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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我是姜沉(配角视角/被配角用电动牙刷蹂躏阴蒂/寸止) (第2/2页)
“啊啊啊啊啊呜汪汪咿呜——” 尖叫的声音直接变了调。本就处在最敏感、稍微碰一下都会不适的高潮后状态,又是神经末梢最密布最敏感的东西,被这样长时间不留情一口气都不给喘的激烈刺激,感受可想而知。 狗哭得泪流满面。下体湿得流了满腿,尾巴在痉挛里几乎要摇出火花,锁在金属笼中的yinjing也源源不断溢着腺液,屁股扭着,不断本能地试图避开这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双手却仍牢牢抱着颤抖的大腿,不敢将双腿合拢丝毫。 真是条yin荡的、被调教得极好的狗。我移开牙刷,一巴掌扇上去,感受着掌心下与那日相同的翕张颤抖、湿软不堪的手感,下体简直硬到爆炸。 还不够、还不够。我的大脑被凌虐欲支配,回想起楚晖的要求,居然古怪的和那个疯子共情。让清醒理智的人绝望好像真的比让傻狗绝望有趣得多。我咽了下口水,将牙刷调到最低档,再度轻柔地摁上蒂头,声音也压下去,低声说: “和我重复,‘我是——姜沉——’” 狗茫然地看着我,不懂我在说什么,很快,又被肆虐在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花蒂上的牙刷夺去了注意力。 低档的牙刷旋转频率下降,柔和许多,但也带来更多快感。习惯了刺痛直接的刺激的狗显然对这种温柔对待更无所适从,很快就喘着粗气,本能抬起屁股跟着迎合,肌rou绷紧,就要到达已不知去了多少次的巅峰—— 我将牙刷移开了。 “呜......” 自巅峰戛然而止并不好受。狗直接被逼出了眼泪,湿漉漉的眼睛困惑又委屈地看着我,不敢催促,但眼中的祈求清晰可见。 “和我说,我是姜沉。” 狗依旧没有听懂。我感觉我的耐心出奇的好,于是又将上述过程重复了一遍。 按压、刺激、再在高潮的前一刻移走牙刷,让他跟着我复述。这个过程我记不清重复了多少遍。 一次次即将攀登到巅峰,又被迫在前一刻停止,堆叠的快感层层递进,却始终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这种复杂的感觉几乎要把狗逼疯掉。他终于开始崩溃地大哭,呜呜汪汪咿咿呀呀地喊着我听不懂、但祈求意思明显的狗话,双腿克制不住的痉挛,不断扭着屁股想主动追寻更多的刺激,花xue溢出来的yin液越积越多,我知道他只差一点就可以到达毁灭性的高潮、只差一点—— 电动牙刷再次于狗的哽咽声中移走。就这一点,我就是不给他。 “跟我念,我是姜沉。”我说。 狗混乱茫然的大脑终于在快感的逼迫下学聪明了,迟钝地跟着张嘴,太久没有发过正常人话的声音艰涩古怪:“我......是......” 我捉了他一只手,摁上我的喉咙,教他感受喉部肌rou的发声方式,几次尝试后,他终于发出相似的音:“姜.......沉......” “我是......”他在我鼓励的目光下将句子完整念出,“姜沉——呃啊啊啊啊啊呜汪!!!” 话没念完就化为激烈的颤抖与喊叫。我将开了最高档的牙刷死死碾上肿胀得几乎要跳出来的花蒂。无数次堆叠的高潮一朝全部爆发,狗的眼球几乎要翻到脑后,舌尖不受控制地乱甩,到达了恐怖的高潮,女性尿孔也一瞬潮喷,尿了出来。 我犹不知足,将最高档的牙刷上下移动,拖拽着女蒂来回拉扯,又摁上下方喷水的细小尿孔,不断刺激、洗刷着敏感的小点,让狗潮喷也喷得断断续续、将这高潮绵延得更为漫长。 等停下时,狗已经气喘吁吁,潮红的脸上汗水泪水密布,彻底被干傻了,不过他本来也就是傻的。我将开启的电动牙刷伸进他女xue里,狗精瘦的腰肢猛地弹跳着,从他几乎要把大腿掐青的力度就看得出他有多爽。 我知道,这种人造的器官没有专门的G点,yindao内的每一寸都敏感至极,硬毛牙刷随意扫到哪里都会带出狗失控的尖叫。拔出时湿软甬道更是痉挛地绞紧,挽留着刷头,简直像连最深处的rou都在恬不知耻地主动找cao。 哪怕是细细的牙刷都能感到阻力,若是换了yinjing捅进去,得多紧啊,怕不是稍微一动就流水流个没完。我想着,终于按耐不住,解开裤腰带,就要将硬到发涨的性器解放—— “呃!” 一阵天旋地转。随后是难以忍受的窒息。我的大脑在冲击下停滞了十几秒,才渐渐回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狗用双腿锁死了我的喉咙,将我完全压制躺倒在办公桌上。 那两条大腿仍是湿漉漉的,流淌的腥臊yin液顺着肌rou曲线流淌了我满脸,后xue夹的尾巴扫过我的脸颊,很痒。 我在窒息中本能地挣扎,试图用手去掰,那两条淌水的、布满他自己掐出的青紫指痕的大腿却硬得像块石头。我从不知道狗的腿这么坚硬、这么有力,足够轻易把我脖子拧断。 “你说得对,医生。” 窒息中我模糊地听见他凑在我耳边笑了一声,说,“我是姜沉。” —— 姜沉觉得,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里碎片光怪陆离,错综繁杂,似乎有很多疼痛,很多痛苦,但记不太清。 梦的结尾,他回到爸爸死亡的那天。血泊里的爸爸捂着肚子上长到内脏都要滚落的刀口,艰难和他说:“姜沉,你要记得,沉是沉稳的沉,你要沉住气,要学会忍耐,不要......给我报仇......” 姜沉。他爸总爱教他,说姜是他妈爱吃姜,沉是沉稳的沉。 少年姜沉才不惯着他爸,反驳,才怪,当他是不晓事的小孩子吗?明明是他妈妓女的身份,生下的孩子也hi是被买卖的货物,他妈就带他拜码头,认了妓院管事姜姐做干妈。姜姐抱起婴儿的他掂了掂,夸了一句这孩子挺沉。姜沉这才保了一条小命,也就叫了姜沉。 “哦,是嘛,哈哈。”被反驳的爸爸只能摸着脑袋傻笑,过一阵子忘了,又和他争论起姜沉的含义。姜沉少年时很烦他爸,也有点看不起这个圆滑世故遇事就缩头的家伙,从不乐意听他的话。他爸死前的遗言也没听,孤身一人拎着刀就去报仇,流了一身血,最后还真将仇给报了。 现在姜沉醒来,却有短暂地怔愣。 他低头看向被自己用双腿锁死的医生,这家伙已经憋到面部通红、奄奄一息了,想,爸,这回我听了你的话。 我学会了沉住气忍耐。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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