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在上_第六章、体验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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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体验卡 (第1/1页)

    “记住了么?”苗圃眯着眼睛看着我。

    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也许是挨了打我竟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我赶紧使劲点了点头。

    “哈哈。”

    “对了,如果晚上有人停留在你跟前看你,你要放下手里的活,用你认为最卑贱的姿态伏在地上亲吻人家的脚趾,这就是你在这层楼的身份。”

    最卑贱的姿势?亲吻脚趾?我有些迷茫的看着苗圃。

    苗圃扬起巴掌,在巴掌落下之前我有一次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捣蒜般的点头。

    “就知道点头,你贱一个我看看。”

    苗圃的表情不再人畜无害,我感觉到他随时可能对我施展拳脚了,顾不上矜持,我跪在他的面前,手拄在地上,脸几乎贴到地面,然后,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好一个卑贱的奴才!我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做了定义。

    “嗯嗯,这还差不多,有点样子了葛主任,早点被人家看中,并认可接纳才能进奴谱,那个时候才能算是这里正儿八经的奴役。”

    苗圃边点评边走到我的身后,足尖猛地踢在我的会阴处,这一下不轻不重,我差点哼叫出来,有点神游天外,还没等我回过神,打击感再次传来,这次的目标是那两个球体。

    苗圃那句话信息量很大,我却无暇仔细分析。

    我闷哼一声,吃痛仰倒在一边,苗圃得意的晃晃脚朝楼下走去,在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表情严肃起来猛的一指我,我乖乖爬了起来。

    苗圃的意思是我这个狗奴才该干活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难免有些荒唐的感觉,想着答应金总的事情,我默默的去了水房。

    虽然是保安宿舍的走廊,但是地面并不脏,之前也一直有人打扫,我不相信这是工人做的,因为即便是保洁也不会把地面擦的这么干净,就连水房门板下的角落里都没有什么灰尘,这些细节足以说明做清洁的人已经不单纯是为了清洁而清洁了。

    可能是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一直没有人从宿舍里出来,安静的走廊给了我许多安全感,我麻利的跪在地上拖擦着本就不脏的地面。

    便池也干净的离谱,只有少许尿渍和蹲坑里没有冲干净的粪便,我一点点擦干净便池上的尿渍,把手伸进蹲坑擦干净沾在上面的粪便,直到把水房里的所有鞋印都擦干净。

    接下来就是下一项任务了,那些宿舍门口的鞋子。

    我同时拿了一双干净的抹布,一边擦走廊地面,一边顺便擦门口的鞋子,从第一个有鞋子摆放的宿舍门口开始。

    我抬头看了一眼宿舍的房号,316。

    苗圃不允许抬头,但也是说有人的情况下,这个时间也没有人,所以我觉得是可以的。

    这双革面的运动鞋应该很久没有人穿过了,而且很干净,明显可以看出上面只有一层浮灰,轻轻拭去表面的那层浮灰,这个工作似乎还算轻松。

    继续跪行,中间好几个宿舍都没有鞋子,不知道是没有住人还是没有把鞋放在门口,结合老张老李在厂子应该没几个亲戚前者的概率似乎更大一些。

    这是一双布鞋,工人很多都穿这种鞋子,这双鞋松松垮垮,看起来有些眼熟,而且右脚明显比左脚磨损严重。

    这……似乎是李正明的鞋。

    我有些紧张的抬头看了一眼,311,我突然联想起楼梯口那个房间里的男人手腕腕带上隐约的数字,不知道和宿舍号有没有关联。

    这个时间想必李正明也不会出来,可我还是觉得心虚,更多的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下属,事情总是有些意料之外的发展,比如我和李正明的开始是从跪在这里偷偷摸摸给他擦鞋子。

