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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专心开车。

    直到看不到有人追来，才松了口气。

    虽然那群记者该Si，但还能走出分局，就代表警方手头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凶手。

    不过也不能太乐观。他放慢车速，又侧头看向白菲，见他没有要开口，只好自行打破沉默。

    「??你还好吗？」

    「我没事。」

    白菲这时候已经冷静许多。

    虽然明白遇到这种事，是迟早的事。可看到曾经痛恨的对象，还是冷静不下来。

    曾经有一瞬间，是真的想承认自己是凶手，直接当场杀了对方痛快。

    可理智不允许他这麽做。

    白菲轻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警方认为我是最大的嫌疑人，他们还查到我跟那外佣有通话过的记录，连录音都有。」

    「什麽??？可是你??没有打吧？」

    「我记忆中确实没有。可是，也不能确定。说不定真的是我??但??」

    「等等??如果是你??你??应该不可能会这麽不小心啊??可是为什麽？那你应该没招认吧？」

    夜丹脑袋混乱，没想过会半路杀出这些证据。

    但又实在过於可疑，根本解释不了是怎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不过冷静下来，就想到这跟他之前的猜测一致，Ga0不好就是有人想陷害白菲。

    「没有。我相信你说的话。」

    白菲摇摇头，表现得出乎平静。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慌乱。

    「我说的话？」

    夜丹只觉得疑惑，忘了之前说过什麽。

    「你说不是我。」

    白菲迎上他的目光。车窗外的霓虹灯微微透入，又随着车子开动不停变换，直到停等红灯，恰好笼罩於Y影之中。

    但此刻，仍能看清夜丹的模样。

    尽管证据摆在眼前，但想到夜丹凶手绝对不是他??

    就只想试着相信他。

    「啊??还好，你还愿意相信我??」

    夜丹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但也松了口气，内心忽然有GU踏实感。

    趁等红灯的空档，夜丹凑近扶住他的肩膀，认真的说：「白菲，你现在最不能做的事，就是动摇你的立场。知道吗？说什麽都不能认。」

    现下的情况，只要踩着证据不够有信服力，不能直接证明主谋是白菲，就能再多拖延一些时间。

    可能不能找到突破点，还是个未知数。

    「我不会的。我想查清真相，可不知道该怎麽做。虽然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我，但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会坐实罪名。」

    白菲轻轻点头，想到了同样的事，却也不免担忧。

    状况对他相当不利，就算可以不理会外界的声音，但当舆论发酵的时候，莫须有的事实就会在无形中成真。

    当年他父母的事情也是这样。明明是谋杀，却能因为来路不明的凶手自首，就y生生扭转成随机杀人。

    那时候判决下来，快得猝不及防。就算曾一度引起批评声浪，但在封锁各方消息的情况下，逐渐为人遗忘。

    直到Si刑枪声响起，不再有人提起讨论。

    相信即使是几十年後的今天，同样的事只会再发生。

    「嗯，现在上面还没什麽表示，看起来还愿意保你，可也不能越闹越大??」

    夜丹也清楚这点，双手抓着方向盘微微颤抖，害怕头顶上司知道目前案情进展之後，会要他不准再跟白菲在一起。

    目前只能赌赌看。反正还没接到顶头上司电话之前，就还有时间可以调查。

    白菲没再回话，认真思考起到目前为止的所有事。夜丹也沉默下来，径自往家里的方向开去。

    可夜丹想着这些事，不免又觉得烦，想赶快厘清疑点。

    「其实这样下来，我有想到一个可能。」

    「什麽可能？」

    「白菲，你不是说过，真凶很有可能是业内人士？我觉得??说不定就是你身边的人。否则谁有能力拿到你手机？」

    虽然他没有很想怀疑自己人，但这样下来，还是得往这个方向调查。首要的就是先问看看白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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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手机有借给谁吗？」

    夜丹瞄了他一眼，话说出口又觉得吊诡。

    白菲本来就不是随便会借别人手机电脑的人。别说那里面有许多yingsi，正常也不可能借给外人。

    「没有??平常都收着。」

    白菲微微皱眉，又想到上次的事，有些懊恼接着说：「不过??有时候半夜加班，太累的话我会小睡。说不定真有可能??」

    「哦??也对。可恶，法医所里面的监视器怎麽就刚好在这时候坏掉啊??不然就能查个水落石出了。」

    夜丹莫名烦躁，只要调阅监视器就能解决的事，却在这种紧要关头坏掉。简直就是有人刻意弄坏。

    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等稍微冷静下来，又问：「那你有没有想到谁b较可疑？」

    白菲顿了一下，但还是摇头：「没有。要说的话，法医所里面的人很杂。平常只要有许可证，外面的人也可以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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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电子锁不坏，但法医所常会举办教育训练，如果有管道，要拿到访客临时许可证不难。

    要是有心人刻意复制一份，趁半夜警卫不注意潜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认为不太可能。你防备心那麽重，就算睡着了，陌生人靠近你一定会马上醒来。」

    夜丹摇头否决，认为怎麽样都不会是外人。

    要真是这样，尾随白菲回家再找机会下手，远b潜入法医所简单得多。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真的想不出有谁b较可疑。」

    白菲已经想不到还有谁，要说不喜欢他的人多得是，随便举都有十几个。

    夜丹思考了下，只想到一个人最有嫌疑。

    「那个季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