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玫瑰(明恋的老师成为我小妈)_看X擦X(孟毓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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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X擦X(孟毓篇) (第1/2页)

    这是一间独立病房,病床上的少年胸前贴着导联,手背扎着针头。他正敞着胸口昏睡着。病房里只有心电图机滴滴响,如墨水均匀点在白纸上。

    床旁的椅子上坐着个美人。他娴雅地垂着睫毛,像琢磨世界名画一样,端详少年姹紫嫣红的胸口,以及平地拔起的两小团rou。

    在充分地观察后,他似乎认为应当亲手感受一下,于是伸出一只手,覆到上面,包拢乳rou,揉弄rutou。这画面犹如一枝白玉兰的枝桠伸展到雪白瓷盘里,正巧拨动了樱颗。

    那脂肪丰润的组织想必很能取悦手掌,美人单手支颐,轻轻笑了笑,那些铁钳般的指骨留下的挫伤,又让他惋惜地收起笑意。

    “孟老师,严瑰醒了吗!”陈锦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伸长脖子向床上探看。

    他什么都没看到,因为孟毓及时地盖住了严瑰,而当他进一步向前时,隔帘直接刷地拉上了,扫了他一鼻子灰。

    陈锦摸着鼻子收回目光,高挑的美人挑开隔帘走出来,微笑着问:“进屋不知道要敲门吗?”

    “孟、孟老师。”一句平和的问话,却把陈锦的冷汗都问下来了。可能是面对面站着的缘故,陈锦突然发觉对方竟然这么高,而且哪怕笑着,也冲不淡大美人独有的压迫感。

    陈锦感到孟毓似乎没有平时那么亲和了,这使他不由得低头躲避对方的目光,唯唯诺诺地为自己的冒失道了歉。

    “你有什么事吗?”孟毓问。

    “我就是来看看严瑰。”陈锦答。

    “是吗?”孟毓清淡地挑了一边眉峰,“那么你先回去上课吧,他还没醒。”

    陈锦点点头,转身要走了,握住门把手时,咬咬牙,又折了回来,掏出一盒避孕药给孟毓看。

    他拿出这个东西后,没做任何注解,等待着孟毓惊讶或者皱眉的反应,可孟毓一言不发,只垂着长睫毛看。

    陈锦憋不住了:“这是我从严瑰那里抢来的,他藏得很紧,显然,他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孟毓撩起睫毛,恭候他的下文,那长长的睫毛梢像天鹅优美的羽毛,陈锦却觉得像被刺扎了一下,哆嗦地掉了一颗冷汗。

    “你觉得是什么秘密?”孟毓温和可亲地问。

    “我觉得……”陈锦咽了口唾沫,同时咽下了原来的答案,“我就怕万一他把哪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

    孟毓静了两秒,露出有些头疼的表情,点头道:“真是那样可就太棘手了,不过我们也不要这么早下定论,等严瑰醒了,我和他聊聊。”

    他自然地从陈锦手中抽走药盒,并弯唇一笑:“谢谢你告诉老师这些。”

    陈锦被这一笑迷得晕头转向,尽管觉得哪里不妥,也无法去思考,只能轻飘飘地捣着下巴,说了一沓不客气后,踏出了房间,并带上了门。

    孟毓目送陈锦走出去,直到门关上,仍站在原地,指腹不疾不徐地敲打着药盒。

    这时,背后产生了窸窣的动静,孟毓转身拨开隔帘,关切道:“你醒了……”

    严瑰已经扯掉了导联和针头,听到隔帘拉开的声音,就像被拔光刺的刺猬遇到危险,条件反射地卷缩进床头。

    孟毓没有预料到他的反应,不过立刻就理解了,任谁一醒来看见自己布满爱痕的胸口敞着都会有些应激,何况严瑰的身体状况还很特殊。

    于是孟毓心怀懊悔与歉意地站在原地,并且考虑自己是否该转过身去。

    就在他做出转身的打算时,严瑰的声音响起来了:“你都看到了。”

