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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璟听到忙音，明白他不想提，但又很想打过去问个清楚。

    不过事情还没解决，还不是追问的时候，只能先忍住好奇心了。

    「算了，之後应该没我的事了。很快可以摆脱那个白痴法医了吧？欸，一起去喝酒庆祝吧？」

    季璟转过身，走向累得躺在电脑椅上的人。

    「你??算了，这次你请，就当作我差点记过的补偿。」

    李青抬眼看向他，脸sE满是无奈。没想到帮这人把风就算了，还要帮他守在萤幕前面看程式码解析有没有出错。

    虽然他手把手教了，但他哪懂这些，结果就不管不顾就跑出去工作了。害他紧张的盯着萤幕不敢松懈。

    季璟一听到钱，马上就变了脸，哀怨说：「蛤？你摆明在凹我吧？我也很危险好不好，光破解抓原始码下来就要花几小时，不能睡还要避免曝露ip，最多请你喝酒就很不错了？」

    「好好，那烧r0U我请。」

    李青拗不过他，乾脆就答应了。

    反正从没在这人身上讨过便宜，有免费的酒喝已经算很不错了。

    接下来就不是他们的事了。

    白菲稍微休息过後，便拿了自己的车钥匙给夜丹，要他载自己去第二公墓。

    他们换了辆车，也顺利避开记者，前往郊区的公墓。

    此时已近傍晚，但yAn光仍然强烈，一下车晒在烈yAn之中，感到阵阵闷热。

    他们经过高大的福德神，径直往墓园里面走。乌云也恰好飘来遮住太yAn，周遭逐渐变暗，迎面吹来阵阵凉风。

    「白菲，你到底有什麽打算？怎麽突然叫我载你来扫墓？清明节才刚过而已吧？」

    夜丹跟在白菲後面，很快在角落找到他爸妈的墓。

    整座墓紧邻栅栏，伸展进来的榕树也形成Y影，远远看去像是隐於黑暗。

    虽然之前偶尔会跟着白菲一同来祭拜，但这次那麽突然，实在Ga0不清楚他在想什麽。

    白菲半跪下来，拍掉墓碑上的落叶跟灰尘。望着上头父母年轻的照片，表情变得放松。

    可没过多久，就又恢复原本的冷漠，稍微低下了头。

    「??夜丹。如果我真的杀人，你会把我送进监狱吗？」

    「??当初就没有了。你怎麽觉得我会g这种事？我啊，会当检察官??是为了你。」

    夜丹叹了口气，乾脆直接坦白这些。反正也没什麽好隐瞒，要不是白菲他才不想g这行。

    「为了我？为什麽？」

    白菲愣了一下，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尽管曾怀疑夜丹不是真心想当检察官，但却没想到是因为他。

    毕竟夜丹可是从小就混黑帮，肮脏事没少做过，进出派出所可说家常便饭。要不是那时候未成年，早就留下不少前科。

    「白菲，你真的忘了吗？那时候，我答应你的事。」

    夜丹苦笑出声，但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

    毕竟那个时候，他们仍有心结，算是他单方面的承诺。

    「??我。」

    白菲只觉得头痛，太过久远的事，印象早就变得模糊。

    可是有些事，又能清楚想起来。

    夜丹做过的恶行，至今都没有忘记过。不只胁迫外婆交保护费，还泄漏消息给记者，害得他们没有一天能安生。

    曾有一段时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新闻报导。

    那段日子可说是噩梦，常接到陌生人的电话不堪其扰。除了关心还有恶意SaO扰，更有不明真相的人跑来闹事，说他们作秀。

    在学校也是受到异样眼光看待，老师对他关怀备至，但白菲只觉得相当窒息。

    明明没做什麽，却要被迫接受他人自以为的好心。在他看来那些全是扭曲的恶意。

    白菲经常翘课，变得自闭寡言。曾经真的想杀了夜丹，但实力相差太远，就算抓狂扭打起来，也常落得满身伤。

    可是最後，就跟之前做的梦一样。

    父母忌日那天，夜丹出卖他们的消息，成了压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回过神来的时候，夜丹昏迷送进急诊室抢救。

    「小白，我不会怪你??是阿丹他不对??对不起啊??」

    夜丹的外婆已是白发苍苍，连走路都很吃力，手抖得不停，却还是拼命拍着他手背安慰。

    她老人家平常就很照顾他们，白菲总会喊声婆婆。

    婆婆对自己这孙子没有办法。只靠她独力抚养教育，实在过於吃力。

    直到那时，白菲才了解夜丹家里的状况复杂，间接导致他步入歧途。

    即使如此，白菲也没有原谅他。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得负责才行。就算是看在婆婆很照顾他的份上。

    当他来到病房探望，也不意外得来夜丹冷言冷语。

    「没杀了我是不是很失望啊。」

    夜丹抬起了头，露出脖子上清楚的掐痕。幸好他身强T壮，虽然一度窒息昏迷，但抢救得及时没有大碍。

    「你可以报警。」

    白菲没有太多反应。明明不过十岁，却给人冷漠的感觉。

    夜丹看他这模样，又想到差点掐Si自己的狠劲，咬牙别过头。

    「我也想，但那老太婆不肯，很会嘛，平常看不出来，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收买我家的人。」

    还没说完，远处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吵闹声。

    喝醉酒的男子踹开病房门，直接来到夜丹的病床前，看到他又是一顿粗口。

    「很会Ga0嘛，老子整天接你要Si的电话就饱了啊？啊怎麽不Si一Si，省得还要给你缴医药费，妈的。」

    「啊？你这败类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