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黄色快穿怎么也要走事业线_下车间不如下海(、飞机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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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车间不如下海(、飞机杯) (第1/1页)

    浓颜系帅哥咬着衬衫下摆自慰的画面,弯男直女通杀,但系统显然毫不意动,它正在研究这次的打光与运镜,柔和的光营造暧昧的氛围,同时又不妨碍视线,透明的飞机杯配桃红色的润滑剂,让装在里面尺度可观的性器都温和起来,飞机杯上的滚珠转动的时候,浅色的性器在桃汁中被吮吸挤压,甚至有种正在被玩弄的错觉。

    这个飞机杯还仿了zigong的设计,能让整个guitou卡在“宫口”中,注入的热水和加热功能令柔软的硅胶隐隐发烫,爽得要命。

    王予之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快要高潮的感觉令他满脸都是恍惚的神色,眼尾蔓延出艳丽的红色,一路拖曳到耳后。

    他握着飞机杯的手已经绷出了青筋,紧实的腰线cao飞机杯的动作又干净又利落,喷射而出的jingye填满了整个“zigong”,被饱满的guitou挤压出去,融化在润滑剂里。

    “我累了。”他放开衬衫下摆,把已经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那张英俊得有些锋利的面孔,“还有十分钟,没结束的自己看着办,十分钟后下播。”

    王予之将飞机杯慢慢取下来,让里面的内容物完全落在自己的yinjing上,释放过的性器覆盖着一层桃红与浊白混合的粘稠液体,从顶端拉下长长的细丝,有一种夸张的色情感。

    他坦然地把左脚放在桌子上,右脚踩着地毯,结实的大腿分得很开,把yinjing和没用过的浅色后xue一起暴露到镜头下,任由浑浊的液体滴在黑色的皮质椅面上。

    “‘明天想看其他玩具’?送得到的话可以。”

    “‘主播能不能再射一次’?已经三次了,累了。”

    “‘再给十分钟看看’……”王予之无视了弹幕里“sao逼”“小嘴”之类的发言,简略道,“不行,主播不加班。”

    刷满的礼物有点遮挡视线,因为小世界的货币不能折现带出,所以王予之一向懒得感谢礼物,但有可能是他直播间里的抖m超标,即使他已经开摆得非常明显,开播一次收到的打赏还是非常可观。

    这可能要归功于系统研究了半天的推送机制,也可能要归功于王予之本身——他实在是好看,但又没有那种沉于情欲的糜烂感,在沉浸式发sao的主播里以咸鱼开摆的姿态冷酷得独树一帜,搞得直播间里的抖m含量比正经sm直播间还高。

    闹钟铃声准时响了起来,王予之一刻不留地跟观众告别,光速下播。

    “热度不错,录播播放量应该也能过五十万。”系统说。

    王予之不太明白,他明明绑定的是搞黄色快穿系统,为什么要管视频播放量。

    “我还有这种kpi?一定要被多少人看到?”王予之问,“任务面板只显示了直播时长要求,签合同的时候我也没看到这种考核。”

    任务一般分为日常任务和主线任务,在这个直播搞黄色的世界里,他的日常任务就是每天保底直播四小时,有概率刷出直播内容要求,主线任务至今还没刷到,但参照系统名字,也大概能够想到。

    总体来说非常轻松,比在xx机械股份有限公司里当牛做马的日子轻松太多了。

    “这只是我作为前事业系统的强迫症。”系统说,“尽善尽美。我会尽力让您成为最火的色情主播。”

    系统选了几张体现色情与艺术交织的照片,上传到王予之的直播账号动态,短短三分钟,已经有一百多人在他的评论底下鸡叫,喊老公的喊老婆的都有,点赞排行前几分别是“一人一口不能多舔”“老公艹我”和“老婆让我艹艹”。

    ……就你妈离谱,一个会员邀请制的付费网黄活出了流量明星的味道。

    而且这就是搞黄色的世界吗,怎么还没有人来把我封了。

    搞黄色搞到性冷淡的王予之忍着高潮过后的酥麻感,拿着纸巾胡乱把自己擦干净,套上裤子,把游戏机往屏幕上一接,开始打游戏。

    系统在他旁边念叨着“网黄三年规划”之类的东西,他也没过脑,嗯嗯嗯半天之后听到系统说:“您同意了?那太好了。”

    “我刚才答应什么了?”王予之警觉地问。

    “尿道棒和前列腺按摩器。”系统用温柔的合成音介绍道,“这是抓取您弹幕和评论的关键词综合得出的玩法,作为粉丝回馈再好不过。”

    “叫我老公的人能接受我玩前列腺按摩器?”王予之放下手柄,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东西,“你确定你的关键词没问题?不会掉粉吗?”

    系统将一张词云投影到墙壁上,在“老婆”“老公”两座大山的压迫下,其他词语瑟瑟发抖。

    它又拖出一张发送弹幕的用户重叠率,94.73%,清楚明白地显示喊老公和喊老婆的基本是同一批用户。

    这到底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黄文,怎么会有色情系统分析这种东西。

    打工人DNA动了的王予之觉得自己快要精神阳痿了。

    ppt、word、excel,当代打工人三座大山,味儿太对了,写今日工作总结的反胃感又浮了上来。

    “……你消停一会儿吧。”王予之解开扣子透气,露出清晰的胸肌与乳晕。他非常白,但他的乳晕与性器却不是粉色,而是一种相当冷淡的浅褐色,仅凭外表丝毫看不出他是个能在几万人面前玩弄自己的网黄,反而更像是什么克己禁欲的学者。

    不过王予之确实没有和别人做过,他在被系统绑定之前是个8127的机械设计师,刚从制造业血汗工厂里提桶跑路,所以在系统说只需要完成任务,把任务录像卖到下辈子也不会有交集的高等世界就能拿到很多钱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宁可下海都不下厂,车间狗都不待,谁爱听着噪音改图纸就去吧。

    高等世界社死不影响现实世界,既不累也没有领导pua,甚至爽着就能把钱赚了,世界上竟有这种美事。

    所以王予之连合同都是立刻签好的。

    “我冒昧的问一下,您的性向是?”系统问。

    “是钱,”王予之冷静地说,“给钱我就是泛性恋。”

    “帮我买一下东西吧。”给钱就行的泛性恋王予之说,“基础款,别太大,我怕我用不来。”

    “好的。”系统回答。

    作为非专业人士,在王予之看来,情趣用品的种类和差别,就跟口红色号一样难以区分,不如继续开摆让系统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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