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情侣奴)_cater05 他受的惩罚,你只能多,不能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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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05 他受的惩罚,你只能多,不能少 (第3/3页)

用,是奴隶最基础的本分。”

    乌兰多:“再说一遍。”

    林闭上眼睛:“清洁自身以便主人使用,是奴隶最基础的本分。”

    通讯器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紧接着传来统帅一句:“林,你做到了吗?”

    那声音里夹着十分危险的笑意,林不敢耽搁,回头看了一眼云雀所在的方向,快速将身上衣衫褪尽,双膝跪在地上请罪道:“没有,是奴隶的疏忽,奴隶知错。”

    “连这点规矩都能忘,”乌兰多玩笑似地说道:“怪我太久没调教你了。”

    林低头涩声道:“奴隶不敢,请您惩罚。”

    “林长大了,翅膀硬了,”乌兰多在电话那头跟身边人零星地交代几句,又对林说:“连眼线都塞到我的身边来了,你还真是,胆子不小。”

    林一惊,他没想到自己放在统帅身边的亲信会恰在此时被翻出来收拾。

    这事情可大可小,全看乌兰多自己如何定性,但他多做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简直无从辩起,只好俯身将额头贴在地上:“主人,林只是心里挂念,绝对没有僭越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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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塞通讯信号时有强弱,一段“嗞啦”的电流声过后,那头才传来统帅的声音。

    “你安插进来的这位小朋友,从今往后就留在西北,不必再回首都星了。”乌兰多说道:“你这些年,也野得够狠了。”

    林深吸一口气:“……奴隶任凭处置。”

    “处置就不必了,”乌兰多屏退随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对林说:

    “这些日子,少去军部吧,你就呆在家里,把云雀教好。”

    “教了他些什么,林就自己也顺带复习一遍,省得来日一起服侍,倒让小的笑话。”

    “但你做哥哥的,受的规矩难免要更严厉些,才显得有家教。”

    “这样吧,从今往后,他身上放着什么东西、受着什么刑罚,你只能多不能少,自己看着办。”

    林额头仍抵在地上,看不清表情,低低地应了声:“……是”。

    乌兰多又道:“通话别关,让我听听,林是怎么替我调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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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别无他法,只得应是。

    粗略一算,云雀腹中已有约八百余毫升液体,林不敢多耽搁,回到三楼自己屋里飞快做了一遍清洁,又再次灌下一千毫升左右,如云雀此刻一般置入肛锁,匆匆披了一件宽大的浴袍,下楼去解救被遗忘良久的云雀。

    做完这一切,林脸色都已疼得发白,下楼梯时更险些一脚踏空滚下去。

    乌兰多在耳机中轻笑:“能让你这么着急,小东西魅力不浅。”

    林咬牙咽下满腹绞痛,扶着栏杆艰难地走下去,挖苦道:“您亲自挑的人,当然……不会差。”

    乌兰多故作惊讶:“呦,怎么听出一股酸味。”

    已经提不起多余力气的林没再搭腔。他回到二楼盥洗室来,见被他丢下的云雀还被束缚在原地,身下尿渍未干,整个人疼成蜷缩到极限的姿势,意识已不太清醒,只嘴里迷迷糊糊地发出几声机械的呻吟。

    “声音也不错,天生懂得隐忍,是个很有资质的孩子。”

    耳边又传来主人的随口称赞,林半阖着眼帘,忍着腹中浣肠液的折磨,解开云雀手脚桎梏,右手沾水拍了拍他的脸。

    云雀昏昏沉沉醒来,没急着求个解脱,先将去而复返的林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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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这栋偌大的、陌生的房子里,一旦失去林的呼吸和心跳,光是对未知的恐惧就足以将他吞噬。

    这孩子又哭了,而林已经没力气抬手去安慰地摸摸他的头,更只能竭力把他推开,免得被看出宽大的衣袍下难堪的现状。

    云雀以为是他方才的一点迟疑惹出了主人天大的不满,语无伦次地哭着保证着,说自己再也不敢对主人的命令有所犹豫,哪怕是被主人将自己最在乎的包袱丢在地上踩进泥里。

    林艰难道:“……云雀,别哭了。”

    云雀连忙强行止住眼泪,连一声哭腔都没敢再发出。

    冷汗已经浸透了林的肩背,他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将云雀下身肛锁打开,许他自行释放。

    云雀跌跌撞撞地奔向便器,而林自己则得不到解脱,只能全凭意志力强忍疼痛与便意,剧烈地喘息着。

    被折磨许久的小孩脸上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却见自己的主人靠在墙上,一手捂着腹部,嘴唇咬得发白,汗水簌簌地落了满头,整个人脆弱得犹如天幕上朦胧的一抹月色。

    云雀看得呆住,颤抖着嗓音问道:“主人?您还好吗?”

    耳麦中又传来统帅低沉的一声轻笑,眼前是云雀盈满了关切的双眼,腹背受敌的林凌乱地摇摇头,对云雀留下一句:“自己洗漱,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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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落荒而逃。

    他没再顾得上去看云雀脸上是什么表情,刚回到三楼,便脱力般摔在地上,向着耳麦对面的乌兰多求饶似地叫了一句“主人”。

    耳麦中是一片令人难堪的寂静。

    “……主人?”

    “……主人?”

    林不死心地唤了几声,终于还是认清,他的主人,在查看了云雀的现状之后,反手挂了他的电话。

    外头一轮明月高高地悬着,夜色里杳无人声,林木然地自行开锁释放,空荡荡的房子里骤然响起的流水之声寂寞得让人心惊。林在疼痛的余韵里,轻轻抱住难堪的自己。

    耳畔传来两声极轻的叩门声,云雀战战兢兢地唤道:“——主人?”

    林闭上眼睛,疲惫道:“没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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