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诘》(futa,,人外,骑乘,T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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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诘》(futa,,人外,骑乘,T批) (第8/8页)

了,教也教不会,学也学不懂,但是你总要宽限这一切,直到他学会回忆你。

    你的手穿刺过了他的上身,揉进了他的身体里,幻想着那里有一片肋骨,而你正将指尖捅过骨架摸进他的心,虽然其实什么也没有。

    你从没有如此渴望与他的交合,即使你不知道如何实施。

    张修缓过神来,踌躇着推开你的胸膛,虚幻的面颊与你对望,不过几寸距离,被你的呼吸喷吐上的微尘被扑散很快又复原,像是花瓣在空中飞来又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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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我的血水、我的rou块、我的乳汁、我的永生的命运……”他喃喃。

    你碰着他的鼻尖,低声说:”你的血水、你的rou块、你的乳汁、你的永生的命运……都被我摘落到了掌心。“

    交给我吧,你说。

    张修顿一顿,喉咙里突然发出低哑的嘶鸣,像是远古的巨兽在呻吟,你怀里的那具身影骤然消散,只剩下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杂乱不堪,有喘息有尖叫,有沉吟有哼唱,但全部都属于张修一人,都是你曾听闻过,曾经历经过的。

    他不再能够吐出完整的音节,只是用他精神里仅剩的属于自我的那一部分拉扯着你。

    “唔……!”你感到脑海阵阵嗡鸣,像是被滔天的巨浪淹没,海水流进了你的头颅,在里面撞击翻腾,使你忍不住按紧了耳侧的太阳xue,痛得几乎失去意识。

    你被撕咬进更深的深渊,比梦境更深,比天边更远。你在一片昏乱见脑子里闪回许多个场景,共同穿插在你意识里,你不知道这些是否真实发生,不知道何时发生,甚至不知道里面的人彼此各自是谁。

    里面有男人,有女人,有青年,有幼童,他们大张着混沌的一双莹莹的浅青色眼眸,死死望着你,一开口,全是张修的声音,叫着你的名字,像在啃噬你的心房。

    你看见他骑坐在你身躯上,嗓音湿乎乎的,夹着散不尽的情潮,柔润湿腻,断断续续。张修挺着他柔韧白皙的胸膛,凑到你口唇边,用挑逗的语气吐出祈求的话语,你听见他要你舔一舔他,

    昏昏沉沉间你跟着本能动作,一口擒住了他挺立在身前的茱萸,齿关夹着rou豆摩挲。张修立刻瑟瑟地浪叫起来,如同被人摆弄的鱼一般摆弄着腰肢,那硬挺翘立着的浆果蓦地翕张乳孔,rou隙中挤出几缕乳白残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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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贪婪地噬咬着他,他的胸膛随着你吮吸的动作不住起伏,直到后来,那些甘甜的汁液逐渐染上了血味,你也一刻不停。

    直到抬起头来,你的口中颊边,已经尽数沾上湿粘的铁锈气息,松开口时茫茫然抬起头来望他,却只见到他爱怜的面目。

    他说:“好。”

    然后天旋地转,你又看见了另一幕。你看见你从正面掰开他软滑的臀rou,掐挤得那两团都变了形状,深深地凹陷下去,而他抱着一双长腿,仰着自下而上望着你,眼神朦胧而汹涌。

    你不管不顾地将整根硬涨性器插埋进了他潮湿黏热的紧致甬道,开始了一轮又一轮仿若没有止境的悍然鞭挞。他内里yin软的媚rou任由你掼开顶撞,将他jianian得难以自抑地扬颈惊叫,软湿的臀rou止不住地向内收缩,连连抽搐。

    窄窄的xue径被撑cao填满得圆胀,死死箍咬在你硬挺勃涨的性器边缘,直到被磨得肥软外翻、黏胀充血。

    他的脑袋被顶得前后摆动,在腿间露出半张妖冶痴缠的脸,你看见他望着你,用气音带着喘,艰涩地吐出声。

    他同你说:“好。”

