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恶童_(五十三)登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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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登场 (第2/4页)

指尖,大腿根儿里的嫩rou......当然,施刑的小打手们最喜欢选择的目标是夹在年轻军官那根已婚jiba被抻长的包皮上,并把电流的频率调至最高那一档,然后就乐不可支地看着夹着电钳的jiba簌簌乱抖......

    毫无仁慈的冷酷责罚取得的成果同对他身体的改造一样显而易见,第三天,年轻军官就伏着身子用小看守们的jiba笨拙地实践着koujiao的技巧,乃至吞吃jingye、吸吮脚趾,还舔舐了小扣子和另一个少年领班的肛门......

    除了接受高强度的改造,年轻的军官还数次被拉到大厅里为玻璃墙外的观众羞耻地进行导尿、灌肠、悬空绑吊以及各种玩具在肛门、yinnang和尿道里的虐玩表演。除了接受改造和进行表演,军人的其它所有的时间都是在这密闭漆黑的囚柜中度过。起初,坚强的军官还不以为然,但慢慢他发现这和部队中的关禁闭完全不可比拟。身体僵直地禁锢在枷孔内不得丝毫的松动和缓解,四周环绕着死亡般的寂静和黑暗......逐渐,他感觉被牢牢禁锢住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甚至连他的思维,也似乎被控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安的情绪在慢慢集聚,越聚越多,左突右冲试图冲出四面的围壁,却根本不得释放。当不安渐变成狂躁,甚至他自己都无法再控制,迸发的怒火却只能变成口中愤怒的吼叫。这样的吼叫即便能些微冲出坚厚的木壁和紧闭的铁门,却也早已淹没在外面的轻歌劲曲之中。两天之后,年轻的军官就开始企盼他被那些马仔们带出去,哪怕是在众目之下去做最下流的表演,或是痛苦地接受更深度的改造,他都不愿在回到这个让他极度恐惧的木柜中。但每次表演或课程完毕之后,他又会被连拉带拽地弄回到这个小屋,重新固定在木柜中的枷孔里,继续伴随无际的黑暗和恐怖的死寂。年轻的军官甚至开始期盼每天两次固定的喂食时段,每天上午的10点和下午的5点,两个马仔会准时拎着食桶打开紧锁的铁门走进静寂的密室,当打开木柜上端的小木门,就看到了里面露出的那张期盼已久的脸。即便是喂食的时间也不会解除军人身上的枷锁,一根插在食桶里的粗吸管能解决全部的问题。食桶里糊状的流体是添加了多种营养素的稀释蛋白质粉,一食桶足以补充全天所需的水分和营养,更主要的是,同时又不会在被囚禁的‘牲口’体内产生过多的秽物,尤其是多余的固体粪便。当‘牲口’呲溜呲溜吸光了食桶内的饭糊,马仔还会打开下面的木门,检查一下他赤裸躯体上的固定‘配件’:扣在rutou上的吸嘴是否因为漏气而吸力不足;是否再增加一个重砣让yinnang再继续抻长一小截;尤其还要检查一下插进他体内的两根管子是否松动,粗的一根深插在直肠里,卡口夹在肛门的边缘;细的一根深插进了尿道,接口处用胶布粘牢在guitou上。如同在桎梏中的进食一样,囚在柜内的‘牲口’根本没有解下枷锁去排便的机会,两根时刻深插进体内的管子很容易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两根管子顺着柜子底部的小孔通到柜外地面上的地漏里。持续进补的流食所产生的粪便同样也是稀溜溜的,只比插在尿道的管子流出的尿液粘稠一点,顺着直肠内的管子十分顺畅地就排进地漏中。

    在漆黑死寂的囚柜中,绝望和狂躁之余,秦龙天也有冷静的时候。每当那时,他都会绞尽脑汁试图探究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样的庞大而邪恶力量控制了他?最重要的,造成如今境遇的最初原因是什么?想到原因,他就不能不想到程战——那位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打开了自己初萌情窦的曾经爱人。五年来,他那挺拔的身影、帅气的面庞一直深埋在自己的心底,却又不时悄悄跳上他的心头。经过苦心的寻找,他终于通过自己妻子那身任军中高职的大伯查到了程战的部队番号。当离别五年后第一次在电话中又听到他的声音,秦龙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狂跳的心。随着那一声‘龙天,你还好吗?’,多年压抑着的切切思念化作渲泄的泪水,一下奔涌出他的眼眶。也算是天助人愿,秦龙天的妻子适时地接到随部队文工团去国外交流演出20天的通知,秦龙天再也无法搁置对同窗、战友兼初恋爱人的深深思念,急切地向程战征询了要去看他的想法......现在想来,秦龙天才朦朦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他还真切地记得当时程战在电话里突然收住了热切的私语,静默了好一阵,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之后的几次通话,只要秦龙天一提出这个想法,都会被程战‘无意’地打断或岔开话题。眼看着自己妻子临行的日期近在眼前,秦龙天再也不想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单方决定去程战的部队见他。就在动身前的几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程战的,但声音却属于一个陌生的少年。那个少年说程战是他们学校的军训辅导员,让他转告秦龙天直接到他的学校找他,在那里见面。即刻重逢的喜悦一下冲走了多日的疑惑和阴霾,在妻子刚登上飞机的舷舱,秦龙天也拿起行囊迫不及待地踏上了陌生的路途。之后的遭遇就如同深夜中的噩梦一样降临得毫无征兆,却又迅猛而至。想一想这短短6天的经历,秦龙天既感痛心刻骨,又尤恍如梦中。在漆黑的囚柜里,在他恹恹欲睡之际,他有时朦朦觉得自己还身在舒适安逸的家中。可是当身体上某处突如其来的疼痛驱走了倦意,又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此时真实的境遇。他羞于回忆几天来那些愧臊难言的痛苦经历,可是那些曾经想都不曾想到的、一幕幕的屈辱场景还是时常强行侵入他的脑海中:坐在酒瓶子上的当众排便,如同牲畜一样套车奔行,脖子套着吊索的通宵轮jianian,之后光着身子和同一天被捕获的黄威一起塞在装在被称作‘活人棺材’的木箱里运到这间秘密会所之后所经历的全面改造和各种责罚......后来,他的脑海经常闪现出一个可怕的问题,这些黑暗的经历,自己那日思夜想的战友爱人难道也都经历过?不!绝不会!每当想到这个问题,秦龙天都会果断地否定自己的猜想。在他的心中,程战永远都是那个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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