    于是转身变成没必要的了,孟毓只好把身体再拧回来,嗯了一声。

    严瑰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掺着灰霾色的头发垂下来遮盖了他的眼睛,孟毓只能看见他尖锐的犬齿把下唇扎得发白,攥着前襟的手拱起青筋,有些抽搐——这让孟毓意识到,自己看的不是胴体的爱痕,而是少年自尊的伤痕。

    其实这不是孟毓第一次见证严瑰事后的狼狈,不过这次看得最清楚。

    孟毓无法用言语组织愧疚之情,也不能解释脱他衣服是因为用除颤器抢救时必须贴胸口导联,他仔细想了想,似乎只有一句话能作为现在的安慰:“除了我和医生,没人看到,当时我看到你胸口缠的绷带,就让陈锦他们都出去了……”

    严瑰一声不吭地靠在床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过了很久,直到孟毓蜷起的掌心都湿润了,他才低声说:“所以你看到这些,有什么想法?”

    这个问题使孟毓愣了一下,同时严瑰从刘海后抬起眼,那双眼睛像被人类砍断尾巴的小狼般潮湿和防备,可又闪烁着微弱的紧张和期待,亮幽幽地盯住他。

    一股酥麻有力的电流随着那一眼蹿进孟毓的身体,然后全身的肌rou都着了火,他难以解释这种刺激,只能尽量周详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最后给出一个诚恳的回答:“我觉得,很碍眼。”

    严瑰抿住嘴唇,快速垂下了头,边系病号服的扣子,边用浑不在意的语气说:“当然,我也觉得长胸这件事很恶心,被男人亲什么的也……”

    “不,你的rufang很漂亮。”孟毓突然截断了他的话,这声音像交响音乐会上的彩铃声一样突兀,突兀到连他自己都愣住了,然后他抵着鼻尖咳嗽两声,试图为刚才的话翻页,“我只是说,那些粗鲁的吻痕很碍眼。”

    孟毓感到小狼潮湿的眼睛变成毛茸茸的了,正在盯着自己看,这让他心有些痒,忍不住回看过去,严瑰却避开目光,他的姿势放松了许多,下颌也不再像警戒线一样绷着。这是亲近的好机会。

    孟毓想了想,走过去把手掌覆在严瑰柔软的头顶。

    严瑰没有躲,只是舔了舔嘴唇:“我晕过去的时候,是你抱住了我吗?”

    这个问题的答复是一个温暖轻柔的拥抱,这个拥抱把严瑰最后的冰壳熔掉了,严瑰把手搭到孟毓的肩和背上。

    他们相拥了很长时间,孟毓没有轻易松开严瑰,仿佛他是一只不会飞的雏鸟,不能随意撒手。严瑰把脑袋搁到孟毓的肩颈处,辗转反侧两回后,才轻声问:“那盒避孕药……你不问我吗?”

    孟毓轻声回答他:“如果你不想提起也不想看见它,我可以把它撕碎分别丢进垃圾桶和下水道。”

    又过了很久,久到孟毓准备付诸行动了,严瑰才低声说:“他射到我zigong里了。”

    那个“他”是谁,他们都知道。孟毓尽管已有准备,直接听到严瑰承认,联想到这背后不能细思的东西,仍免不了惊诧。

    这种惊诧通过细微的肢体变化传递给了严瑰,引发了严瑰情绪的雪崩,他甚至前所未有地强烈地憎恨起严以辞。

    于是孟毓抱不住严瑰了,严瑰的情绪发作起来似乎不需要过渡,他一边红着眼眶咒骂严以辞,一边寻找可以摔打发泄的物件,他的手一时没有找到锐器,扔出去一个枕头后,就只能抱着膝盖揪自己的头发。

    孟毓听他颠三倒四地说着“严以辞就管自己爽”,“出了事管他叫爷爷还是爸”,“我一定先掐死肚子里的再掐死他”之类的话,感到又荒唐又哭笑不得。

    于是他握住严瑰的两只手腕,并起来拽到自己面前,严瑰的姿势像个束手就擒的犯人一样,呆愣无措地看着孟毓,孟毓只好改为把他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肩上,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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