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为了拯救世界 (第2/3页)

没错吧？」

    理事长和校长都跟着附和，让音无春奈的脸sE更加严肃：「老师有教育学生的责任，所以我当然也有责任点出学生的错误。」

    「现在就论断是非对错还太早了吧？音无老师。您一口咬定那孩子欺负同学，但是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我刚刚说了、」

    「我想音无老师并没有这麽认为，只是就她身为导师的观察，提出一个可能X。」冬海忙不迭地替两人缓颊，「音无老师的用词可能有些不恰当，还请您不要介意。」

    「不恰当？」nV人瞧了一眼音无春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这听起来都像是指控了，希望音无老师在没有证据前不要随意指责。」

    「确实没有其他学生看到事情经过，但还是有同学看见井川同学整身都是水──」

    「但没有学生说井川同学真的被泼水了，不是吗？」nV人用力地放下杯子。「整身都是水也有其他可能，可能是水龙头坏了，或是在打扫厕所，音无老师怎麽都没有提到这些原因呢？」

    「这件事调查了还没有结果，的确还有很多可能X。」理事长跟着说，刻意地给了一个眼神，音无春奈并非读不懂暗示，只能从其他事切入。「并不是只有这件事，如同我刚刚说的，故意把东西藏起来造成井川同学的困扰也是事实。」

    「我记得看到的学生只说，井川同学不知道为什麽不把鞋子放在鞋柜吧。您有问过她本人原因吗？」nV人意有所指地说：「有些孩子会有b较独特的坚持，可能是觉得鞋柜会把鞋子弄脏呢。」

    「井川同学并没有这种想法。」音无春奈毫不犹豫地反驳这番指涉nV孩娇生惯养的话。

    「音无老师似乎觉得自己很了解学生呢，但您怎麽能这麽肯定，您看到的东西就一定是真的？」

    男人试图平复妻子激动的情绪。「我们也不是不能理解音无老师的想法，只是那孩子b较不擅长表达，可能只是想和井川同学当朋友却不知道该怎麽表达。」

    ……g0ng和想跟她当朋友？

    这真的是她今天听到最好笑的话了。她差点没把嘴巴里的茶呕出来，庆幸口罩能把嘴巴的动静全部挡住。

    「那孩子b较害羞，她知道自己被误会成欺负同学真的很难过。」nV人掏出手帕遮住鼻子和嘴巴，朝理事长和校长露出一个母亲万分心疼孩子的表情。「可能是我们没有教会她正确的表达，但她也只是错在不会表达善意而已。」

    如果所谓的善意是指「希望某个人消失在眼前」，那你的小孩在语言表达这块真的有很大的障碍。她差点都要翻白眼了。

    音无春奈也没被这个说法说服。她把井川空前几天才见过的照片放在桌子上。「这些照片上写的东西，看起来并不是这麽回事。」

    男人拿起照片查看，皱着眉说：「这看起来的确有点过分，不过音无老师知道是谁拍的照片、还有谁写了这些东西吗？」

    「目前还在调查，但不难看出──」

    「天哪！」nV人摀着x口轻声惊呼，井川空都想问对方是不是受到轻微刺激就会引发心脏病。「那孩子不可能写出这些东西的！她那麽善良，怎麽可能会用这种…这种词呢？」

    照片在所有人手上的转了一圈，理事长把照片放回桌上，发出沉Y後看向从头到尾都像透明人的nV孩。「井川同学看过这些吧？你是怎麽看到的？」

    突然集所有人视线於一身的井川空默默放下茶杯，咳了几声才回答：「那天早上我要去换室内鞋，把皮鞋收进鞋柜里的时候看到的。我的cH0U屉里也有。」

    她刻意强调「收进鞋柜」，让nV人的脸sE暗了几分，音无春奈悄悄用手肘拐了她一下。理事长继续往下问，她也照实回答：「不，我不清楚是谁放的，也看不出来这是谁的字。」

    男人呼出一口气，「那我想这证明不了──」

    「但我知道这是谁拍的。」话锋一转，她镇定地说：「是g0ng和同学拿着手机拍的，就在厕所里。」

    气氛陡然凝重起来，音无春奈连忙询问：「那时候是甚麽情况？为什麽g0ng和同学要拍这个？」

    她低头看着茶杯，慢慢挤出声音装作害怕的样子。「g0ng和同学…笑得很开心，她说如果我敢继续嚣张，就要把这张照片传出去。」

    nV人拔高声音：「你怎麽能确定——」

    「因为她就拿着手机站在我面前。」她无辜地眨眼，完全不理会nV人就要撕破优雅的外皮。「厕所并不大，我也戴着眼镜看得很清楚，所以我很确定。」

    nV人转向理事长，「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只凭一个学生的话没办法证明什麽！」

    「但这个学生正好是受害者！」音无春奈跟着站起来。「井川同学没有诬陷g0ng和同学的理由，我想她的话正好说明了为什麽我要提出霸凌事件。」

    「音无老师！你不能用那个字诬赖穗香！」

    她这才反应过来nV人说的是g0ng和的名字，也暗自期待对方真的心脏病发倒下去的画面能成真，但事与愿违，男人站起来扶着nV人再次坐下，还拍着nV人的背替她顺气。冬海再次出马缓和气氛，「就算井川同学说的是真的，也有可能只是在玩──b较调皮的孩子，玩水的时候开个玩笑也是很正常的。」

    「她说的怎麽可能是真的！」「校长，现在可是冬天！他们不可能玩水！」

    看着被双重驳斥而瑟缩、两边都不讨好的冬海，她得捏自己一把才不会因为这有趣的景象笑出来。

    nV人狠狠地瞪着她，「小小年纪就会撒这麽大的谎，音无老师是不是该反省教学上的问题？」

    「我说过了，井川同学完全没有理由诬赖g0ng和同学。」

    nV人显然不买帐，继续对着理事长重复她的孩子有多乖多善良不可能作出这种事、还莫名遭受这对师生的攻击简直天理不容。场面因为nV人拔高的声音和眼泪变得难以收拾，她乾脆开始欣赏nV人使出浑身解数的唱戏，还想着要是能配上音无春奈一口都没动的咖啡就好了。

    好不容易让nV人稳住情绪，金山理事长掏出手帕擦拭满头大汗。他才刚用眼神示意冬海想想办法，男人就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