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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残躯II-24 (第2/2页)
白巫师飒猊恩,谁会知道她身边有个小跟班?」 「所以——他们现在不得不知道了。」飒猊恩甜甜一笑,在弥秧的嘴唇上一吻:「看你要不要带平常在院子练习的那把木剑,我知道你房间那把b较有用,但是……」 「那种场合不适合。」弥秧翻白眼:「我知道,你别把我当成那七个幼稚小鬼头好吗?我知道这条项链不止用来宣誓主权,也是用来压制我身上的邪气,想当然,用「愤怒」骨头做成的黑剑带过去是找Si,我没事找事做g嘛?」 「唷,抱歉。」飒猊恩的笑意看不出任何一丝道歉,她伸出手捏弥秧的脸:「好啦,那你快去拿剑吧。」 弥秧非常无奈叹气。 当她们走出房子第一步,弥秧随手拉住飒猊恩,白袍非常顺便g住她的手臂,弥秧看着眼前闯进院子里的恶魔,这时间点「愤怒」不在,它进来g嘛? 尊贵的大人。恶魔对弥秧鞠躬:王发现这附近潜伏一些敌人,派我在这看守。 弥秧cH0UcH0U嘴角。 「那就麻烦你顾家罗!」飒猊恩完全不觉得让恶魔顾屋子有什麽不对,弥秧满脸怀疑看着对方,那副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她觉得自己如果知道白袍的脑袋是怎麽运转,那世界的真理早有解答。 飒猊恩带着弥秧大跳跃,弥秧感觉自己像是被x1入一个空间再被吐出来,睁开眼时,两人站在一位马夫前面,马夫叼着菸斗、懒洋洋看过来。 「喔,白巫师跟另一位宾客。」 「这是邀请函。」 马夫接过飒猊恩给的函件,用手抓抓头,将嘴上的菸斗拿下往邀请函上面敲两下,一道紫sE乱中有序的魔法阵浮出,马夫朝魔法阵吐烟,化成四匹粉紫萤光的幽灵骏马、拖着一辆简朴的白车厢。 「谢谢您。」飒猊恩笑着付十枚金币,跟弥秧一起上车。 弥秧关上马车门的瞬间,外头立刻升起一大片白雾。 她警觉瞪过去,被飒猊恩拉住。 「别紧张,这是正常现象,我慢慢跟你解释。」 白袍用手指敲敲车顶,马车慢慢行走了;弥秧看窗外是nongnong的白雾,整个人JiNg神紧绷四处张望,不论左边还是右边,窗外都是同样的风景。 「这是防护措施之一。」飒猊恩轻松自在说着:「国家重大宴会总是这样,因为邀请的多半是身分地位崇高之者,所以防护上非常严谨。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传送到指定的马夫位置,将邀请函交给对方,对方会帮你幻化出只有幽灵马能行走的道路,那条道路正是我们此时走的这条,因此到达目的地之前,门不可以打开,幽灵马在到达目的地时才会停下。」 「幽灵马不会被攻击?」 「不会,幽灵马跟羌仔一样,是特定区域的生物,牠们走的地方,只有牠们能够生存,提到这个不得不赞叹先人们。先人花了数十年的时间才找到召唤幽灵马的方式,甚至与之维持良好的互助关系,打造出不会被白雾腐蚀的车厢,得以通过牠们的空间到达目的地,这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办到呢?」 「在几百年前。」弥秧先是停顿,才继续:「吠犬病也被认为是种绝症,它的传染X高、发作起来会像狗一样喘气、嚎叫,最後会全身溃烂而Si,所以只要有人染病就会被丢到荒郊野外自生自灭……直到某一位白巫师发现了解药,在那年代,谁会相信夺走万条人命的绝症居然是吃药就可以治好的小病?甚至到了现在,吠犬病也几乎灭亡了。」 