    不同于皮鞋,这种鞋就是干活时穿的,而且从布料的角度讲,我也只能擦掉表面的那层浮灰,太脏的地方是需要刷洗的。

    我用心的擦着李正明的布鞋,这双李正明平时随意穿在脚上的布鞋忽然在我面前变得尤为珍贵。

    砰。

    一个开着门的宿舍被风带着关上了门。

    我被吓了一跳同时松口气,我不知道那个宿舍有没有人,也不知道有人的话我作为奴才是否要像条狗一样爬进去询问主人是否有需要。

    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家奴,家族奴仆,一双男鞋旁边甚至还有一双女士的工作鞋,我不知道是他们谁的亲戚和老婆,奇怪的是我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厌恶,似乎我真的已经把自己代入到奴隶这个角色中去了。

    吱嘎。

    身后宿舍的门被打开,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声略微迟疑就朝厕所走去了,我再次微微松了口气。

    等那个脚步声回来的时候停留在了门口,我知道他在看我,因为之前苗圃的告诫,我不敢抬头,只好在那个人的注视下继续擦鞋,因为紧张我的手有些颤抖。

    他朝我走了两步,我看到了一双穿着男式拖鞋的脚,同时我想起了苗圃那个吻脚礼。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放下了抹布,双手伏到地上,把脑袋探到了那双男士拖鞋的正上方,对着那人的大脚趾亲了上去。

    很深的一吻,我的额头贴到他的脚背上,对方大脚趾骨节上的脚毛甚至钻进了我的鼻孔,属于男人的脚味也在同一时间入侵了我的嗅觉系统,我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即便我和他不是一个车间的也肯定见过面,而且即便我低着头,他应该也认得出我。

    对方没有动,他并不奇怪我对他的臣服以及这个屈辱的吻脚礼。

    我也没有动,苗圃给我的指令很有限,我并不清楚这个时候是该保持这个姿势还是继续我的工作,于是我选择让对方的脚毛继续停留在我的鼻孔里,温热的脚味给了我异样的安全感,我甚至开始担心自己的鼻屎会不会弄脏对方的脚毛。

    好在他只是又观察了一会就进屋了,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达什么难为我的指令,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去看自己的脚毛有没有被弄脏。

    我继续擦着宿舍门口的鞋,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心跳也没之前那么快了,这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功劳,他对我的下贱行为没有抵触和嘲笑,似乎是对我家奴身份的认同,也让我对自己的奴才行径有了认同感。

    就好像……他们就是主子,我就是奴才那样的感觉。

    我一共发现了两双袜子,一双是从军胶里掏出来已经起球的黑色袜子,一双是皮鞋里的丝袜,值得留意的是我知道这两双袜子既不是老李的也不是老张的。

    老张的宿舍在303,他的那双胶鞋质地很好很有辨识度,所以我弄不清楚这双劣质的黑色胶鞋是谁的。

    我唯一知道的似乎是老张的弟弟住在306,门口是两双运动鞋,男款和女款,至于是哪个车间什么岗位我就不知道了。

    而老李的什么亲戚我更不清楚了,尤其是那双皮鞋,除了保安厂子的工人大多都穿工作鞋,很少有工人穿皮鞋,可能也是一个管理层,根据那双丝袜上洇湿的脚汗可以判断其主人也有着不小的工作量。

    没有多想,也想不清楚,我快速洗干净两双袜子并把它们晾在水房,我还要去找苗圃复命,我突然意识到我在这个工厂并不是除了金总唯一的一个例外,在这里我甚至没资格抬头看一眼这些平日里随和的工人。

    我脱掉身上唯一的内裤套在自己的脑袋上朝一楼爬去,我没有资格知道太多事,我猜测自己目前还处于考核期,如果这场游戏需要入场券的话,苗圃或许也只是监考老师,而评委另有其人。

    从今晚接触的那个男人的态度我看得出来,我或许只是个记名奴役,距离真正的家奴还有段距离,甚至以后的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资格在这里以这个身份做奴役,直到我有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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