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人鱼囚、改造、双X、产卵，蓄谋已久（） (第3/6页)

  他从沉没在海底的船只，从漂浮在海面上的杂物，从丢弃在礁石上的垃圾，从各种各样的角落翻找到印有人类文字的东西，又悄悄尾随轮船，偷听甲板上人类的谈话，仔细观察着他们说出不同话的神情与反应……

    许久之后，人鱼终于对人类的语言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并不算精通，但他已能听懂简单的词句，普通而日常的交流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很可惜的是，他已记不清那天的人类到底对着大海说了什么。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没过多久，那名人类又开始时常来到海边。

    对方还像从前一样在这眺望大海，书籍，偶尔才会出声念诵书籍的内容。

    因为他已能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对方诵读时他便也没有睡着，而是认认真真地听着，尽管有些词句听不太懂，但已能理解大概的意思，是在讲一个故事。

    但对方并没有一下子整本读完，而是过一阵便读一点。而故事情节也算跌宕起伏，生动有趣，对方每次离去之后总令他茶饭不思，差点连捕食都提不起劲。

    他觉得人类这种生物真是奇妙，创作出来的东西也真有意思，也渐渐对人类、对人类社会越来越感兴趣。

    而与此同时，他也想多了解眼前这个人类一点，想接触对方所处的世界，甚至想进入对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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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注定无法上岸，注定与人类无缘。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人类绝无可能，也不是非要和人类发生点什么才善罢甘休，目前的情况也还可以，能够维持现状就很不错了。

    ……大概。

    人鱼觉得自己已经不算贪心了，他只要人类能时常来海边陪一陪他，他躲在暗处偷偷看一眼对方就可以了，就是希望对方每次能来得再快一些，在这里待得再久一点。

    其实人类每次来到海边，两次的时间间隔一般只有几天，与人鱼漫长的生命相比不过短短一瞬。

    但他看着太阳落下，星星满天，昼夜交替了好几次，浪潮涨落了好几回，到人类再次出现，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他已过完了一生。直到对方出现，他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但是人类似乎变得越来越忙，来海边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他能见到对方的时间越来越短。

    思念被时间浸泡着逐渐发酵，寂寞如浪潮一般越加汹涌，爱意愈发热烫，无法隐藏。

    他无法抑制地渐渐变得贪婪。

    直到人类突然再一次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海边。

    直到他后来有一次无意间听见几名人类在甲板上闲聊，说他们“结婚”以后都没什么时间约出来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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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回到人鱼族群中，从族人那里得知将鱼尾短暂化为人腿的方法——饮下人类的血液。但只有一次机会。

    大部分人鱼都十分抵触人类，也从不与人类接触，大家都觉得通过实践才知道这个方法的人鱼很疯狂。

    但他其实比那条人鱼想的更疯狂一些——他想的是如何把人腿化为鱼尾，他想将那名人类拖入深海，禁锢在他的身边。人类因此再也不能离开，也再也不会离开。

    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他果然高估自己。

    尽管人鱼有这样的想法，但人类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来，他也并没有实施的机会。

    于是他日常除了去礁石边等着对方以外，还不断在海洋中驶过的船只上搜寻对方的身影，还四处寻找着能将人类的双腿转化成鱼尾的方法。

    而在找到方法之后，他终于在某一天夜晚，于一艘大船上又再次见到了对方。但除此之外，他还得知对方会和人类女子结婚的消息。

    那时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便是把人拖到深海里去。但是对方显然并不愿意，一直在他怀中剧烈挣扎，模样看起来也很痛苦，他又有些不忍心。

    于是他只是小小地放纵了一下自己，最终还是决定将鱼尾化成双腿，为了对方进入人类社会，以此进入对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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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虽然他的双腿只能短暂地维持一段时间，他无法长久地在人类社会待下去，但只要对方真的爱他，并且和他结婚，或许并不会在意他是条人鱼，他也可以一直留在对方的身边。

    但他到底是不自信的，他不相信人类真的会喜欢自己，也不相信人类会接受他喜欢的“卿卿”是一条人鱼。虽然对方对他相当宠溺，这令他感到身心愉悦，但这又似乎是建立在他是“与林砚发生关系的少女”的基础之上，这又令他觉得失落难过，还有些委屈与不满。

    时间一长，他渐渐便憋不住，忍不住放纵人鱼的天性，故意露出一些非人的特质，或是故意做些或许会令对方讨厌自己的行为，以此检验对方是否真心。但即使如此，他其实也不敢表现得太过。

    但直到他的双腿已快维持不住，人类依然没有和他结婚，甚至还要和别的女人结婚……

    不，不可以，他受不了。

    他不允许。

    人鱼最终还是把人类拖回了自己的巢xue，甚至企图让对方的双腿变成鱼尾，昼夜不分地强暴、jianianyin着他喜欢的人类——让人类的双腿变为鱼尾的方法，是让人类怀上人鱼的种。这并不是容易的事。

    那天醒来以后的人类发现自己被他从舞厅劫走，关在一个昏暗的洞xue里，便试图趁他在外捕食时逃走，但对方还没有来得及逃走他便回来了。

    人类抗拒得很激烈，但抗拒得再激烈也没有用，他不可能会让人类再一次离开自己。

    除非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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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砚被人鱼关在洞xue里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实在记不清时间。

    这个洞xue很昏暗，四周都是光秃秃的石壁，只有头顶上方开了个洞，从外头漏进一缕微弱的光线，勉强能借此看清洞里的事物，实在压抑得很。但好在地面上并不潮湿，而且很干净，他身下铺了一大张不知是由什么材质编织而成，但摸上去十分柔软舒适的薄毯。

    而洞里的一应摆设布置也相当简单，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简陋，与林砚从前在王宫里的卧室相比有如天壤之别。

    从外头漏进的那一缕微弱的光线穿过他的身前，落到洞xue中心的位置。洞xue中心是个方圆不过几丈的水池，光线落在上头像是水面上坠了一颗璀璨的星子，随着碧波轻轻摇曳荡漾。整个洞xue的出口便在水下。

    每过一段时间，那条人鱼捕食回来便会在水里出现，为他带些吃的，接着会爬上岸，强暴他，将他蹂躏到昏迷。

    他每天睁眼见到的是人鱼，闭眼之前见到的也还是人鱼，除此之外，他实在看不到其他的活物。而人鱼外出捕食，便只剩他一人孤零零地留在这昏暗的洞xue里。

    他无法忍受人鱼的暴行，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孤寂与沉闷，不止一次地趁着人鱼外出时潜入水中试图逃跑，但初时几次他根本找不到出口在哪，因为水下也是一片昏暗。

    他坚持不懈地继续找，找了很久，找了很多次，甚至好几次险些把自己憋死。有一回他觉得他似乎是找到出口了，但很不幸的是，他被捕食回来的人鱼当场抓获。

    对方那时面色阴沉得很，碧蓝色的双眸原本看上去亮晶晶的，那时竟像是一齐熄灭了，简直比凛冬时的夜色还要暗沉，不仅发了疯地折磨蹂躏他，还毫不犹豫地折了他的双腿。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下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