「毕竟是我的领域嘛。」白袍笑一笑:「啊……当时真的好多人Si了。」 「所以发现幽灵马甚至能驯服的人,大概跟你一样,刚好是擅长这领域的吧。」 飒猊恩听了嘴角上扬、眼里满是笑意,她g住弥秧的手指、十指交错,头轻轻靠着对方肩膀。 「你是在拐弯抹角的称赞我对不对?」 「没有。」 「明明就有。」 其实飒猊恩真的很讶异,弥秧知道当时发现解药的是她。 虽然很多资料记载是白巫师发现解药,但是是哪个白巫师却没有写出来,那时候的情况太危及了。飒猊恩知道怎麽配之後,立刻将配方扩散给全国的药师去发药,由於当时她没有特意说是自己配的,有不少人趁机占功劳,传言的药师名称变来变去,飒猊恩唯一庆幸的,是传到最後没有冠上任何人的名字,只留下白巫师这个词。 「诺亚怎麽样?」 「谁?」弥秧回神同时,飒猊恩一脸认真说着:「弥秧的中间名?毕竟这种场合除了我因为身分关系,其他人想称呼你,要是直接喊弥秧会有点过於亲密,喊家族名字……我不晓得你愿不愿意让他们知道?」 弥秧想像一下画面,不认识的贵族喊自己弥秧,怎麽想都有诡异的疙瘩;改喊家族名,Ga0不好会问是什麽家族,牵扯到上一代……弥秧越想眉头越是皱起,飒猊恩悠哉看着对方,知道这人又开始钻牛角尖。 「就说你是诺亚吧!因为原则关系,所以本名、姓氏不方便透露。」 「还可以这样打马虎眼?」 「可以呀,因为我会先介绍你是我唯一的助手,他们就不敢多问罗。」 伟大白巫师的助手,怎麽听都很厉害的样子。 「说的我像是全天侍候你生活起居的小仆人一样。」 「唉,可是家里都是我在打扫,我在准备早午晚餐,我洗衣服、晾衣服又收衣服、摺衣服还要帮小孩上课,也是我出去买菜、买r0U、整理菜园、播种、维持菜园温度、除虫、施肥,擦桌子、洗锅子、回信、保养你的剑,整理你每天都弄乱的房间,还要帮你顺魔、补魔,顺便一提之前还有帮你修头发,弥秧就只有偶尔会帮忙洗碗!」 「保养我的剑?」整串下来弥秧只听见这个重点:「你保养我的剑?」 敢问白巫师怎麽保养那把邪剑?是把它擦乾净还是把上面的邪气磨掉? 「就算是用它做成的,武器还是武器,需要时常保养。」飒猊恩一脸认真、低声咕哝:「怎麽说这麽多,你只听到那点?」 「因为那些听来,就算我没有跟你同居,也是你平常会做的事情。」弥秧冷冷说着,推测白袍应该只是单纯保养,不是将上头的邪气剔除。 一把邪剑没了邪气还有用吗? 「是这样没错。」飒猊恩不打算继续纠缠在这话题,因为马车的速度放慢了,当车子停下来时,她看向窗外:「还不能出去唷,等外头的白雾全散了。」 「嗯。」 1 白雾散去後,是一片决然不同的风景。 高高的城堡与乾净整齐的建筑,很热闹看似温情,弥秧却尝到各种恶意,她扯扯嘴角一笑,看似华丽的外皮下皆是腐烂的心灵——马车车门自动打开,一名接侍面带微笑鞠躬欢迎,弥秧看对方的服装一眼,自己先下车後回头伸手,飒猊恩优雅地搭上她的手步下马车。 白巫师的出现无疑带来非常大的轰动。 飒猊恩优雅地行走,弥秧顿时觉得旁边这个非常会装,平常走路快的像是一阵风,现在却保持普通的步调,还g着她的手肘一脸很亲密的样子……弥秧非常不习惯成为焦点,尤其这焦点是旁边那位带来的,感觉随时都会被坑Si。 不,应该已经坑Si了。 不曾与他人过於亲密的白巫师居然搭人手肘? 不曾与他人共乘马车的白巫师居然跟人一起下车? 弥秧听见飒猊恩发出非常细微的噗哧声,就能确定是她故意的。 回头绝对C爆你——弥秧整个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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