    你脑袋嗡鸣,刹那间眼前一晃,又换了一副光景。

    你看见他趴伏在你身前,你从身后掐着他的腰,正将rou根开垦撑扩进他暖湿的xue径。那圆鼓鼓的肥软阴xue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yinchun与rou核全都充血肥胀到不成样子,被摧残得软烂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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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停歇地在其中抽插律动,眼看着他湿濡的媚rou被磨cao得外翻出来,涟漪般的激荡快感从交合处蔓延至浑身,几乎让你难以抽离。

    张修欲意四溢,塌下一个清浅的腰窝,在你的顶弄间不断晃颤,肩头翩飞着摇动,忘乎所以地背对着你喘叫。

    你张张嘴,想叫他的名字。此刻却见他的脑袋撇转回来,半偏着朝向你,露出大半他那张湿濡潮红的艳丽面庞,眼角半吊起来,似有若无地望着你。

    他又说:“好。”

    你脱离出来了。

    你从那些舒爽与酣畅中脱离出来了,从顿挫与郁结中脱离出来了,你感到自己浑身赤裸裸,飘摇在天地之间。

    眼皮又沉又重,你很艰辛地才睁开半条隙,模模糊糊间去看眼前的景象。

    那是一只裹着人皮的巨兽遮天蔽日,只剩下一轮明月挂在空中将掉未掉,浓雾掩住了远方。你被一只触手环住腰身,将身躯向前送去,直到你见到那个熟悉的人。

    他立在山巅,浮在众生之上,遥遥望着你直到近前。他大体看起来不太像人了,被皲裂的血纹淹没,但你还是看见他闪烁着怜惜的眼睛。

    张修爱怜地捧住你的脸,抬起来,贴上了你的口唇。湿濡的软舌沾湿了你的唇角,再舔开你的唇瓣,伸进来轻扫着你光滑的齿列,和那里头紧贴着齿根的舌头纠缠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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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的哼吟与涎液绞缠的水声压过了碎rou跌落与摩擦的黏腻声响,你被他吸吮得舌根酸软,那酥麻痒意顺着你喉头直入你身体深处。

    “这是你所求的吗?我的文郎,我的殿下。”

    他松开了你,从这个怪诞不经的吻里与你分离,你看见面上不沾染任何情绪,没有呼吸,没有眨眼,没有任何属于人的生理特征。

    你艰涩地抬起沉重的头颅,四顾一圈,血红一片,完全的,张修余下的认知里的全部世界。而后你才缓缓将视线转回了张修的脸庞上,你感到鲜有的,来自心底的安顺。

    “是的,这正是我在你处唯一索求的。”

    你心满意足,眼看着随着你的话语,周边的环境立刻躁动起来,说不清是不安抑或是兴奋。总而言之,那些触须全都动了起来,并且一刻不停地生长蔓延,几乎占据了全部的世界。

    这就是张修的全部了,你好奇探寻,而不可得的全部。它们是血淋淋的,是赤裸裸的,可是这就是张修。

    你感到痛快,为自己走了这一遭壶中天地,抓住了弥散的魂魄。

    可是你也太累了,太疲倦了。你跌落了一层层深渊,探寻张修深处的真实,是时候该回去了。

    你无力再深思,眼皮一坠一坠地往下掉,最后又看了那因面无表情而显得有些难得的肃穆的张修一眼,嘴角还是忍不住微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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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修。

    你有气无力,在心里默念了一回,终于没撑下去,任由自己完全失去了本就所剩无多的神智。

    如果人死后真的有感觉,大概就是身处梦中梦的感觉吧。你毫无知觉,你一睡不醒,连恐慌都离你远去,至少获得了永恒的心安。

    但你还会再见他的。

    你是被一阵湿热的水意扑在脸上唤醒的。你在无意识中蹙紧了眉头,翻过身去,结果那吭哧吭哧的水意又跑到了你的后颈脖子,朝你领口里钻。

    “……别闹!”你烦不胜烦,猛地坐了起来,眼睛却还没睁开,迷迷糊糊仍然沉浸在半梦半醒之中。

    但兴许是你起床时叫喊出的声音太过凶狠,床头传来了怯生生的嗷呜嗷呜两声,可怜兮兮的,钻进你耳朵里。

    你先将头追着声音转过去,而后才强撑着意志睁开眼,却见飞云将一对毛茸茸的爪子挂在你床头,露出来半截脑袋,小心翼翼看着你。

    “是飞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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