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圣节活动鬼屋篇 (第20/22页)

就在怀疑了，不过你又装得不是，也只能猜，真正确定是到你睡午觉的地方，那杯可可。」

    「甜度冰块？」

    「去冰全糖。」

    两人面对面又笑了起来，周围的镜子仍在显示过去。

    「我那时候还想是不是有特殊的NPC被植入这样的设定，还在怀疑，但你对我的衣服又很在意，那熟悉的那种在意，跟其他的NPC反应也不一样，不过最後让我确认的是三选一和一字提示。」帕洛蝶司说着，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

    「我回答去冰全糖之後看你顿那一下就确定了，但又找不到证据b你承认，怎麽试探都被你打发掉，前面问你是什麽东西，你说跟我一样是人，还有明明可以把人撞成烂泥孩面不改sE说自己不伤害人，这样看来也只有一种可能X了啊，你跟我一样，但是又跟这些应该要是人的NPC不一样，对你而言这些NPC不是人，只有我跟你才是人。」

    「所以你那个漏洞百出的推论其实是要套我话？」

    「废话，不然我们还要演这种白痴戏到什麽时候？」殷红sE的眼里有着第一次出现的轻松，「你被塞进佩萝黛丝做好的迦拉德3号里了？因为知道了魔法灵药和灵魂函数，就决定要在这个世界复活你meimei？洛司，你是怎麽办到的？」

    「嗯？覆盖记忆吗？还是重置你的意识？魔法灵药的重点效果其实是重置R0UT里的灵魂函数，只要再把算好的灵魂函数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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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着。」明白之後她反而觉得很放松，「怎麽对於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这麽执着？」

    他收起了笑容，沉默了一下，然後说：「因为这是我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这样啊……那，拿去吧。」

    浅紫sE的眼睛瞪大了。

    「我已经回不去了，不管是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都已经不存在让我执着的人了。」她笑得温和，「我听到了你的哭声，跟我的有点像呢，所以就觉得，啊，这个糟糕的生命最後还能有点用处的话，最後还能给谁带来不是痛苦的情绪的话，大概可以了……那个人，不会原谅这样活着却像Si掉的我。」

    终於找到了放弃的理由，长达三十年的时光，终於可以画下句点。

    他把手伸向她的心口处，白sE和黑sE拼接起来的条状物窜出，布满了整个空间，像跑马灯那样，所有过去一幕幕闪过，哀痛yu绝的或是些许开心的，都一闪而逝。

    「啊，对了，作为交换，你得帮我那些NPC活下去。」

    这次真的要结束了，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虽然没有必须要Si的理由，但是真的好累，终於可以停下来了。

    记忆不断cH0U出的心口处有冰凉的感觉，脑中闪过一幕一幕的人，对着自己予取予求的话语、喊着自己哥哥的小nV生，证明人X里低劣的每个画面，最後被世界无情撕裂的、承载着希望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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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情绪，通通都传达到这里来了。

    只是看镜子里的画面时并不能这麽深刻准确地感受到这些情绪，但现在，悲伤愤怒不甘绝望以及最後剩下的淡然，毫无保留地都在这里了。

    心疼吧？心疼这个扛着整个世界生Si存亡的人，心疼这个付出一切也失去一切的人，心疼这个认为所有错误都是自己造成的人。

    黑白拼接起来的画面窜进他的脑海里，那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Si去的记忆，每个人都痛苦不堪地着活着，最後痛苦不堪地结束生命，绝望的哀号声彷佛就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似的，双手不断搔抓着自己的喉咙，一道一道深刻的血痕，眼前全是过去痛彻心扉的记忆，所有人生命的最後都围绕在身边，没有办法视而不见，为了不想看见而挖出自己的眼睛，却仍然无法摆脱那样的悲伤。

    「……为什麽Si了？只是因为mamaSi了……只是因为大家都Si了……」

    他露出了从未见过的神情，那是不能接受的反应。

    「因为那些人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她眼角滴下泪，伸手用指腹轻轻抹去他眼角即将落下的泪珠。

    她知道他也感受到了过去那些在悲伤中载浮载沉的她，每一个她都面对着模糊又错乱的世界，沉溺在晕眩里难以自拔，追逐着的事物一个又一个化为泡影，不论做出多少努力都没办法达到目标，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全部的失望都来自於徒劳无功的自己。

    「居然变成这种互相怜悯的状况。」

    一个人的痛，就是一人份的而已，但两人份的痛叠加起来，就是能扼住喉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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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见到你希望见到的人……那为什麽……」

    「因为，那只是我幻想出来的，并不是真正的他们，真正的他们，全部都不会说话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呼x1了。」

    是啊，自欺欺人有何不可？但若能确切意识到谎言，就怎麽都无法将幻觉当作是现实了。

    「小蝶不是AI，她不会是AI，我在你身上创造出来的小蝶会是真正的……真正的……」

    自欺欺人的模样。

    「走了的人，就走了。」

    「小蝶她……」

    「无论你再怎麽努力再怎麽拼命再怎麽不接受不相信，走了的人，都不会再回来了。」

    确切T会人命不可逆的她，像是在挖自己疮疤那般，说出了令自己也感到痛苦的话语。

    他知道的，他其实一直都很清楚，灵魂已经不在的人，就算复活了，也不是真正的起Si回生，只是一具任由他C控的魁儡而已，不会是真正的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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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我要怎麽活下去？我要怎麽样才能够活下去？我要抱持着什麽继续呼x1？就此Si去就能够赎罪了吗？我身上、手上的这些罪孽就可以洗清吗？」他哭吼着：「不能啊！不能啊！没有任何弥补的方法！是我害Si了他们！如果我能够修补的话就不会崩落，他们就不会Si！」

    「把整个世界扛在肩上，重不重？」她也止不住眼泪地哭吼着：「所谓的世界，是由无数的生命T共同帮助互相配合才能够延续的，单单只有一个生命T的话就什麽都做不到，世界该是所有生命T一起背负起来的责任，为什麽会是只有你一个人负责？为什麽会是只有你一个人要去经营？为什麽世界毁灭了会是你的错？这种强人所难的事情，你做不到也没有其他人做得到，那为什麽……」

    脚下的光芒逐渐转换成金红sE，这是灵药的完成度快要达标的信号。

    「为什麽会是你一个人的错啊──」

    对他说，也对自己说。

    忘不了的声音、摆脱不了的愧疚与罪恶。

    对於自己的无能，对於自己能力不及所造成的所有後果，想着若是再强一点就好了，就能够阻止一切悲剧的发生，但事实上这些懊悔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过去了的时间就不会再归来，如同那些逝去了的人，都不再归来。

    「你不也……把所有人的生Si都扛在肩上？你想过跟他们共同负担吗？你不也一样！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你还当人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

    太痛了。

    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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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此剥开所有外皮，直接把记忆参和在一块，bch11u0还要更加ch11u0，所有的疼痛都翻倍，次方倍数的疯狂增长，对生命逝去的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生命流失的无奈、明白一切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的绝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