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睡了死对头_真正交恶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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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交恶的原因,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第2/2页)



    我贴过去,凑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司濯瞳孔一瞬间骤缩,难以置信低头看我。他懵住了。

    细碎呢喃从贴合的唇缝间溢出,“你总忍着,会不会有一天把自己憋死。”

    到最后实在受不住,他不得不对我妥协。

    “怪我。都怪我。”

    射精时,他爽得眸色恍惚,身体不受控制痉挛着,眼眶泛红,躺在地上任由我摆布。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显得比较乖顺。

    晚上回到酒店,我觉得不能光让他一个人爽,我让司濯也用手给我撸了一发。

    完事后,他赤裸身体躺在床上,表情茫然,好像在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在腰腹间盖了层薄毯,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我抽烟,手一抖,不小心掉到他身上。

    他疼得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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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眼那烟掉的位置,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cao啊。

    他别让我给搞阳痿了。

    司濯家里人得弄死我。

    我着急忙慌给他清理干净。

    好在他传宗接代的命根子没事,只不过胯骨位置留下了一个小疤。

    我慢吞吞抚摸那道疤,“疼么?”

    司濯很无语,“你烫一个试试。”

    嗯。

    应该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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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过烟盒,抽出来一只点上。我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递到司濯手里,跃跃欲试,“你来。”

    司濯抬手接过,忍不住皱眉。

    火焰在黑眸中跳动,明明灭灭。

    他把正在燃烧的香烟压进烟灰缸里碾灭,骂了我一句,有病。

    哇。他居然说我有病。

    晚上睡觉我搂住他的腰,手指不经意触到一丁点凹印。是那道疤。

    我点点那块皮肤,指腹慢吞吞摩挲着,“好丑。”

    司濯抬手揽过我肩膀,把我抱得紧了些,“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

    “可是我能看见。”

    我亲亲他下巴,暗示道,“我昨天在唐人街看到一家纹身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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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纹了个大花臂,特帅。

    我倒也不是嫌弃司濯身上有块疤。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框他陪我一起去纹身,我怕疼,就想让人陪我一起疼。

    “再说吧。”司濯催我,“先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俩过去,意外扑了个空。

    司濯掏出手机开始查地图,“我看看这旁边有没有别家…”

    我让他把手机收回去,改口道:“算了,不纹了。”

    看来老天爷都舍不得我疼。

    回国落地机场,我和他分道扬镳。临别前我抱了他一下,在他耳边低声说,“再见。”

    我后撤一步,笑吟吟地跟他说好了,你可以回去当你的直男了。

    司濯当然不喜欢男的,那都是我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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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什么意思?”他语气有些不确定。

    “字面意思。”我耐心解释,“我不想玩了。”

    随着时间推移,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司濯问我,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机场人来人往,声音嘈杂,我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又或者说,我根本不愿意去深想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我表情木然,慢吞吞说,“不知道。”

    他气急反笑,拔高音量质问我,“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把我打发了?”

    “邵云和,你他妈找个出来卖的还得给点钱吧。”

    哦,好吧。

    我掏出张黑卡给他,“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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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啪”的一下把那张卡打掉,胸腔剧烈鼓动,恶狠狠瞪着我,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我要你妈!”他骂我。

    真稀奇。难得见他情绪这般外露。

    手背一片通红。

    “瞧不上啊?”我翻翻手掌,面无表情弯腰把黑卡捡起来,“不要算了。”

    司濯一把揪住我衣领,双目赤红,呼吸一下比一下沉。

    我松松掐住他手腕,费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好心劝诫道:“别闹得这么难看。”

    “哈。”他气笑了,“是我在无理取闹吗?”

    我轻飘飘递给他一个眼神。不然你还想我怎么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邵云和,你当我是你养的狗啊?你开心了什么都好说,有点不顺心就开始赶人,他妈的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你转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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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时候年纪小,还不能很好隐藏情绪,一点就炸。

    这话说得有点严重了。天地良心,我真没这么想过。

    “唔…”我歪歪脑袋,垂下眼皮盯住他发颤的手掌,“你也可以不来。”

    我哪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拒绝我又不会死。

    他松开我,后退几步,满脸失望看我。

    “好。”他自嘲笑了笑,“我的错,都他妈怪我行了吧。怪我一次次信了你的鬼话。”

    也不能这样说啦。

    至少在曼谷、在酒店里、在飞机上,我还是很喜欢他的。

    可人喜好总是会变的,我只不过是变化快了那么一点。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会带谁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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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我还是会叫上司濯。

    为什么?

    我也说不清。

    在喊住他之前,我根本没有出门旅行的计划。

    总之,那次机场分别不欢而散。

    我后来也经常想,我和司濯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前男友?

    绝对算不上。

    我只是亲了他,我说我喜欢他,我又没有和他在一起过。

    我玩了他三天,腻了,把他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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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友?

    更谈不上了。我根本没cao过他。

    其实不是他也行,我只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迫切想要和谁做点什么事。

    那天阳光太好了,运动完,我亟需发泄。

    刚巧,他在我身边。

    他该庆幸一点,我没真的cao进去。

    推己及人。

    后来种种一切。

    我觉得他就是在故意恶心我。

    被人追着捧着,心气那么高的大少爷,不报复我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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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学校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给我了一拳。

    我正和刚把到的meimei聊天,猝不及防让他打了个正着。

    真挺疼的。

    牙齿磕破口腔内壁,渗出血来。我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沫,曲指给唇角血渍蹭干净,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忍了。

    这傻逼,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从那天开始,我和司濯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别人都不知道我和他交恶的原因。

    只有我知道。

    只有我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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