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游戏_8身体两个洞被两根柱填满,长大了嘴求,像母狗一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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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身体两个洞被两根柱填满,长大了嘴求,像母狗一样 (第6/7页)

一口精水,江凝寒嗤笑:“体力不行,就多练练。”

    林长锦跪在浴池边上剧烈喘息,赤裸的身体还在发抖。

    江凝寒一把拉过旁边的糕点,放在林长锦面前道:“吃了,不然今晚又要把你cao晕过去!”

    林长锦确实体力不行,被江凝寒反复cao弄几次便四肢发软,不是被cao晕过去,就是双眸翻白,身体不由自主痉挛失禁。

    林长锦被干了一晚上,腹中早就饥饿难耐,他刚想拿起糕点塞进口中,旁边江凝寒不知来了什么兴致,居然笑嘻嘻道:“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小林子,母狗是怎么吃饭的?”

    林长锦不敢违背对方意志,只能低下头,屈辱地咬开了点心,一点点裹进腹中。

    江凝寒心情一好,倒是放过了林长锦。

    春日之后,酷暑来临,这些时日江凝寒公务缠身,几乎没什么时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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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锦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是夜,窗外蛐蛐鸣叫,林长锦半天睡不着。

    他推开窗户,忽然听见房顶上有轻微响动。

    他试探问了一句:“吴贺?”

    吴贺从暗处跳下来,低声问:“公子何事?”

    林长锦见他半夜不睡觉,便问:“你整日里都在屋顶吗,不休息?”

    吴贺穿一身黑衣,身影习惯性藏在暗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你,他低声道:“属下会假寐,一有动静,便能听到。”

    林长锦问:“为什么你不在江大人身边?”

    吴贺道:“大人命我看顾公子。”

    林长锦嗤笑:“看顾……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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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贺忽然道:“林……公子,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做。”

    林长锦侧头,枕在胳膊上问:“什么?”

    吴贺道:“属下有一救命恩人,他托属下给你说一句话。”

    林长锦好奇,什么救命恩人,又要与自己讲什么,他立刻问:“你说。”

    吴贺喉结艰难滚动,压低了声音道:“那人说,锦儿,切勿忘了血仇,你若何时想通了,我可以帮你离开。”

    林长锦猛然一惊,他探出身体想要看到吴贺,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对法,他只能压低了声音问:“那个人是谁?!吴贺,他是谁?”

    吴贺道:“正是那雨夜前来之人……”

    林长锦顿感掉入冰窟,他被纸醉金迷迷惑了心神,舒适惬意的生活让他忘却了父母的仇恨,柳承颜那一日狂欢之后,便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那夜只是个狂乱的梦境。

    而现在他托人说这些,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林长锦不要颜面,竟日日夜夜和杀父仇人同床共枕,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他的。

    林长锦被巨大的愧疚笼罩,整个人一下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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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贺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没人和林长锦谈论过一样。

    半月后,江凝寒归家了。

    半夜推开林长锦房门,林长锦居然一动不动,好似没听见他一般。

    江凝寒一把撩开被褥,捏住林长锦屁股揉搓了两下道:“你夫君归家了,你就是这般迎接我的?”

    林长锦恹恹转身,含糊道:“困了,我要睡觉。”

    江凝寒忍不住咋舌,这是怎么了?

    他一把扳过林长锦的脸,低头问他:“怎么,半月不见,生我气了?还是下面痒得厉害,没人cao你?”

    林长锦差点想要扑过去咬他,脑中却想到他们日日夜夜缠绵在一起的模样,他只能狠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脸色阴沉盯着对方。

    江凝寒见他不对劲儿,不似之前那么顺从,他生涩拒绝的模样,确实如柳承颜所说,十分勾人。

    江凝寒挑眉:“原来我们锦儿喜欢玩这种……你不情不愿,被我强上的戏码是吗?那今日本官就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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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锦眼睛一下红了,他颤声道:“不……江凝寒……别动我……”

    江凝寒嗤笑:“好大的胆子。”说罢,一把扯开他衣衫,强行就要上。

    林长锦今日一反常态,倒真是拒绝挣扎了起来,江凝寒扯掉他衣带,单手就将他双手绑在了床头。

    林长锦一双小脚乱踢,被江凝寒用力掰开双腿,胯下性器毫无预兆陡然插了进来。

    干涩的xue口猛然泛起尖锐疼痛,林长锦呜咽一声顷刻大哭了起来。

    江凝寒也蹙眉,guitou卡在xue口,确实很疼,他浅浅捣弄了两下,那股子勾人的sao劲立刻从这幅身体中涌出,湿淋淋往下滴淌润滑了甬道。

    性器一插进身体,yin荡的屁股便主动迎合了上去,连林长锦自己都感到十分羞辱,可他已然被cao成了这副模样,身体不听指挥了。

    四肢被干软了,身体里更是被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水。

    整个夜晚,江凝寒都在猛干。

    他就像是饥渴的野兽,许久没有开荤,直将那xiaoxuecao得红肿不堪,xue口甚至有些地方都磨破了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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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长锦哭得气息都断了,他无力挣扎着:“走开……呜呜呜……不要……我疼……好疼……娘……娘亲啊……呜呜……”

    江凝寒抱着林长锦,哄骗他:“再干一次,再干一次就放过你好不好?”

    林长锦哭着求他:“疼……太疼了……大人……不行了……放过我吧……”

    直到天明,江凝寒才放过了林长锦。

    这一日之后,不知江凝寒怎么回事,竟然日日都宿在林长锦房内。

    他未曾成家,家中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丫鬟陪床,就林长锦一个人,每晚一到戌时,这厮便准时上床。

    每每都要搞到三更半夜,林长锦苦不堪言。

    连续月余后,一日起床,林长锦吃早饭时,忽然恶心呕吐,一张小脸惨白异常。

    江凝寒对着外面喊:“来人,叫大夫过来。”

    须臾,老大夫提着医药箱行礼进门,江凝寒对林长锦道:“手伸出来,让大夫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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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夫将枯槁的手指贴在林长锦手腕上,须臾,他抬头看了一眼江凝寒道:“大人,出来说话。”

    江凝寒负手,和老大夫出去了。

    房门没关,是料到林长锦没那个胆子偷听。

    偏偏林长锦耳力极好,就算他不屑偷听,也能听见那老大夫压低了声音道:“侯爷……那位小公子,腹中有喜了。”

    江凝寒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有喜?”

    老大夫颔首:“不会错,是喜脉。”

    江凝寒嗤笑:“喂一碗药下去,给他脱了胎,别伤了他的身体。”

    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杀死他腹中的胎儿。

    林长锦浑身好似掉入冰窟,流动的血脉都凝固了。

    老大夫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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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凝寒推门而入,拿起外袍就走了。

    这一晚,他又没回来。

    林长锦心事重重,腹中有了孩子,他一点儿也不想要,可他刚才听见那人喊江凝寒“侯爷”,是怎么回事?

    若他是侯爷,这孩子的血脉,倒是有点儿用,可一想到江凝寒那冷若冰霜的话语,就让林长锦感到一阵绝望。

    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如果再乖乖等着,只会被灌下一碗药,除掉他腹中的孩子。

    林长锦打开窗户,小声道:“吴贺,在吗?”

    吴贺从房顶跳下来,低声道:“属下在。”

    林长锦问:“帮我和他联系一下,让他帮我安排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吴贺十分谨慎道:“机会只有一次,林公子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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