喉舌终归是虚张声势的提线木偶,抵不过浸yin官场多年的梁相一个眼神。

    梁蕴墨站上了玉阶两步,弯腰拱手,背着众臣面向空空如也的龙椅自顾自念道:

    “臣梁蕴墨拜谒圣明廷,恭膺陛下特旨,被任为辅政大臣,镇守中枢之重鼎。

    此职责虽荣耀,却亦繁重。臣于兹谨发清规,以昭皇明正大之治。行公道以平天下,不徇私情;持忠言以勉君尧之德,不阿权贵。着力考究时政,盘点内外庶务;建言直谏,务求主上与百姓的福祉。”

    待到念完梁蕴墨给众人的依旧是半个背影,因为他毕恭毕敬地向龙椅的方向弯着腰。

    足踏二玉阶,在无旨意的情况下自领了摄政职权,是大逆不道;可是那行礼的姿势却标准无比,对没有人的龙椅毕恭毕敬。

    梁相没有给同僚猜测心思的机会,示意那顶替了花公公的小太监高呼退朝,因为梁蕴墨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

    一下早朝,梁蕴墨就拿了东西急匆匆地赶向了御书房,或者说,赶向姜渝所在的寝殿。

    姜渝是失明了,但没有失聪,察觉到梁蕴墨的动静,好整以暇地摆开了阵势。

    “梁相这是家也不回了?”姜渝估摸着声音的源头问道,他能够听出梁蕴墨的脚步,攥紧被褥的动作却透露出了紧张。

    姜渝第一句提的是梁蕴墨,但是,梁蕴墨知道姜渝最后一定是问姜扶,正好,梁蕴墨也无意隐瞒姜渝,和林七示意了交接后,自顾自地将紫檀木盒交到了姜渝手里。

    不过五寸的紫檀木盒通体温凉,上面还刻着繁杂精美的花纹。

    然而,在意识到是什么以后,姜渝像被烫到一般将紫檀木盒甩了出去,整个人紧绷着从床上跪了起来,气息也变得不稳:“梁蕴墨!你他妈也诓我?”

    紫檀木盒正好砸到了梁蕴墨的额角,虽然不是尖角位置,也引得梁蕴墨这书生身子闷哼一声。

    在砸到当朝丞相后,紫檀木盒滚落在地,最后稳稳当当地安在了地板上。

    而梁蕴墨却捡起盛有姜扶骨灰的木盒,又将他放到了激动的姜渝的手上,姜渝还想再扔,却被梁蕴墨用身体挡住。

    依旧是那循规蹈矩的恭敬语气:“陛下,您知晓的,姜扶在您面前被烈火吞噬的。”

    因着梁蕴墨和姜渝纠缠,姜渝的巴掌很轻易地就落到了梁蕴墨的脸上,“啪”的声音很大,把梁蕴墨扇歪了,但其实不见什么力道,当然,这足以表示抗拒了。

    梁蕴墨缓缓把脸转过来,又道:“陛下,为人臣当先忠国君,再念私事。”

    这话是在回复刚刚一进来姜渝问他为何不回家。

    “是这样啊。”姜渝忽地一松手,让盒子落到了地上,整个人往后一摊落在床铺上。“爱卿既是要忠君,便听君王号令罢。”

    “梁相帮朕把这身碍事的衣物脱了吧。”姜渝道。

    梁蕴墨他妈的在把他当什么姜渝他妈的清楚得很!姜渝一副任由施为的模样。

    因为不能捂着伤口,加上夏日酷暑,姜渝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身上的痕迹若隐若现,拱起的奶子将上衣撑起圆润的弧度,露出纤细的腰身。

    嫣红的凸起渗着乳汁,在里衣上蘸出两朵花般的水渍,布料湿透后又紧嘬着rutou,湿透的布料让rutou完全展现出身姿。

    下身的女阴亦然,yin液浸湿紧贴着yinchun,整块布料吸足yin液的紧扯着yinjing间的布料,勾勒出了yinjing的性状。

    纵然知道姜渝身体特殊,梁蕴墨在抚上布料时依然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里衣早就被浸得不成样子,紧贴着姜渝,因此褪下它似乎是在剥葡萄皮,除了姜渝这果rou“斑驳”之外。

    梁蕴墨听云罗转述过,但是亲眼看见这样一具斑驳而又精致瘦削的躯体时还是下意识呢喃出声:“陛下……”

    他的伯乐,他的君王,竟是被折辱至此。

    “葡萄皮”在被脱下后便自然蜷缩成一团,被梁蕴墨往旁边一丢。

    而姜渝顾不得梁蕴墨的复杂心情,他看不见梁蕴墨在哪儿,但他知道梁蕴墨一定会注视着他。

    一把抓住梁蕴墨的衣摆顺藤摸瓜到刚脱完衣服的手,姜渝靠了床背,将原本半拢的双腿完全打开,另一手将yinnang一托,将女阴展露到了梁蕴墨面前。

    红艳肥肿的yinchun如同花瓣一般拱卫着里面粉红的嫩rou,顶端是被润湿的阴蒂,女阴被骤然展开,刺激得随主人的呼吸一翕一合,然而却掩盖不住嫩rou其间小口吐露的yin液。

    于礼不合!大逆不道!梁蕴墨看见了这yin靡的画面,被惊得赶忙合眼转头,以袖掩面。

    姜渝看不见,但是他知道梁蕴墨是什么反应,感受着手上并不强的挣扎力度,再度下了命令:“梁相,把手指伸进此处,朕会指导你该怎么伸的。”

    “陛下,这于礼……”不合!梁蕴墨就连同夫人行房时都是拉灯一板一眼地行事,现在被姜渝这么一刺激简直又是突破了脑子里的条条框框。

    “遵从君令,于礼最先。”即使是教授羞耻至极的行为,姜渝的声音一如之前淡定。

    将梁蕴墨的手指一拽,逼迫梁蕴墨一腿跪到了姜渝两腿之间,梁蕴墨转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姜渝将自己的手指拉到了那雌花上。

    第一下的触感是湿润滑腻的,梁蕴墨将手往后一拉,却又想起了姜渝的话,别扭地让指腹碰到了yinchun。

    君王之令,确为最先。

    梁蕴墨轻微伤地抗拒着,却又不得不听从姜渝的命令:“唔……梁相,得揉一揉它,还有这上面的小核。”

    这确实也是忠于君令。

    梁蕴墨想着,跟随着姜渝的指导整个拢了拢yinchun揉捏,大拇指剐蹭阴蒂,快感和空虚感同时攀升,激得姜渝闷哼一声。

    而雌花也很给面子,吐露yin液更加凶猛,沾湿了梁蕴墨的掌心和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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