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崽同眠_第6章 会扮可怜的小狗有吃(亲亲蹭蹭摸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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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会扮可怜的小狗有吃(亲亲蹭蹭摸摸) (第1/1页)

    平日最让慕凌赏心悦目的蓝眼睛,此时流露出可怜的色彩,仿佛方才的平静无惧都是慕凌的错觉。

    面对慕凌的质问,翙鸣可怜巴巴的与他说:“难受,慕凌,我这里难受。”

    与委屈可怜的神情不同,狡猾的狼崽却抓慕凌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勃起的yinjing的举动堪称大胆,慕凌既被他可怜模样、委屈巴巴的声音蛊惑心软,又被强行去触碰到的热物烧到,他几乎倏然缩手,却被少年死死拽紧,隔着少年轻薄的长裤牢牢贴着少年的器物,慕凌从未发觉翙鸣原来力气这样大,抓得他手生疼。

    而紧贴着手掌的少年人的凶器,像是要将他的手心烧穿,透过长裤他如同感受到了上面经脉的跳动,雪白的面皮渐渐地如桃花开了,粉粉的一片,耳根子都红了。

    慕凌眼神飘忽,心都慌了:“翙鸣,你别这样,快放开我的手。”

    “难受,我这里胀得好难受啊,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哥哥”。

    少年平日里狩猎的利目此刻却如同湿漉漉的狗狗眼,渴望的看着慕凌,似乎真的难以忍受。

    “胡说,怎么会死,你……你这个年纪,你这是正常的现象。”

    慕凌颇为无措,他现在已经顾不得翙鸣的冒犯,他想翙鸣确实也到了会产生欲望冲动的年纪,翙鸣无父无母无兄弟,只有一个年迈糊涂的祖母,无人教识他这些,而西荒这野蛮之地,也不像有什么书画之类的,可以通过这些了解一些,这真也怨不得他什么也不懂。慕凌想他比翙鸣年长些,也算得上他的半个兄长,是该教他通晓人事。

    “翙鸣,你先放开我,你别着急,这是很正常的事……”

    他话还未说尽已被不耐的翙鸣推倒,少年紧接着就骑跨在了他身上,已经初具俊俏雏形的脸上染上红晕,蓝眼氤氲,颇有些混沌痴痴的注视他,小动物似的胯间滚热的棍物在他身上胡乱蹭动。

    翙鸣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他好像被原始的性欲支配冲昏了头脑。

    “慕凌,你身上好香啊,真好闻。”

    下体磨蹭,他小狗似的趴下在慕凌胸口乱嗅,嗅着嗅着一脸陶醉迷离,伸手就撕慕凌衣襟,慕凌已是被他突如其来的所为弄得方寸大乱,张皇推了推翙鸣,翙鸣力气却很大,纹丝不动,已经低头着迷啄他露出的雪白脖颈。

    “翙鸣,你别,你别这样……”

    热气蒸腾,脖颈像被虫蚁爬过,麻麻痒痒的,热气腾腾的,慕凌不知所措,简直要哭了。

    “哥哥,你帮帮我,我要死掉了,你救救我吧。”

    慕凌终究不落忍,但他平素欲念轻,也不知道如何帮人疏解,索性翙鸣无师自通,已经在对他上下其手,慕凌虽羞耻难耐,但却也心软,不说十分配合吧,至少是不再挣扎,阻挡他了。

    这让翙鸣顺利了许多,虽然慕凌的阻挠,对他而言造不成多大困扰,但他总不想与慕凌就此闹了不快,见慕凌心软放纵,心中大喜,得寸进尺把慕凌衣物扒拉开了大半,大片雪白肌肤裸露,翙鸣的热唇迫不及待就贴了上去,将大片玉肌都舔湿,就忍不住露出雪白的牙齿细细的剐蹭。

    “唔……”

    小狼崽终究是小狼崽,不如乖巧小狗那般无害,温柔的舔磨了一会,没一会就露出了凶残本性,咬得没轻没重的。

    “你轻点儿”,慕凌终是忍不住开口,翙鸣抬头,蓝目沉沉向他看去,不消片刻就柔和了下来,亲昵的蹭了蹭慕凌软嫩的脸颊,小声的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认错态度良好,倒让慕凌不好怪责,慕凌瞥开脸不看他深情的小狗眼:“罢了……”又问:“你……够了吧?”

    翙鸣摇了摇头,表示尚且不够,抓着慕凌大片散乱的衣服,手上一使力,那大半片衣物便被撕了下来,慕凌一惊,翙鸣已经被他胸口如小包子小果子圆润的奶子吸引了目光。

    “你这里,怎么与我不一样?”

    慕凌忙要遮掩,又让翙鸣挪开了匆匆遮掩的手。

    “别碰”。

    迟了,目露好奇的翙鸣已经早就伸手,在触摸他圆鼓鼓的白滚滚小果实了,粉嫩的奶尖让他用粗糙的指腹刮了一下,慕凌立即就敏感的夹了一下下面多出的xue。

    他想要将双腿并在一起,却反被少年顶开了,“你在藏什么?”

    慕凌抿了抿唇,避而不谈,咬牙道:“我可以帮你发泄出来”。

    翙鸣却歪了歪头狡黠道:“其实那天我听到了一些你和那个傻大个的交谈,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慕凌大惊,登时瞪圆了眼睛,慢慢地却又释然了,那日翙鸣突然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放倒刀疤脸,确实极大可能原本他就早于他们在那里了,那听到他们的一些交谈内容就也不足为奇了。

    “别怕,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

    自相识以来,翙鸣不止一次对他说过“别怕”,是安慰也是保证,慕凌眼眶一热,这连日来堆积潜藏的委屈全都不合时宜汹涌而出。

    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哽咽:“你别欺负我了,我帮你弄出来,弄出来就不难受了,男孩子都这样的。”

    慕凌虽然娇气了些,但原本并不爱掉眼泪,大抵是生活如意,在父兄的羽翼之下,连半点不顺心的都未曾有过,可如今他已经落到陌生凶险之地,一夕之间高贵的国师之子变成一无所有的罪人之子,一路所受的罪,吃的苦头,遭受的冷嘲热讽,甚至于九死一生,他都始终告诉自己要忍着,要活着出去,一直保持镇静,只敢在无人的地方默默流泪,几次失态也是因为受到了不曾有过的惊吓,但在翙鸣面前,他总是忍不住委屈的。

    翙鸣静静的看慕凌发泄,等他心情慢慢平复,才凑近去舔他的眼泪,慕凌一哆嗦,往后退去,让少年给箍着后脑勺吻上了眼睛。

    半晌,眼前人才慢慢退开一些,“没有欺负”。

    翙鸣盯着他的眼睛,说得很认真,他仍骑在慕凌身上,胯下之物仍硬着、抵着自己,少年年纪不大,那物却并不小,比慕凌残缺的还要健壮、大了一些,积累数月的郁气也发散了许多,慕凌不由红了脸。

    他从未与人这样亲近过,国师府那个斯文秀气的小公子,阴差阳错的在这蛮荒之地与个比自己要小的半大少年紧密的贴在一处。

    慕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纵容了翙鸣,许是他确实是如今仓皇无依的自己唯一的慰藉,许是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过于炽热真诚,又许是不忍这个对自己很好的少年眼中的渴望落空,总之最终慕凌还是继续纵容了少年。

    少年得寸进尺的把手探进他重新拉得完好的衣袍里,摸摸他平日藏得很好的滚圆rufang,一边叼着他的后颈,勃起的yinjing抵着他不停地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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