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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狗下(配角视角/雌堕/山羊TX/皮鞋踩X/壁尻/扇批) (第2/2页)
尔夫球托,楚晖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他的臀缝就夹了一下午的球。球杆把他的臀抽得青青紫紫,大块淤血狰狞可怖,我却清晰看见他身下的草地被水淋湿了。 狗喜欢痛。我意识到。他会在疼痛里高潮。 有次我看见楚晖在踩他的xue。 狗依旧赤裸着,躺在地上M形地抱着自己的腿。楚晖那名贵的手工定制的皮鞋就踩在他濡湿的女xue里,不时往里轻轻踢踹,让鞋尖戳进更深处,过一阵子又抽出,去碾压湿漉漉勃发花蒂与上方被困住的yinjing。 楚晖踩得并不轻柔,反而很用力,仿佛踩踏的不是柔软娇嫩的器官,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似的。我看着那可怜的花蒂被踩得颠来倒去,几次被鞋尖踩扁又拉扯着、几乎要被拽到花xue里。 应该很疼,狗不住呜呜哀叫着,可当皮鞋移开,原本可怜兮兮的rou蒂就肿起来,勃发得几乎如小指大小,红肿的表面甚至印上了鞋底花纹,却yin艳而不知羞耻地追逐着更多的踩踏。 狗真的喜欢痛。我想。 一番踩xue踩得狗汁水淋漓,腿根颤抖着,抱着腿的手指深深陷在大腿肌rou里,陷下去的皮rou失血的惨白,松开后浮现出倒到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却始终牢牢抱着,不敢合拢腿,任凭楚晖践踏。躺倒时被压在身下的肛口延伸出毛绒的狗尾,此刻却在地上左右摇摆着,好像活物一样。 楚晖告诉我,那尾巴是欢乐岛最新的产品,塞进肠xue内的按摩棒带有传感器,高潮时的身体痉挛得绞得越紧,外部的尾巴摇得越欢。 说着,他指向那欢愉喷着水的花xue,和更下方几乎要摇出残影的尾巴,笑道: “看,他都要爽翻了。” 楚晖抽出被喷湿的皮鞋,踩进那张开合喘息的嘴里。狗乌黑的眼睛雾蒙蒙的,顺从地张嘴,卖力地舔弄着皮鞋,将鞋面鞋底上他自身的yin液舔得干干净净。 “这样都能爽啊?” 他漫不经心地问,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将狗踩得发出含糊难挨的呜咽声。我顺着楚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那尾巴摇得更欢了。 再看见狗,还是在大厅。狗的屁股连着腿根被箍在墙壁里,做一颗活色生香的壁尻。 我大概是难得认识楚晖时间最久且至今没被杀掉的,虽然没有实质权利但因职业也不容代替,在楚晖这里地位特殊,很快就有人给我解释,狗惹怒了楚晖,这是惩罚。 我其实是不信的。作为他的心理医生,我比谁都了解楚晖柔和外表下的寡情冷漠,不会有罪恶感,又因为什么都不在意,所以也很难被激怒。更何况,就算真的被激怒了,狗也应该是被喂了鳄鱼,而不是在这里做一颗路过者皆可以触摸玩弄的壁尻。我想这大抵是楚晖的某种新玩法,却忍不住一直盯着看。 旁边有个篮子,放满了形形色色的情趣道具,大多已经湿淋淋的,想来已经被路过者皆用在那颗屁股上了。我看着大厅里的人们,表情餍足,大概玩得都很尽兴。 当然,是不允许和狗进行更多肢体接触,楚晖没有明说,但没人会傻到在他的狗身上留下自己的体液,假如真这么做了,我毫不怀疑有轻微洁癖的楚晖会把那人剁碎了喂狗。但哪怕只是用玩具,依旧把那颗屁股搞得湿漉漉的,麦色肌肤布满高潮后的红晕,挺翘臀峰被扇得红肿,几乎要把xue眼遮掩住,更多的水却顺着腿根滑落。我绕到墙那边看了眼狗,他已经完全被玩坏了,吐着舌头汪呜叫着,高潮得一塌糊涂。 正在往那颗屁股里塞棍子的人看见了我,问我要不要来玩。我其实想拒绝的,因为我对同性并不感兴趣,膨胀的下体却促使我点了头。 我心想,我不喜欢同性,但看狗那身下多出的花朵饥渴地翕张着,想来,也不算同性吧。 不论如何,我还是来到了那颗屁股前。和我喜欢的女性那种丰满浑圆的屁股不同,这两瓣rou结实饱满,我用手捏了捏,就察觉到了隐藏在红肿印痕下的力量感。 我又扒开肿胀的rou,看见那两朵翕张的花在缝隙里快乐地颤抖着,吞吐着汁液。 就是这朵花xue勾得我过来的。我忽然有些恼怒,为自己被同性勾起的欲望却不得疏解,而始作俑者却兀自快乐着。于是我扬起手—— “啪!” 响亮的巴掌着rou声。我分开挤压在一起的rou丘,结结实实一巴掌扇在他身下抽搐的女xue上。 “呜......” 我听见狗的哀鸣,手下的rou吃痛得乱颤,可已经有湿黏的水溅到了我的手上。 “贱狗,真sao,不知羞耻。” 我骂。手上“啪、啪”地用力扇打着那贪婪的花xue,把那里抽到红肿。 这感觉很奇妙,我看着那里的rou疼得抽搐,另一边又感到手下那张xiaoxue在吞咽我的巴掌,甚至越吞越深。贪婪的嘴根本不肯放过一丁点外物,到最后几乎我每次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手从那摊泥泞里拔出来,再重重落下,抽得汁水飞溅,像一地打烂碾碎的花汁。 勃发的女蒂挺翘着抵着我的掌心,热烫烫的,被我一巴掌一巴掌抽扁、又弹得更高。我感觉那xue眼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到最后像在往外冒热气。 终于,在一次我将巴掌竖着劈了下去时,我看见那些xue眼猛然花蕾绽放般剧烈翕张着,透明的液体疯狂喷涌,久久不曾停下,抽搐的xue口显然连yindao内里都在痉挛。 他潮吹了。尿在了我手上。 我离开后立马有人接上。这种发泄的机会并不多,整整一天,几乎所有庄园的人都慕名而来,拿出看家本领,使劲招呼这颗挺翘结实的屁股,我听说好几个守卫甚至往里面塞了七八把枪,让那屁股哭着尿都尿不出来。 我再经过时那颗屁股已经彻底被玩烂了,肿大了不止一圈,莫说被cao到烂熟完全合不拢的两口xue,就是yinjing头部的铃口、乃至花蒂下细小的女性尿孔,都被彻底捅开了,嫩红的内里几乎要翻出来,显然被长久地使用过。地上的水几乎要积成小滩,黏腻的,从地面倒映着那几处肿胀艳红使用过度的xue眼,好一番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楚晖将他放下来后,狗瘫软在地上,仰面朝上。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清狗的正脸,比我想得要英俊,棱角分明的脸布满潮红,眼睛都要哭肿了,俊朗的脸上却挂着快乐的痴傻的笑。 楚晖唤一声“小狗”,狗就跌跌撞撞、颠颠地爬过去,屁股里插着的尾巴摇得很欢。 楚晖伸出手,他就雀跃地舔起楚晖的手指,像只真正的看见主人归家的小狗一样。 狗也叫得很欢快。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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