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是你想要的吗 (第2/3页)

到球场上，瞪着前方的球门开始发呆。

    井川空也不执着得到真正的答案，没再开口说话。他知道虽然那张嘴巴总能把他气得半Si，但对方本质上还是话不多的类型，在这种时候反而更好，至少不会因为听到有的没的让心情更乱。

    他会那麽喜欢和少nV斗嘴，也是因为不想认输的关系。

    ……又想到认输这件事了。

    他把眼前的头发拨开，再把脸埋进手里。春天的夕yAn并不具有过热的温度，以前他还蛮喜欢欣赏这时候的风景，今天只觉得特别烦躁。

    所有糟糕的事情都搅在一起，雷门足球社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处罚，他的升学报告一定没救了，然後南泽笃志今天早上居然说要退社。他咬紧牙。要不是松风为了什麽「真正的足球」，这些事情──

    井川空轻轻用脚撞了下他的身T，「你还要继续练球吗？」

    他烦躁地摇头。少nV得到答案後便开始把地上的球一颗一颗放到篮子里，动作俐落又快速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你g嘛这麽急？」

    「今天是我收球。」她耸耸肩，没有停下脚步又捡起一颗球，直接把它丢进篮子里，连心情不好的他都想为这个准度喝采。

    「你要是急着回去可以先走。」言下之意就是他会负责整理好这些东西。他没料到此话一出，少nV乾脆把手上的球丢向他，吓得他赶紧用头把球顶开，「你g嘛啦！很危险欸！」

    「谁叫你不早点说。」井川空还没打算罢休，又把另一颗还在地上的球踢向仓间典人，但他这次早有心理准备，轻松挡下根本不是问题。

    他评论一句，「软趴趴的根本没力，你吃的东西都浪费了。」

    少nV看起来完全不在意。她走过来，停住後由上往下俯视他，正当他以为就要被攻击还做好闪躲的准备时，她就直接坐到地上与他并肩。

    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你穿裙子耶。」

    「你还穿球衣呢。」

    对方完全Ga0错重点的回话让他非常无言，但也懒得再费口舌，反正这家伙本来就不能以正常nV生的标准衡量，她开心就好。

    但她今天怎麽留得特别晚？平常不是会跟松风一起回去吗？

    「……如果是因为我今天跟松风说的那句，我先告诉你，我不打算道歉。」

    他直到现在还是这麽想的，真正毁掉雷门足球社的，既不是第五院，也不是剑城，正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改变足球的那家伙。

    「你猜错了。」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宠物被欺负，身为主人要来讨回公道。」

    井川空看向仓间典人，「我没有要帮他说话。」

    这倒是与想像的完全不同，他感到非常惊讶。「为什麽？你和那家伙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因为你还在为了南泽学长的事生气。」所以什麽都听不进去，说了也是白说。

    ……他就知道。

    「所以你也赞同松风他们做的事？就算第五院可能会毁了雷门？」他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咄咄b人，但不打算收回这个问题。

    「教练也赞成，所以我觉得第五院不会真的毁掉雷门。」

    「你是认真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我们所有人的未来都会完蛋！」他直接站起来，SiSi盯着少nV。「教练看起来完全没考虑到这件事，他只会一直叫我们面对足球，面对个P啊！如果我们连未来都没有，面对足球有什麽用！」

    他的声音直接传遍整个球场，但井川空完全没被他的气势吓到，与情绪激动的他相b反而显得更冷静。

    「真的没用吗？」她也直视他，「一开始知道第五院的事，你为什麽没有退社？」

    不知怎的，他觉得少nV今天的眼神b平时更锐利，被那样看着让他产生莫名的心虚。他看向地面，「还不是为了升学、」

    「那你当初进入一线的时候，不是应该更开心吗？」她指出两人去年在唱片行的对话。

    他绞尽脑汁，但都想不到可以搪塞的藉口。「就算不开心又怎样，跟这个有什麽关系？」

    「因为必须照指示踢球，所以就算成为一线球员也没意义。不能好好踢球的感觉，你不是也知道吗？」

    「所以呢？第五院控制足球是事实，乖乖听话至少还有几场真正的b赛。但松风他们做的事，万一第五院要解散雷门的球队，我们才是真的没有足球可以踢──」

    「如果有一天，就连那几场b赛都没有了，你要怎麽办？」

    你还能像这样安慰自己，活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假象吗？

    哪怕仓间典人的脸sE难看到极点，井川空也不容许他逃避，尽管她本来没打算把人b得这麽紧。「万一到最後全部都得照着第五院的指示踢球，你也没关系吗？」

    「那种事情……又还没发生……」

    「你能保证不会发生吗？」她紧紧盯着少年。

    「……那就发生了再说啊，现在又不是这样……」

    虽然他看起来动摇了，但她知道不能就这样结束，所以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未来，是你想要的吗？」

    「每天那麽辛苦地练习，为了必杀技待到那麽晚，」她看见少年瞪大的眼睛，他该不会以为没人发现他会偷偷留下来练习吧？「却不能在b赛时派上用场，还得输给实力明明不如你的对手。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你为什麽要加入球队、为什麽留下来、为什麽那麽努力想成为一线成员，如果你面对足球就会想起来──我觉得教练的意思是这个。」

    「……你是他的代言人吗？还是他派你来说服每个人？」

    她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讽刺激怒。井川空站起来拍拍裙子，最後又深深看了对方一眼。

    「现在看起来，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