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是按/摩/棒奴隶_20 主人的惩罚/yinnang穿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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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主人的惩罚/yinnang穿刺 (第1/1页)

    一切看似不为人知,其实唐兰早就在监控后默默注视着了,他的奴隶在自己儿子的脚底承欢,下贱的讨好对方,在与唐兰作对,自以为不被发现的唐以州得到了快乐,并且表现的有些得意。

    此时唐兰出面,只会让三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紧绷,更能让一切变得更加有趣,他想要看到事事顺从自己的奴隶的另一面,再把他所建立的所有幻想通通粉碎。

    “时机到了...”

    唐兰这些天都没怎么在家,唐以州要上高三,所以开学早,暑假早早就结束了,要让刚吃到了好处的少年舍弃这些,他肯定会难受,但也只能面对现实。

    唐以州走的时候唐兰并不在家,尚慕接到了唐兰晚上要回来的消息。

    他知道唐兰喜欢什么样子的自己,出于心虚,他赤裸着全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围裙,带着唐兰给他的项圈,再次跪在门口等到那道光出现。

    晚上八点,唐兰回了家,他看见了尚慕,却还是无视了他,走到了里面,手指挑剔地抚摸过茶几桌面,嫌弃地甩了甩。

    那张桌子上放过唐以州给他用过的道具,但是这么久了肯定没有味道了,但是尚慕还是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牵动着自己的感受,害怕被发现什么微小的痕迹。

    他下意识地紧张,小心翼翼地从门口移到了沙发边上,唐兰坐在沙发上,轻轻叹了口气,尚慕悄悄抬起头打量他,唐兰歪歪头,低低地笑了:“怎么?”

    尚慕低下了头,从唐兰的方向看是十分的乖巧。

    唐兰从若地说:“唐以州怎么样?”

    他含着微微的笑,却像刺一样扎入尚慕的心里,把一切都防备击碎,他肩膀抖了抖,唐兰点燃一支烟夹在手里:“他年轻,总有些做得过分的地方。”

    他掐着尚慕的下巴,强迫男人看着他,脸颊的rou被挤压出红痕,英俊硬朗的面容此时一片温顺,烟缭绕在脸旁,尼古丁的味道无不刺激着思绪,把所有的理智打乱与烟气缠绕。

    烟灰垂在烟头上,似乎下一步就会落在身上,他闭上了眼,睫毛颤抖着,似乎等待着该来的惩罚,下巴上的手松开了,该落在他身上的烟灰落入了烟灰缸。

    “所有的东西都有去处,你说是吗?”唐兰居高临下地斜乜着他,眼镜反着的光看不清神色,像是笑,美丽又危险的笑,让人毛骨悚然。

    他捏着烟在奴隶的身前晃动,尚慕低低地说:“主人...我...我接受任何惩罚,求您...罚我...”

    近乎是讨好般的要让烟灰落在自己身上,身体的潜意识反应是不可避免的,眼睛不敢直视烟头,只是挺直身子。

    “你想要?”

    像是把他的所有自尊踩碎,把他对自己的痴恋狠狠唾弃。

    “求...求您...”嘴笨的奴隶不会说什么,只会一味地祈求,正如他低下的身份一样。

    唐兰像是赏赐般地给了他一个正眼:“起来吧,你知道的。”

    “是...”

    “衣服,脱了。”

    他只是一个奴隶,没有思想和人权,唯一的依靠就是眼前的主人,他脱下了自己的围裙,像是脱下了覆盖着自己羞耻的布,这副身子被彻底的暴露出来,饱满的胸肌上有着微小的掐痕,rutou红肿着,像是被拉着乳环玩弄了一番。

    唐兰打量着,目光像是把他开膛破肚,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转身,尚慕转过身,背上也有青紫的痕迹,看来分别大战真的让唐以州有些忘乎所以了。

    “看起来你们玩的不错啊。”

    “不...不会。”

    “啧。”

    尚慕感觉心已经凉透了,从里面到外面被不留痕迹地击碎,最后唐兰赏赐般地让他穿上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应该说是男士丁字裤,胯下的软rou在内裤里沉甸甸地坠着,彰显着存在。

    他穿上护膝,像狗一样趴在唐兰脚边,一步步爬着跟上主人,路上的鹅卵石路总能碰到皮肤,疼痛感让他速度减缓,换来的是脖子上的项圈被紧紧拉起,窒息感的压迫让他不能停下,路过的人群会朝他指指点点,发出对身体的形容。

    这条路像是无休止地折磨,直到意识有些混沌才来到了“炼狱”。

    可是他的体力已经要透支了,跪在地上没有力气起来,腿上是青紫的痕迹,脖子也被勒红了,却没有得到一点目光的停留。

    他的牵引绳被交给了工作人员,他听不清唐兰在说什么,想要伸手拉住那道身影时,手臂被绑住了,戴上了口塞球,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呜咽,直到唐兰离开了走廊,离开了他的视线。

    像是被遗弃了一样什么也没有,工作人员拉着他离开,尚慕不停的挣扎,束缚着自己的人没有一点放松,身上被几脚踩过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害怕...害怕被抛弃,丢在“炼狱”里或者被销毁,挣扎的话语变成口水浸湿了口球,流到了下巴上,一片水光,视线也逐渐被泪光模糊。

    他被绑在明亮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消毒水味,却是暗色的装饰,除了那些器械昭告这里是身体穿刺的地方,他的乳环就是在这里亲手被唐兰穿的,现在再来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他思考不出什么,双手被吊起在天花板上,腿被钢棍分开无法并拢,只能沦为待宰的牲畜。

    如果是要穿刺,那就是要在自己身上留下“唐兰”的印记。

    主人只是想表达占有欲,一定是这样。

    他张望着四周,看着摄像头,这种眼神肯定会把所有人都看心软,可是他不知道唐兰究竟在哪里。

    他的视线匆匆在身前那块大玻璃上路过时看见了一道站在黑暗里的身影,抱着手臂,嘴角微微勾着,下一秒他连视力也被剥夺,眼罩覆盖住了眼睛。

    他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喷上的冰凉的液体,也是刺鼻的味道,身体不自觉地绷紧,是要穿环吗,会穿在哪里?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捏住了两颗yinnang中间靠下的位置,捻着薄薄的皮,却徒留疼痛,直到发麻,尖尖的刺抵在敏感的皮rou上,一寸寸地刺入囊袋上被揪起的薄皮,尚慕不够轻易动弹,疼痛让他下身发麻,清晰的感觉针刺开皮rou,痛的冷汗直流,锁链不停地碰撞颤抖。

    他似乎听到一声轻轻地笑,就像在耳边一样,是幻觉吗?

    这样也好,在极度疼痛的情况下脑子出现的只有一人,这具身体与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自己所有不该的事都该被遗忘,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唐以州意气风发的笑容出现在眼前,耀眼的让他想要躲避。

    不!这是错误的!不行!

    尚慕摇着头,挣扎的时候囊袋已经被穿上了一个环,他痛得腿都颤抖着,痛感侵入的脑子让他无法抵抗,在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他听见一个声音。

    “好孩子...”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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