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父子（严以辞篇） (第1/1页)

    “严瑰，这是孟毓孟老师，以后在家叫小妈。”严以辞搂着俊美的，但性别显然为男的青年，说出这番诡异至极的话。

    孟毓白衬衫黑长裤，好像偎在他怀里，又好像一枝修直的不依傍的竹，弯唇得体地微微一笑。

    唤作严瑰的少年不过十六七，额前垂下两绺柔顺的灰发，眉眼间也涂满灰霾，冰冷、仇恨甚至委屈地盯着他的“小妈”。

    也是他的孟老师。

    他的初恋对象。

    “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严瑰直接问。

    严以辞皱起两道浓眉，感到这粗鄙不逊的言语很不入耳，倒是孟毓坦然地回答：“我们是家长会上认识的。”

    “就是我对你……”

    “是。”孟毓没有等他说完，不着痕迹地截了他的话。

    严瑰咬着牙瞪了孟毓一会儿，红着眼圈一扭头，噔噔噔上楼走了。

    严以辞气得青筋蹦出来，叫佣人拦住他，倒是孟毓淡然劝解，三言两语让严以辞平静下来，严瑰闷头冲上楼，脚步慢下来，听见严以辞过意不去地说：“小毓，他这臭脾气，在学校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严瑰想听孟毓怎么回答，然而青年的声音很轻，他竖起耳朵也没听清。

    趿拉着拖鞋关进门，他倒在床上慢慢搓了脸。

    屋里没开灯，拉着窗帘，黑沉沉的。严瑰愿意把自己封在一个铁箱子样的房间里，他时常觉得自己就像埋在黑暗的地底下，只有土壤的缝隙里渗入一点阳光雨水，而且时常被剥夺。

    他猛地弹起身，走到书桌前，把两张电影票撕碎扔掉，继续拿起一大摞照片，要用力撕破，手腕颤了颤，还是无力地垂下了，任照片凌乱地散了一地。

    各种角度、各种神态的孟毓四面八方地包围了他，全部是偷拍，多到让人心惊。

    这些照片孟毓看过了，合着那封情书。

    孟毓把从桌肚里没收来的情书展开，看清上面的名字，手抖了一下:“你要暗杀我？”

    严瑰认真道：“我在暗恋你。”

    “……那怎么用血写？”

    “喜欢你到热血沸腾。”

    孟毓也许头次面对年轻人热烈的感情，皱了下眉，快速拽过他的手，指肚上紧缠着窄绷带：“没见过你这么胡闹的……小疯子。”

    严瑰想到这里又红着眼仰头笑起来，笑完擦干眼泪，把照片收进抽屉，去洗澡。

    等他洗完出来，竟看到严以辞倚在门上，站在阴影里抱臂鹰一般盯着他。

    他房间的锁被拆了，严以辞想进就进。

    植根在骨髓深处的怖惧窜出来，使他通身打了个哆嗦。

    严瑰攥紧拳头，凶狠地瞪着严以辞：“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严以辞今年三十八，虽是父亲，却不见老，严瑰与他长得不大像，他的五官高山深涧十分英挺，严瑰却细眉修目，有点阴柔气。

    严瑰的母亲和严以辞是家族联姻，可惜去世得早，后来严以辞一直没续弦，可严瑰知道，他的孩子却不少，最大的比严瑰还大。

    这么多孩子里，他不喜欢叛逆又阴郁的严瑰。

    不过严瑰尚且有点价值。

    严以辞没走，阴影和光块切割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他牵动嘴角一笑：“过来，让爸爸检查你的身体。”

    严瑰不可遏制地浑身打抖，表情又怒又惧，右手在身旁探摸，试图握住一件防身的武器，然而他房间里一切有伤害性的物品都被搬走了。

    严以辞步步逼来，严瑰疯癫般抱头尖叫，严以辞大步抢上，死死捂住他的嘴。

    一手按住他，另一手顺着浴袍的衣领摸进去，严瑰刚沐浴完没来得及缠胸，严以辞的大手虚笼住那颗娇嫩的小荷包，揉了揉，满意地在耳畔笑：“长大了。”

    一滴泪顺着严瑰的眼尾自由地滑下。

    严以辞身上有很重的酒味，他每次喝多都会这样。

    毫无怜惜之意的大手粗莽地划过严瑰腹正中线上的凹沟，拇指在肚脐上促狭地按了按，精准摸到侧腰接近髂骨的地方，那里刺着一枝玫瑰。

    这时严以辞的语调仿佛有些温情：“叫你不要纹这个，当时很疼吧？”

    严瑰不能答，哭声都被手掌堵住。

    在纹身上打转两圈，手继续向下，挑开三角内裤边，向里掘去，rou体发出黏腻的咕啾声，严瑰整个人像被掐住脖子的鹅，往上一挺，又落下来。

    这就是严瑰那个畸形的秘密了。

    严以辞关节粗大的手指塞进会阴那个又小又嫩的窄缝里，像个刁蛮顽固的电钻，开凿一处湿润黏滞之地。

    “真紧。”严以辞的指甲在嫩rou上抠拧了下，严瑰条件反射地踢了踢腿，又无力地垂下。

    严以辞并不怜惜地并起两指猛捅进去，用父亲般溺爱宽容的语调说：“还是太嫩了，宝宝，你熟的比别人慢很多，打了药也这么慢。”

    少年的泪水纵横满面，打湿了严以辞的手掌。可他的眼神依然是倔强的，不甘的，努力睁大双眼，不许眼泪流下。

    严以辞细致地将严瑰的畸形器官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酒气浓烈的呼吸愈发沉重，把严瑰往床上拖，不出意外地引起激烈反抗，可惜体力太过悬殊，严瑰还是被扭到床上，被严以辞一把掀起睡衣下摆，扒了内裤塞进嘴里。

    握起那根性器，严以辞微微一笑。其实严瑰的男性器官发育得不错，并不算小，可惜没有用武之地了。

    他按下床头某个隐秘的按钮，正中一个暗格打开，从中抽出一段细细的铁链，严以辞按住严瑰的头，拷住他的脖子。

    严瑰嘴被堵着，只能凶狠地瞪着他，像头去除止咬器就随时要撕咬人的幼年狼犬，严以辞附身吻了吻严瑰的额头，用教育的口吻道：“宝宝，不可以对爸爸用这种表情。”

    严瑰更加凶狠地瞪着他，严以辞拨开那根性器，手指老道地揉进少年的嫩逼里，严瑰的脸无法自控地扭曲变色，不得不闭上眼扭开脸，严以辞用指尖轮番掐拽两颗阴蒂，看严瑰不受控地虚睁开眼，露出又痛又爽迷茫失神的表情，他不紧不慢道：“对爸爸的朋友们也不可以露出不礼貌的表情，现在这样就很好，乖宝宝。”

    严以辞解开皮带，一个热气勃发的粗硬物什抵到嫩逼上，用力磨蹭，寻找角度准备一捅而入。

    “宝宝，爸爸教你的东西还记得吗？我们复习一下。”

    严瑰好像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两眼无焦，只默默淌下泪来。

    也许很久以前，在严以辞稀薄的父爱尚存时，他曾高高抱起幼小的严瑰叫过他宝宝，可那是很久远的事了，与眼下不相干，也不大可能，因为严以辞不是一个与儿子亲热的父亲，严瑰从没被他的胡子扎过脸。

    严以辞的仪容整洁，唇边没有青茬，但他有粗硬的耻毛，正在刮红严瑰的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