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这不就是圣母吗 (第2/3页)

容直说这是好事，也没能让雾野兰丸的眉头松开，他焦急地看着井川空：「你没事吧？」虽然好像是正面的结果，但可以想见早上的谈话内容绝对不轻松，不知道nV孩受到多大的影响。

    「他们暂时应该不能对我做甚麽。」如果鬼道有人持续施压的话，g0ng和先生应该也掀不起浪，短期内应该可以享受平静的校园生活。

    众人对这个回答抱以不同程度的无奈，山菜茜终於开口试图解开她的疑惑：「小空，雾野同学想问的是，你是不是真的没事？」

    见她依然分不出两者的差异，仓间典人哼了一声，「你在这种地方真的特别笨啊。」他晃头示意周围的人，「我们想知道的是，你真的没事吧？心情上的那种。」同时为了自己必须把话说得这麽浅白翻了个大白眼。

    音无春奈因为nV孩迟迟没有回到办公室前来查看，拯救了身陷囹圄的她，顺利拿到书包和袋子。众人渴求答案的目光全部紮在她的背上，也反覆刺在心里一角，那里全部都是被盖上的标签。

    「……什麽事都没有。」

    细微的声音差点被口罩埋没，她匆忙地离开，不敢再看向众人。

    井川森由皮包里拿出被密封的试管递给她，她打开盖子凑近一闻，依然无法得知内容物为何，nV子就直接替她解答。「把它喝掉，然後就可以拿掉你的口罩了。」

    她怀着百分之百的感激一饮而尽，感受到药效几乎是立刻发挥作用，不必隔着口罩呼x1的舒畅感美好到她直接伸了个懒。井川森由单手驾车，另一手拿起放在杯架上的咖啡给她，让她不禁感叹道：「你怎麽适应得这麽快？」

    「再多工作几年你也可以的。」俐落地打方向灯再转动方向盘，井川森由让车子维持在能让nV孩稳妥打开杯盖的速度，纯熟的技术让人完全看不出她从学习驾车到真正上路只有一天。

    「那今天有什麽计划？」她明智地决定不深究具T到底要几年。

    「我们先找个地方把你那套衣服换掉。」井川森由瞥了一眼她的制服，嘁了一声。「我只能给60分，有30分还是因为形象营造还算成功，顺便说眼镜是个不错的尝试，但这个镜框感觉太锐利了。」

    她对nV子的不满耸耸肩，同样仔细打量对方的整T穿着，「这件马甲可以直接拿90分。」

    「不对，90分是因为我的脸，剩下的才是衣服。」井川森由开始倒车，不用多久就让车子完美嵌合进停车位。她对後照镜里JiNg致的脸蛋微微一笑，停好车後迅速钻出去，绕到另一边牵起nV孩的手。「走吧，亲Ai的meimei，我们有很多事要做。」

    她跟上脚步，「我很期待，jiejie。」

    她喝了一口拿铁，对着井川森由举起成套的小外套和窄裙在她身上b划的动作皱起脸庞，但没能阻止nV子把她拎进更衣室。镜子里俨然变成千金小姐的自己怎麽看都不习惯，她尝试让nV子打消念头，「其实不用帮我挑。」不需要替这副暂时的身T买那麽多衣服。

    井川森由不为所动，「这都是战衣，你说不出什麽时候需要，但时间到了就必须穿上。」她替nV孩拉了外套的肩线，又往她头上别了一个镶满小珍珠的发夹。「好了，笑一个我看看，要适合这套衣服的。」

    她看着镜子里的nV孩露出矜贵但有几分冷淡的微笑，依照井川森由的指示调整脸部肌r0U和姿势，气质瞬间变得甜美可人──让她想到备受父母疼Ai的g0ng和，平常就是这种模样吧？

    被迫换上另一套衣服，她为自己在吊带短K和长袜间露出的皮肤打抱不平，回应她的只有扣在头上的格纹报童帽。井川森由命令她绑个低马尾，调整吊带长度和里头亚麻衬衫的领口，最後终於让帽子和头发达到完美的平衡。她看着镜子里颇适合到英国的自己，意外地看向nV子，「你喜欢这个风格？」

    井川森由满意地看着成果，「不，但我喜欢好看的风格。这个很适合你。」

    终於得到换衣服的赦免，她穿上牛仔K和衬衫、又套上稍微宽大的毛衣，脚步轻快得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井川森由不得不承认nV孩好像生来就是为了驾驭这种率X的风格，但还是不妨碍她把刚刚那几套衣服拿去结帐。

    她稍微浏览了一下两人的战利品，惊讶地问：「你只买这些？」难不成一段时间没见，对方的战斗力就弱了这麽多吗？

    井川森由晃动夹在指尖的信用卡，颇有自信地说：「急什麽，才刚开始。」

    但直到两人找了餐厅歇脚，她趁着服务生上菜的空档细算两人今天的购物行程，发觉有四分之三的开销都是自己的衣服，明显与惯例不符。她才不信对方会突然开始戒掉物慾的诱惑。「你是不是给我买太多了？」

    井川森由凝视着玻璃杯里的YeT在灯光下短暂绽放的璀璨，理所当然地说：「就当作是圣诞礼物吧。」

    「我都不是小孩了。」她啼笑皆非，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还没成年之前都可以收圣诞礼物的，」井川森由特别强调摆在nV孩面前的果汁，「别太早把你的浪漫丢掉了，Crystal。」

    「不当姐妹了？」她整个人瘫在沙发柔软的椅背上，把脚伸直放在不会影响到nV子的桌下空隙。

    「井川森由已经送了要给meimei的礼物，现在轮到Crystal的礼物了。」nV子双手都搁在桌上，身子前倾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们来聊聊你的学生生活吧，过得还开心吗？」

    她差点没从座位上跌下去。「……我以为不关井川空的事了。」

    「是不关她的事，但你跟她有关。」nV子满脸笑意，指尖优雅地把玩餐巾，眨眼间就摺叠出令人惊叹的玫瑰花。「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慢慢问？但我得先提醒你如果让我来，不保证你等等还吃得下东西。」

    「没关系，我已经没胃口了。」她喝了一口水，挣扎着逃避话题，「现在都这麽快进入正题吗？」她记得对方的专长就是耐心地铺陈、一步一步让目标掉进陷阱还浑然不觉，g湛的话术得到珍贵的情报。

    「不是，但我发现对你兜圈子只会有反效果，最好直接一点，你也可以说残忍一点。」nV子好心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