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继兄当做牛郎后_遇水融化的透明情趣衣/翻来覆去猛J把老婆日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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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水融化的透明情趣衣/翻来覆去猛J把老婆日服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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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聪明了?你还知道吹枕边风呢?”姜枭不徐不疾地逼近钟峤,像是在故意欣赏猎物紧张又惊慌的可爱反应。

    “不过比起借助别人,你不如直接找当事人啊。峤峤,你对我耳边多吹几口气,没准儿我耳根子一软,你叫我做什么,我可全做了。”

    “呸。”钟峤瞪他,“放我出去!”

    “明天就回去,真的。”姜枭摸着他的头发,“明天也不给你喂药了,我保证。”

    “呵。”钟峤冷笑几声,“喂啊,你最后把我弄得走都不走了,正好给他们看看,给夸到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姜枭是个什么货色。”

    “那不然呢?”姜枭低笑了几声,带着几分恶劣,“我什么货色,弟弟还不知道吗?”

    钟峤磨牙:就是知道才生气啊!

    “不过你要是希望被我做得浑身软绵绵,还被爸妈看见的话……哥哥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姜枭不由分说地捏着钟峤的下巴开始亲他。钟峤猛烈挣扎起来:“唔……凉……”

    姜枭有病吧?他往自己身上泼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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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耐的呻吟止不住从钟峤口中泄出,随后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被姜枭不断亲吻的嘴唇变得guntang又湿润,两人交换着涎液,呼吸吞吐间,钟峤只觉姜枭的气息快要彻底侵入自己了。

    嗯……那些水液顺着他的锁骨一路浇进去,叫他又冷又刺激,本能地战栗着,然后主动朝着姜枭火热的身躯靠过去。

    钟峤被亲得喘不上气,又忽地听到姜枭带着逗弄意味的笑声,一时间满脸羞红,抬手又想给姜枭点颜色瞧瞧。

    “笑、笑屁啊。是你拿水浇我的。cao,冷死我了。”钟峤低头一看,倏地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变透明了!

    直接袒露出一大片遍布着红痕的雪腻胸脯,水液滴答滴答下淌,又把他胸口的小片皮肤冻得连连轻颤。

    钟峤:“?”

    “遇到水就会变得透明的衣服,是不是很有意思?还有件温控感应的裙子,下次也给峤峤一起试试。”

    “谁要试试那种东西啊。要穿你自己穿!”

    钟峤手忙脚乱地要拿被子把自己遮起来,姜枭却故意道:“被子湿了那你晚上只能和我睡了哦。”

    “被子没湿难道我就可以自己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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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能。”姜枭又把剩余的水一点点顺着钟峤的胸口往下倒,钟峤想用手挡,却又被那微冷的温度刺激得一颤,下意识又把手臂挪开了。

    “冷吗?我帮你暖暖。”

    姜枭先是将大掌略微粗暴地摁进钟峤的腿心,按着那处湿滑酥软的嫩缝揉搓了好一会,把两xue摸得情动,翕张着吐汁后,又故意翻动手腕,故意将掌侧卡入那洇湿的嫩缝里,忽快忽慢地前后滑动着。

    rou鲍淅淅沥沥地渗出逼汁,更发情了一般,怎么都止不住那些黏腻的yin水。

    姜枭见状,又找到了新的借口:“看来光是手也不够的,身上的水还没弄干,这儿倒是又流出这么多。”

    他假惺惺地挺着jiba,摆动着guitou凶猛一凿,直直撞开青嫩紧致的菊xue里。

    “先用jiba堵住这儿好了。”

    “唔……”钟峤的眼尾一下子被顶得发红,“你妈那么单纯的性子,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畜生……”

    姜枭皱着眉,思索了一会,才说:“我妈以前生过一场病,高烧后大脑出现了一些认知障碍。她这一辈子大概都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性子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话冲着我骂就行,你别和她说,她虽然听不出来你在呛她,但总归是会有些难受的。”

    钟峤一愣:“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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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间有了欺负‘小孩’的罪过感。

    正发着愣,姜枭的那根jiba就快速冲撞过来。

    唔……干,母债子偿,一个抢他老爹,一个把他cao得下不了床,都是混蛋啊啊啊!

    guitou抵在那骤缩的菊xue口快速抽插,一连cao干数百下,直接把钟峤cao得话都讲不利索。姜枭更是禁锢住钟峤的手腕,不给对方丁点挣动的机会,胯下巨刃猛摆,虬结怒涨的青筋在细窄肠道中左右狂碾,插得肠壁发酸发麻,抽搐般痉挛起来。

    肠褶本能地收缩、绞紧,夹住这根恶劣狰狞的rourou狠狠嘬吸,但姜枭却被这些yin嫩水润的嫩褶包裹得无比爽快,jiba上像是被无数张紧致小嘴吸住一般,‘咕兹咕兹’地,从他涨圆粗勃的guitou一路吸到胀硬rou根底部。

    怎么会有那么sao又那么水润的xiaoxue?看着小小的紧紧的,却能轻松容纳他的性器,肠xue口别撑得滚红涨圆,一圈rou环紧绷到近乎透明,可这只嫩嘴依旧乖顺而缠绵地嘬吮住他的性器,用最为热情的态度虔诚欢迎他的侵犯。

    姜枭想,这世界上应该是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边哭边叫他名字的心上人吧?

    哪怕这个心上人是他名义上的弟弟。

    可那又怎么样呢?

    “钟峤,你看你,下面咬得这样紧,我们的身体很契合,我想要你,渴求你,你也需要我。”

    钟峤被他突地几下猛烈捣插,插得两腿一弹,腿根酸胀无比,然后克制不住地抽搐起来:“需、需要个屁……你天天给我下药,我是被迫习惯了唔……换、换一根别的jiba,只要能让我舒服,我也照样会……呜!”

    那guitou忽然跟发了狂似的,一鼓作气捣入湿润肠xue的最深处!

    一团紧紧绞夹着的菊xue就那么被guitou狠顶着,变换着方向反复抽插、戳弄!软rou被碾得内陷,稍微分开一点rou缝,就被那guitou抓住机会继续强势鞭笞!热淋淋的肠液如潮喷般飞泻而出,正正好浇在姜枭的性器上。

    姜枭俯身,鼻尖挨着钟峤的鼻尖。

    对方呼吸时,钟峤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气朝他脸上喷洒而来。

    嗯……暖融融的,弄得他脸颊发烫,整个脑袋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

    “嗯……你、离我远点。”

    “你刚刚说什么?换根别的jiba,照样能把你cao舒服吗?”

    “是真的吗峤峤?别的jiba能把你cao得轻易潮喷,像是失禁了一样,yin水往外泄个不停吗?别的jiba能把你的sao豆子都cao得勃起了一次又一次吗?哦,还有你的saojiba,刚刚又硬了,是准备再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射出来,再把jingye全都喷在我身上?”

    “没、呃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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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峤被他说得愈发羞涩:“我没有你说的那样……”

    他只是、只是被药……

    “啊!”

    姜枭忽地把他的屁股和腰都抬了起来,然后那根jiba猛然加快攻势,在他的屁股间凶狠激cao。

    ‘啪啪啪!’

    一阵不歇的沉闷撞击声不断响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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