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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五人,双龙强入,小师弟被得连续,被大师兄当场捉 (第2/2页)
轻轻揉捏。施文全身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嘴被人用手指堵住了。关梓阳抬起施文的双腿,好以更好的角度进入他,巨大的yinjing狠狠撞击着施文脆弱的宫口,不久后一下下酸痛便连成了一片,巨浪般的冲刷着施文的感官。 泪水淌入发丝,施文在绝望中挣扎着,感到自己腰肢晃动,花xue不受控制的收缩、痉挛。他真的不行了,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可就在他终于要喷发的那一刻,花xue中的巨物突然抽出,那快速有力的撞击戛然而止。 施文空荡的雌xue还微微开着口,慢慢的流淌着yin水。施文如同从高空跌下,却永远停留在下坠的那一瞬间。周围有人嗤笑,施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闭着眼轻声呻吟,体内的空洞让他无从适应。 “别担心,”关梓阳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师兄几个会让你舒服的。” 花xue又有巨物骤然闯入,施文“啊”的一声睁开眼,见另一位师兄已经代替了关梓阳的位置,在舒文腿间驰骋。一阵天旋地转,施文上身被抬起,一具健壮的身体贴在施文背后,耳边喷来男人火热的呼吸。 一只手将他的臀rou掰开,揉按着他那紧闭的菊xue。施文双腿发抖,哭着摇头,确无法阻止一根沾了yin水的手指慢慢刺入。身前的人还在他花xue中抽插,菊xue中却也肿胀难耐,一股难言的胀痛刺激着施文的神经,让他哀求连连,心中的恐惧骤然扩大。 “别着急,”关梓阳道,“我马上就进去。” 手指抽出,一根guntang的性器抵在收缩不断的菊xue上,挑逗般的稍稍施加压力。 “不……不……”施文绝望的摇头道。花xue中的肆虐他已经无法承受,他不能用那不可启齿的地方,容纳第二个男人。 可关梓阳没有留给他选择。身下的压力加大,那沾满yin液的男根,就这样慢慢挤入狭窄干涩的通道。那里从未被如此扩张过,那粘腻的巨物根本无法跟手指比较,一点点陷入rouxue中,每一分毫都加了大施文的楚痛,带给他无穷无止的羞辱和凌虐。 施文张着红唇,泪珠滚落,竟疼得发不出声音来。娇软的身子被夹在两个男人间,颠簸无比的上下晃动,饱经摧残的花xue中因为身体重心,每次抽插都重重的落下,抽搐着溅出yin水。后xue中的巨物还在慢慢挤入,施文哭着默默乞求它快点停止,可那物却像没有止境一般,继续不紧不慢的闯入,直达身体最深处。 “夹得我这么紧,”关梓阳在施文身后喘息道,“是不想我出去吗?” 施文奋力摇头,后xue却一下下在关梓阳下体上收缩。 关梓阳倒吸一口气,握紧放在施文腰间的手:“这么想让我射进你肚子里?你可得先等等。” 说着,关梓阳用力一顶身,将那狰狞的性器彻底埋进施文的后xue中。施文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喊,嘴里全是语无伦次地哀求。粗大的男根进入了无法想象的深度,大力挤压着体内不知名的一点,一股无法承受的酸意通着脊椎,直入施文的脑海。 身前的人加快了速度,发了疯般的顶弄着施文的花xue。摇摆的身体让后xue中的巨物一次次碾压内壁,无情的撑开那小小的rouxue,狠狠贯穿着从未被扩张过的肠道。 身旁有人抓起他的头发。“看他爽的,被cao个屁股就快射了。” 在他们眼里,施文只是个yin荡下贱的怪物,没人会怜惜他几乎未经人事的身体。关梓阳握着他的腰,慢慢的抽出性器,退出跟方才的进入一样缓慢,如同在故意折磨施文。 “求求你……放过我……”施文颤声哭道。可关梓阳自然不会放过他。下一秒,关梓阳猛的再次插入,在施文体内肆意抽插起来。 施文崩溃般的哭着,双腿随着每一次入侵抽搐。此时的经历,打破了他的所有极限,超越了他对一切感官的认识。两根粗大的yinjing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在施文体内深处摩擦,一下下顶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身前有手在玩弄着他的玉茎,施文再也无法承受,脑海中没了念头,没了理智,只有最原始的rou体感受,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根根颤抖的神经。他口中发出高昂的呻吟,双xue大力收缩不断,玉茎被手指紧紧攥着,却也是无法阻挡他的高潮,一股股白液从被挤压的细孔中艰难喷薄,花xue也跟着潮吹,流出大量yin水。 身前的人被他花xue夹得低吟连连,瞬间乱了节奏,在他体内深处爆发。身后的关梓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也在他肠道中留下第一股种子。此时的施文没了任何理智,只感到guntang的jingye在冲刷着他的内壁,将他填满。 身后的关梓阳暗骂一声,从他体内退出,可又马上被另一人替代。男人们早已饥渴难耐,无意再玩闹,上来就以最直接残暴的方式进行着这古老的仪式。施文悬空的身体被放下,他双腿大张躺在男人身上,后xue被不断贯穿,身前的男人疯狂地在他体内抽插,狠狠地顶弄着他的内壁、宫口。胸前的手大力挤压着他饱满但小巧的rufang,两张嘴同时啃咬着他的rutou。他的双手被没了耐心的男人拉起,按在他们胯下火热的巨物上,裹在大手中快速taonong。 施文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后来只剩下呻吟和啜泣,再后来连清楚的声音也没了——有人将粗大的yinjing塞入他口中,掰着他的下颚逼他用嘴服侍。一轮轮jingye射入施文腹中,有人退出就有人立刻取代,漫长的夜晚成了无休无止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男人的jingye从他的xue中流出,他也不再介意,无法介意。四面八方的rou体将他困在兽欲中,他从不曾有反抗的能力,现在也不再反抗,任由男人们肆意摆布,双xue紧缩,无时无刻不在流出yin水,喷发他的欲望。身下一阵快速的捣弄,施文浑身战栗,又要飞奔到那又是痛苦又是快活的顶端,玉茎颤动不已,没人触碰竟也能自行释放。 砰的一声,房门大敞。 一阵冷风吹过,明亮的灯火隔着眼皮映入施文眼中。口中的阳物突然退去,身前本正在花xue中驰骋的男人也骤然消失。 残肿不堪的花xue在空气中无助的开合,可高潮已经无法停止。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施文大张的双腿前。施文睁开眼,对上大师兄震惊的眼睛,却无法拦住口中的呻吟。他扭动着腰身,流着jingye的双xue在大师兄眼前不断收缩,将更多的yin液挤出体外。抖动的玉茎喷出被耗到透明的液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曲线,洒落在了施文赤裸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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