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强制榨精/说梦话/小狐狸/别走/我有一个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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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榨精/说梦话/小狐狸/别走/我有一个朋友 (第4/9页)



    白栀:【什么?】

    扶渊:【你不是想要问这个吗?】

    扶渊:【天鸾鸟庙内,是我。】

    白栀:【四师兄果然下山了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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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栀还欲再问,扶渊新的一条消息已经又发了过来:【不要熬夜,知知。】

    随之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几个发光的书页状的东西。

    白栀点开,整个灵镜内便都是图文并茂的内容。

    ——“震惊!修仙熬夜竟也会有这几大坏处,百分之九十九的修仙人都不知道!”

    ——“云州一修者常年熬夜,头发竟在两日内全部掉光光,因假发在打斗中被扯下来而被所有人耻笑,大败而归!”

    ——“天呐!关于修仙你不知道的十件事,你有中招吗?”

    最后一条中,第一个写的就是熬夜伤身。

    白栀:“……”

    仙门有自己的营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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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看到最后没有买什么灵丹妙药的广告吗?

    白栀:【四师兄还不是没睡?】

    然后将这三条都原封不动的再转发给他。

    扶渊:【大师兄突然来找我,将我从床上叫起来了。】

    白栀将这三个再转发给无妄子。

    无妄子:【?】

    无妄子:【白栀,睡觉。】

    白栀:【大师兄不睡,我也不睡。】

    无妄子将这三个原封不动的再发给白栀。

    白栀:【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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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妄子:【哪里不懂。】

    白栀:【我乃武将,我不识字,哪都看不懂。】

    白栀:【催睡觉的更看不懂。】

    无妄子:【你不愿睡,便让扶渊受罚吧。】

    白栀:【为什么四师兄受罚?】

    无妄子:【这三条,他刚发给过我。】

    白栀眼睛眨了眨。

    所以是四师兄自己困了,或者怕猝死怕掉头发,所以特地找来这三个发给大师兄的?

    白栀:【那罚他去睡觉吧,大师兄。】

    无妄子:【你再不睡,便叫言澈起来一起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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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

    白栀切回和扶渊的聊天界面内,【四师兄,大师兄不讲道理!】

    扶渊发来一条消息:【是么?】

    白栀写“当然了”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仔细落在“是么”这两个字上。

    不是惯常见到的琥珀色金光,是冷蓝混着灰白,似冰一样的冷光。

    啊,是大师兄!

    白栀立刻将这三个字擦掉,【突然困了,睡了,勿扰。】

    然后关了灵镜。

    身边的少年微微动了动,白栀的视线落过去,对上他困意还未散的黑眸。

    “本尊吵到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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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少年长久未开口的声音略显低哑,“师尊睡不着?”

    白栀极轻的摇头,“你刚才做梦了么?”

    “是弟子……吵醒师尊了吗。”

    “说梦话了哦。”

    “……弟子说了什么?”

    “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还流口水了哦。”

    谢辞尘不自然的顿了一下,视线犹疑的看向白栀的眼睛,将一只手抬起,手背的食指骨节搭放在自己的唇边。

    “张三小少侠睡相也很不雅正呢。”

    “弟子……”

    “还磨牙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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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神闪躲的避开了她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栀狡黠的轻笑一声,“骗你的。”

    他没有立刻抬起目光,落在唇边的手顿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落回到白栀的腰上,然后看向她,撞进她含笑的眸子里。

    “……师尊。”

    白栀问:“梦到什么了?”

    少年的视线落到她的手腕上,看着上面的契印,思绪沉下去,过了片刻之后才道:

    “梦见去天玄门之前,关于一块玉牌的事情。”

    “是你自己凝出灵力的那块玉牌么?”

    “……是。”

    4

    那块被原主亲手捏碎,散去所有灵力的玉牌。

    于是白栀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拍在他的身上:“明日便要入秘宝大典了,该睡了,谢辞尘。”

    “……是。”

    他应言闭上眼睛,梦里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给他玉牌的那位修者的脸模糊在光里,甚至辨别不出性别。

    那人蹲在小小的他的面前,看着被打出了一身新伤的他,将玉牌递进他干瘦的手里,对他说:

    “你可以修仙,也定会是个修仙的好苗子。但不可以去天玄门。”

    他防备心很重的想要远离这人,但身上的伤太重太痛,根本动弹不得。

    那人的手将他的手指一点点的叩下去,触在玉牌上,然后那人的指尖点在上面,玉牌便发出光亮,和小谢辞尘的手建立起连接。

    光顺着他的臂膀走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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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身体变得轻盈,痛感也消失了大半。

    “瞧,它能和你共鸣,你有灵根,你的灵根也可以完整。只要你记住,绝不去天玄门。”

    那人身后传来一个男声,“你说了有什么用,咱们一走,关于咱们的记忆就会消失,他会忘的。”

    “我一定要告诉他,远离天玄门,远离……”这人的声音顿了一下,似卷着说不出的惆怅:“远离白栀。”

    梦里的小谢辞尘因为体内充沛的这些能量而兴奋,完全没有关注到这两个人的对话。

    那人一点都不嫌弃的将他又脏又凉的手牵起来,指着玉牌上面会发光的那颗小珠子说,“这里是玉核。你要把手像这样……”

    那人比划着。

    然后将手落在小谢辞尘的手上纠正动作道:“然后凝神,静气,去体会你身体里涌动的能量。”

    手放在小谢辞尘的胸膛上:“在这里,能感觉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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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梦?

    还是被他遗忘的一段记忆苏醒?

    那个人是谁?

    带给他的感觉好熟悉,好像从他降生到这个世界时,第一个听见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但为什么会被模糊成这样,模糊到甚至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师尊。”他忽然开口。

    白栀温柔的拍着他:“睡不着吗?”

    “弟子想问,这个世界上,会对另一个人无端包容,存满善意,并欲拯救,是因为什么?”

    “……嗯?”

    “母亲……天生就会爱自己的孩子吗,就像弟子说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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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悬着的心落回去,语气轻柔地:“大部分情况下,是这样的。”

    他轻声重复:“大部分……”

    “嗯,你的母亲,也是其中之一。”

    “她一定会喜欢我吗。”

    白栀不假思索的:“会。”

    “可我与她素未谋面,也许我不是她喜欢的孩子的样子。”

    “你们的心早就见过了,比任何人的会面都要更早。”

    在同一具身体里,共享同一份心跳。

    谢辞尘闭上眼睛,手臂环在她的腰上,额头抵着她的肩,“师尊,弟子困了,睡了。”

    所以梦里的那个人。

    4

    会是……他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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