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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病中(emmm,继续炖) (第2/4页)
巧接了个电话,他不敢弄出动静,老老实实地缩在被子里。 我摸摸他的额头,温温的。挂了电话,用嘴唇贴上去试了试,再测体温,三十六度七。 以防万一,再加上我想单独给他弄弄学习,我又给谢离请了一周假。他反正现在也没了大碍,被我逼着补之前落下的课业。 他本身就聪明,底子也好。这些落下的内容也不算什么。我翻看这些高中的课本,感觉还有点熟悉,实际已经是挺多年前做的。 当初进少年班,也就是十二的样子。离我学这些东西过了六七年,早忘光了。我看一会工作,看一会谢离。他看见我在看他,歪着脑袋把卷子推到我手里,有些胆怯的样子。 粗略看了一眼,全是对的。 我把他拽过来,亲上他的下巴。谢离的双唇微微张开,有点轻喘着,眼神迷离。我侵入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唇舌。 谢离的嘴唇很软,咬起来有种微微的弹性,恨不得让人一口给他吃了。我咬了一下,谢离细细呜咽着。 我喜欢听他的哼声,柔软而无力,任人支配。 “这是好好学习的奖励。”我说。 谢离唔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他的眼睛越发大,迷离湿润,像某种小动物。 我让他自己定了复习计划,拿来给我看。他不敢在我面前马虎,做得很周全,能拿去当范本。我看着那份字迹清隽的计划,很有些错乱感。 倒真的变成监督他学习了。 谢离的病很快好全了。正常每天上下学,晚自习后才过来找我。我最近基本顾不上他,每天几乎都要干到凌晨乃至通宵。断断续续两三个月,股票终于要准备发行。负担依然重,却多少让人松一口气。我从公司回来,他居然站在门口等着我,手里端着一杯水。 我进了门,他吊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杯水。我问:“怎么了?” 谢离讨好地把水送到我面前,“容容,你累了,要不要喝点水?” 还补充道:“加了蜂蜜的。” 我笑了一下,接过来喝了,果然是一点点甜,却不腻。他做事确实从来这样,恰到好处的熨贴。 若非如此,我当年又怎么会走入陷阱? 他病好了,我把地暖调小,他在家便穿了一条深色的牛仔长裤,上身穿了件加绒的白衬衫。我算了算,今晚事情不忙。 男生就在我面前,他这副样子很让我想要做点什么,我干脆直接把杯子放下,手按在他的裤腰上。 谢离咬住嘴唇,眼睛斜斜看着我,目光却清澈懵懂。 我说:“把衬衫解开。” 谢离就慢慢一粒一粒解开扣子。男生的胸口白皙,皮肤有着少年特有的细嫩。他的上衣脱到肩膀,露出两粒粉粉的乳尖。 我拿手指按了按。谢离被我的手指冰得一个激灵,那两点收缩着皱起来。我用指尖抠挖着那小小的两粒,直到它们硬挺起来,变成艳丽的红。谢离仰起下巴,有点隐忍地抿住唇。 我推着他往后,谢离的腰抵在桌子上,被我压得往下躺。我慢慢舔上男生薄薄发烫的耳垂,含在唇中吸吮。 谢离的呼吸慢慢急促,两手本能地想抓住什么。我干脆让他撑着桌子,伸手解开他裤子的扣子。 谢离用胳膊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目光有点躲闪地看着我的手,脸颊红润:“容容……” 我故意很慢地拉开他仔裤的拉链。谢离眼睫不住地颤,有点羞耻地偏过脸。我把他的衬衫彻底扯开,缠在后面他的双手上。 谢离已经起了反应,我勾着他白内裤的下端向旁边拽开,轻易将他已经高挺的炙热拿了出来。纯棉的内裤已经有点被他铃口淌出的清液弄湿,湿漉漉地缠成一条,勒在他的股间。 这样弄他,他似乎格外害羞,抿着唇不住喘息着。我拿了两条丝带,在他两个鼓起的囊袋根部死死缠了两道,把那两枚柔软勒得胀鼓鼓,像是要透明。 “疼吗?”我看他可怜兮兮地皱眉,变本加厉地轻轻揉了几下他被勒紧的两丸。 “不疼……但很难受。” “难受就乖点,好好忍着。”我亲亲他的耳朵,谢离不说话了,光拿眼睛讨饶地看着我,晕生双颊,像个小受气包,又含着一点羞耻。 我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桌上,伏低身子贴上他温暖白皙的背。男生的脊背尚单薄,蝴蝶骨轮廓流畅漂亮。我一手绕到他胸前抚弄着那两枚嫣红,另一手则探到下面,指腹轻轻刮擦他敏感的铃口。 谢离喘息得很急,身体在我怀里不断颤抖着。从我那一边看去,能看见他漂亮如剪影的侧脸轮廓。我吮着他的耳垂,用指甲刮了刮他胸前的两粒。 谢离低低唔了一声,身体一下又往低贴了贴,声音打着颤:“容容,好痒、别……” “是吗?那这样呢?”我另一只手上加了点力,或轻或重地撩拨着他敏感的下身。谢离一下不说话了,垂着脑袋,手肘勉强撑起一点身子,急促喘息着。 我又弄了他几下。他射不出来,修长的手指死死扣着,喘息逐渐隐忍,脑袋有点无助地抵住桌面:“容容,难受、难受……” 我松开他胸前的手,轻轻亲他裸露的肩膀。谢离像被烫了似的一个哆嗦,我立刻觉出手中的炙热抽动了几下,却仍射不出。 “想弄出来吗?”我将手指插进他细碎柔软的发间,握住发根向后轻轻扯了一下。少年的颈项随着扬起,抻出优美流畅的弧度。 他脸上的神情似羞耻又似沉醉,脸颊酡红,一双眼睛微微闭着,像是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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