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玫瑰(明恋的老师成为我小妈)_教子有方(严以辞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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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子有方(严以辞篇) (第1/1页)

    漫长的征伐过后,大掌牢牢按住严瑰的后脑勺,浓白的jingye在口腔深部爆裂开,顺着喉管黏滞地向下移动。

    直到jingye差不多完全滑入食道下段,不能吐了,严以辞才拔出湿漉漉的yinjing,顺便松了开口器。

    口腔被撑到极限太久,根本合不拢,口周的肌rou微微痉挛,下颌骨也脱力地颤抖着。严瑰的脸上是恶心透了的表情,混合着轻度的呆滞,看上去似乎在感到不可思议。

    眼里涣散的神光逐渐汇聚起来,严瑰想用手指抠挖喉咙,但两只手被拷在背后,他只能徒劳地干呕。

    沾着点点残余精斑的半硬yinjing又喂到嘴边,严瑰像被对方的无耻和无度震惊到了,睁圆眼睛盯着严以辞。

    严以辞把yinjing朝他唇瓣上抵:“舔干净。”

    完全是轻慢的上位者语气,睥睨的神情夹着父长式的威严与不屑。

    严瑰狠狠磨了磨牙,昂颈前扑,侧头一口咬在严以辞结实的大腿上,收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仇恨至极的模糊低吼。

    尖牙嵌入肌rou,严以辞垂眸观察了会儿,才蹬开挂在大腿上的物件。

    混合着涎液的鲜血沿着牙印形状的深窄血洞流下,在严瑰的瞳孔里映成两条笔直红线,他蜷缩在地,嘴角快意地挑起来。

    严以辞掐着严瑰的脖子把他半拽起来,严瑰唇上沾血,红艳艳地强调那个上翘的弧度。

    严以辞的手掌收紧,周身散发一种冷峻的暴虐气息。

    “狼狗崽子。”他评价。

    脆弱的颈骨在压迫下发出嘎吱声,严瑰闷咳两声,脸色很快透出青紫,却维持着刺目的笑弧,从沙哑的嗓子里挤出声:“汪。”

    严以辞坚不可摧的冷漠面孔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动容,手掌也不再继续收紧。

    严瑰得以说出完整的句子:“别把自己骂进去了,爸爸。”

    气若游丝,但口气中的嘲讽丝毫不减,直视着严以辞,回以相同的轻蔑。

    他以这找死的态度等候严以辞的盛怒,却在对视中陡然发现严以辞的眼底竟有刺激的笑意。

    低沉的声线放得慵散,坚硬的手指把玩着严瑰的喉结,他说:“再叫我一声。”

    严瑰翻着白眼暗骂一句,甩开脸。

    严以辞把他的脸掰回来:“他是谁?”

    严瑰学着严以辞的样子散漫地瞥他一眼:“谁?”

    “让你sao逼流水的人。”

    一边眉毛舒展地扬起,有点微妙的不屑,严瑰轻巧地回答:“反正不是你。”

    严以辞的眼中有如电石燃火般一闪而过危险的情绪,下一秒,严瑰被无情地掼到地上,一条皮项圈勒进纤细的脖子,严以辞手掌上缠着牵引绳,头也不回地向训诫室的大床大步走去。严瑰几次试图在光溜溜的地板上寻找平衡,又扑腾着摔倒,像条狗般身不由己地被拖行。

    严以辞提着严瑰的后颈rou把他扔到床上,严瑰湿漉漉地摔进层层叠叠的蓬松鹅绒被褥,刚想把上身撑起来,严以辞就把他按在床靠背上,不由分说地灌一瓶透明药液。

    舌尖分辨出熟稔的味道,严瑰立刻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脖子上的筋崩得硬邦邦。

    尽管如此拼死抵抗,仍没能拗过严以辞。感受到药液滑进喉管,严瑰的眼下洇出绝望的红。

    万蚁噬心的热量从体核深处密密麻麻爬满百骸,严瑰顿时被咬断了筋骨,全部力气从身体抽出去,取而代之塞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

    藤蔓似的修长四肢伸展在黑天鹅绒上,略显病气的青白皮肤此时云蒸霞蔚,不堪一握的腰肢簌簌地抖,玫瑰刺青像在永夜摇颤。

    披上浴袍的严以辞用左手拇指撬开另一瓶药,从根到梢地洒在一根软鞕上,空瓶落地,声音清脆,鞭笞落身,遍体生红。

    长鞕狂舞,烈烈挟风,这一幕看起来万分血腥,实际上这根软鞕是特制的,不会伤及皮rou,只有一过性的火燎感,功用是活血通络,舒张毛孔,促进药液吸收。

    严瑰扭动着躲避疾风骤雨的鞭打,很快耗尽了所剩无几的气力,软绵绵地趴在凌乱床铺上,严以辞握住他棉花似的一只脚腕,高高提起来,暴露熟红流浆的roudong,转过鞭子把坚硬的鞭柄抵在那里,很快就被汩汩不休的yin水淋湿。

    “你现在水流得发洪了。”严以辞一脸冷漠地掀动薄唇,“sao东西。”

    严瑰一声不吭,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严以辞转过他的脸,看见了他在欲海挣扎抵死保全一丝清明的眼睛,和咬出鲜血的破烂嘴唇。

    和这双脆弱又倔强的眼睛对视片刻,严以辞再度扬起软鞕,霎时汁水四溅,逼rou弹动,严瑰漏电机器人似的抽搐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夹紧腿,眼中终于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可怜地望着严以辞:“不要……”

    最烈性的春药在鞭笞中渗进脂rou,下体酥麻得像洒了胡椒,蜜液顺着收缩的洞口流成一线,在蹭动中将腿根涂得亮晶晶,尽管严瑰努力想并紧,叠放的两腿却滑腻地错开。

    严以辞在床头cao作台上的液晶面板点几下,床体两头伸出机械手臂,捕捉严瑰的两只脚踝,在严以辞的cao控下拉开够大的角度。

    长鞭朝下体毫不留情地甩落,严瑰的牙咬了又咬,一声凄惨的呻吟仍然冲破阻拦脱口而出,泪花随之扛不住刺激地溢出。

    “……放过我吧……呜啊……我错了……”手脚都被拷住,严瑰无助地求饶着。

    严以辞毫无同情,抽完二十整下才收鞭,床单上已积了一汪yin水,严瑰也逐渐放弃求饶,目光涣散,腿根颤抖。

    cao作台下有个暗匣,严以辞用指纹解锁。里面分装着琳琅满目的药剂,全部是严氏名下实验室的最新成果。他熟练地掰开一个安瓿瓶瓶颈,用2ml注射器抽取液体,对光屈指弹了弹气泡。

    严瑰无神的眼珠迟缓地转动过来,严以辞心平气和地为他解释:“新药,你没见过。”

    气泡排干净了,严以辞走过来:“动物试验中实验组雌雄小白鼠交配了三天,最后口吐白沫力竭而亡。”

    他拉起严瑰脱力的手臂,严瑰嘴唇微动:“我恨你。”

    严以辞看着他,把药推进了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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