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_完结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完结 (第2/2页)

个人,他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你把他处决了,能做到吗?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他拒绝了这一要求,这也成了他最后一个要求。

    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吧!

    只要他做到了,襄儿就会回来的!

    众人尚来不及反应,前方的衡芜便被一脚踹了出去,直直砸进后方的人堆里。

    一瞬的安静后,众人瞪大双眼尤为不解。

    “相国大人?!”

    “陛下?!!”

    衡芜被这一脚踹得头晕眼花,腹部更是疼得厉害,生生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倒在地上好半天没能顺过气。

    有官僚去搀扶他,但见陛下此刻更是举起了一把剑,大有不要他X命不罢休之意。

    于是都拦在两人中间,七嘴八舌劝道,陛下,相国大人何罪之有?您冷静一下!

    此时的太和殿如同闹市,晏子默就是在这时候赶来的。

    扶行渊已经陷入癫狂状态,握着剑刺伤了好几人,神sE有一种诡异的冷静。

    他衣袍凌乱,满手鲜红,晏子默无视这一场闹剧,径自往龙床前走去。

    “唰”一声,沾血的剑刃就悬在他脖颈处,持剑的人盯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晏子默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床上的人,正毫无生机地躺在那里,变成了一株枯萎的红梅。

    他好似没听见,迎着剑刃继续抬步。

    接着咽喉处便有鲜血流下,伤口不深,是林豆豆及时拉了一把皇帝的手臂。

    “陛下,当着他的面闹这一出有意思吗?Si了也不让人安宁?”

    扶行渊浑身一震,他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Si,他的襄儿怎么会Si呢?

    太和殿的人都退了出去,衡芜被安置在偏殿由御医照顾,林豆豆和他有些交情,也跟去照看。

    下午,日头西斜,晏子默离开了皇g0ng。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府邸,进门时天都黑了,侍从急忙上前迎接,看清他的模样语气更是焦急,“大人,您....您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另外您快去看看您的书房,不知从哪冒出一GU烟,像是什么烧着了,奴才找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烟从哪来的....”

    晏子默听他说了一半,脸sE大变赶紧朝书房跑去。

    侍从紧跟他身后,进书房就见他打开一个机关,不等那边墙壁完全开启,他就闪身钻了进去。

    侍从想得多一些,先出去吩咐人提来一桶水,候在了机关门前。

    晏子默进密室后被呛得咳了几声,在夜明珠的映照下,三面墙壁光秃秃的空无一物,地上则是一堆堆的黑sE余烬。

    他疾行几步,终是跪倒在地,双手哆嗦着捧起残存的破碎纸屑,流泪哀求,“不要这么狠心...襄儿...”

    半月后,在新帝登基那日身亡的人似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国家依旧有序发展,日头照样东升西落。

    只是皇帝再也不敢穿上龙袍,整个人r0U眼可见的憔悴下去,头上甚至生出了许多白发。

    晏子默自那日便辞官离京,踪迹难寻。衡芜则被贬谪地方,翻身无望。

    夜里皇帝不在太和殿,惯例去了地下开凿的冰窟。

    洞内呵气成冰,他坐在一副冰棺前,目不转睛盯着里面的人看。

    “襄儿,不生气了,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你回来我全都听你的。”

    “你回来,我不要这皇位了,我离开京城,我去封地,我离你远远地,只要你回来,真的,只要你回来。”

    厚厚的冰棺内,里面的人面容有些模糊,却也依稀可见秀丽JiNg致的轮廓。

    扶行渊忍不住伸手,隔着冰棺细细描绘他的容颜,渐渐眼睛就红了,嗓音苦涩,“没关系,我做的混事太多了,襄儿自然要生气得久一些,我会一直等。”

    “一年不够,就两年,两年不够就十年,二十年.....”

    “哪怕五十年....只要我还活着....”

    “襄儿...襄儿...”

    1

    ————

    后记

    新帝在位第二年,按例要改年号,但新帝不同意,顺延为定昌六年。

    这一年来,赤炎新君无数次发动战事,如脱缰疯狗带着兵马直b皇城。

    更让国民吃惊的是,大将军牧云霁竟然归顺了赤炎,带着敌军攻打自己的国家,也真是疯得不轻!

    那时的赤炎几乎所向披靡,一举拿下了朱周好几座城池,竟还有继续进攻的趋势,一时间Ga0得人心惶惶。

    无奈御驾只得亲征,带着百万兵马与赤炎在边城兵戎相见。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场鏖战只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最后双方Si伤无数,僵持在飞沙走石的落日余晖里。

    1

    扶行渊把牧云霁斩下了马,狠狠一脚踩在他的x口,“你在g什么?!帮着他作践朱周的子民?!”

    “作践他的子民??!”

    牧云霁倒在血泊里也不挣扎,扶行渊剑指他的咽喉,垂首质问:“做叛国贼子当真这么痛快??!”

    风中漂浮着浓郁的血腥味,牧云霁就那么躺在地上,神情疲惫注视着上方的人好一会,然后一手握上剑刃,用力T0Ng入了自己的喉咙。

    不消片刻,便彻底没了气息。

    “你也该Si!你还活着g什么!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该下地狱!!”

    第五深脸上都是血,一手仍握着刀,冲一身战甲的扶行渊狂乱嘶吼,“他Si了,你们不该给他陪葬吗?!”

    “你们整个国家都要给他陪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扶行渊再无多余的话,纵身跃到他面前持剑一挥。

    第五深用刀格挡,两人一刀一剑皆冲着对方的命门,当真是不Si不休。

    1

    几招过后,第五深终是不敌,被挑落了手中刀,一剑刺入x膛。

    “你做的这一切业障自己去背!不要拿我的襄儿做挡箭牌!废物!”扶行渊又是一脚踹飞他,x口处血花飞溅。

    第五深倒地后咳出几口血,抬眼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你若想战,我必奉陪。说什么为他而战?你配吗?!”

    “国家的兵马粮草也不是如此用的,除非你想他被千人所骂?骂是两国开战的祸水?”

    扶行渊说完,第五深明显慌了一瞬,嗫嚅着想解释,却说不出一个字。

    言尽于此,两方战火平息,各自整装回朝。

    定昌九年,皇帝从宗室过继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每日悉心教导,当做继承人培养。

    如同之前每个夜晚一样,扶行渊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坐在床头大口呼x1着。

    短短四年,他头顶的白发几乎盖过黑发,垂在肩头让人不忍细看。

    1

    这间大殿已是待不下去,他下榻披上外袍匆匆走了出去。

    直到下冰窟,看见冰棺内完好的人时,他才终于能喘出一口气。

    “襄儿,我梦见了你小时候,那么招人疼,我只恨不能把你日日捧在手心里...”

    “如果...如果有哪一世,我们不是叔侄,没有任何阻隔,你可以给我一个Ai你的机会吗?我会好好疼你,再也不b迫你,可以吗?”

    ......

    定昌十六年春,皇帝因病驾崩,谥号怀章,与孝勤帝合葬皇陵。

    ————

    正文完结!撒花???????

    感谢姐妹们一路以来的支持ヾ?ε?`*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