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雪西湖水(瓶邪,格尔木疗养院play雨村play等)_第2章 张家古楼lay(虚弱小哥主动小狗,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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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张家古楼lay(虚弱小哥主动小狗,吞精) (第2/2页)

早已经陌生,却在同样的困境和对象面前鲜明如昨。

    四月格尔木疗养院那次,距今已经半载,禁婆的毒竟然还种在我的身体深处,怕是早就长进血rou骨髓,以这里的浓雾为引子,把我变成一具只会放荡求欢的yin妖。

    我站起来,闷头去背闷油瓶。

    把他手臂绕过脖子,我在发力的瞬间眼前一黑,跌倒在地上。

    头晕眼花间,我再次试图背起他,额角狂跳,咬牙道:“我一定带你出去。”

    “我带你回家。”

    “你不能就这么停在这里。”

    “我会……”

    不知道多少次失败后,我手掌内侧和裤子膝盖部分都磕破了,闷油瓶阻止了我。

    他什么都没有说,按在我左肩上的手掌却让我终于丧失最后一丝顽抗。

    这一刻,我像是神佛面前的信徒,无边的悲悯从头顶拂下,金声玉振,连魂魄都已透明了。

    无法抹消的那些极度漫长的年月,以及不可窥探的未来,至暗至明,终使我赤如幼子,愚昧如孩童。

    “只要弄到那个就行了吧?”我跪在他面前,垂头盯着自己摊开的掌心。

    我的话没有被否认。

    于是我做了一件相当大胆且作死的事情——去脱闷油瓶的裤链。

    这相当于用雷管自爆三观,只一下我就外焦里嫩,称不出二两,卖不上几分价钱,都不够撒着玩的。

    手上这么干,我内心想的却是最好这时候头顶掉下块石头砸晕我,这样我就不用拿极端的理智来做这种、这种猥琐到家的事了。

    闷油瓶非常虚弱,这他娘的才是他没有把我抡圆了拍进墙里的原因。

    我的手指不停颤抖着,手心里火烫,却远不及他皮肤的温度。

    我握上去的一瞬,闷油瓶的纹身全都炸了出来。

    他的睫毛抖了抖,闭上了眼。

    我同样紧紧把眼皮闭上,尽力想象成自己打发自己的情景,五指有规律地收紧捋动,然而很快,那围度就粗壮到了几乎滑脱出我的手掌。

    闷油瓶非人的天赋异禀甚至武装到了身体这个部位,我不禁想起曾经那场意外的接触,我的身体曾被外物进犯,而那竟然是闷油瓶的一部分,是他曾那样剖析我,读取了我的全部,却始终沉默。

    我那时候感受到的是性交的羞耻和纵欲,感官体验到的是生理快感,把理智和情感都踢了出局。性敏器官互相摩擦,我却体会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遥远感,那感觉太无力,就像迷雾不可破,庄周迷蝶。

    可现在,我睁开眼,小哥即在我眼中。

    “也只有你。”我无意识轻声道。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这一句的意义,但话已经到了嘴边,不吐不快。

    他不答,闭着眼反手抓住我一只手臂。

    血从他手掌沁到我衣袖上,我的身体因为毒性的催化而不停颤抖着,手指根本握不住,烈火般的沉疴终于成疾。

    我低下头含进嘴里的那一刻,闷油瓶的五指立刻收紧了,指尖快要陷进我的肌rou里。

    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卑劣的那个是我。

    我没有任何这样做的经验,连被动承受koujiao都没有过,更不会懂得怎么抚慰别人,只能尽力想起小时候吃冰棒的技巧,把一整根都吸吮到口腔里,舌尖不停地舔弄,慢慢吐出咽下去。

    没想到,我的脸还是热了起来,原来就算做得大胆直接,但心在受煎熬。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我在小哥身边,他是我最信赖的伙伴,是我想要窥探却被蒙蔽的执念,而不是现在这样,我竟然歪打正着懂得了他的一丝内里。

    这世界上过去和未来都只有我这样了解过他,这无疑是浇在心火的一杯烈酒。

    我鼓起勇气抬眼看了闷油瓶一下,他的脸色接近惨白了,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感受。

    不知他会怎样想我。

    是大脑的思考,还是身体感知我。

    ……

    唾液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地流出,水声充斥着逼仄的空间,我大脑只有一个念头——解毒。

    忽然,一下没控制好角度,我的门牙不小心在小闷油瓶上磕了一下,男人这地方最敏感脆弱,没有人能逃过这种基因制裁,闷油瓶果然轻哼了一声,我知道要完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吴邪。”闷油瓶终于开口。

    大学的时候宿舍里一帮人看片子,有一大半都是岛国情景剧,片子开头两个人聊来聊去半天都不切进主题,大家都叫着往后拖进度条,而到现在我才切身感受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进行交谈会是多么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不知道什么时候,闷油瓶的眼睛在看着我。

    “吴邪,够了。”他道。

    我看着他,他很快把视线落到一边。

    之后我含到了一个新的深度,让他在我喉咙会厌的位置顶出一个弧度,这种感觉十分难过,违背生理本能,我的眼泪被挤了出来,颈部和额头上的血管有了鼓胀的感觉。

    闷油瓶的气息也许有一刻的混乱,也许从始至终都没有,我已经深度迷眩,不知道是在尝他身上经年的风霜,还是尝他。

    数不清的年月,我从不曾踏进他的人生,就连相逢后的许多时间里,我也是仅仅在记忆里无数次回想,实则天各一方。

    这位踪迹神秘的挚友,我作为朋友,更想他自意自在,他未完成的事情,冥冥之中,我觉得会和我、我们其他人都有深切的关系,才一路偶然,一路挂怀。

    舌尖猛然的苦涩温热差点呛进我的气管,我用力揪紧闷油瓶的上衣,痛苦地吞咽,以解救我日渐疯魔的灵魂。

    原来是,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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