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玫瑰(明恋的老师成为我小妈)_看X擦X(孟毓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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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X擦X(孟毓篇) (第2/2页)

他们恢复了亲近的距离,孟毓看着严瑰的眼睛说:“冷静,小鬼,别太担心,据我所知,你这种情况应该不能产生正常的卵子,不会受孕。”

    严瑰也看着他,嘴唇像金鱼似的磕碰几个来回,然后慢慢垂下头去,微弱地说:“上次检查医生也是这么说的,但我最近好像……在排卵期。”

    这个词使孟毓的嘴唇也磕碰了几个来回才听见自己的声音:“你……你确定吗?”他真正想问的是,你确定你有排卵期吗?

    “有症状。”严瑰快速地说,又快速地抬头看了孟毓一眼,看到孟毓的嘴唇又磕起来了,只好小声从胸腔里挤出那个难以启齿的症状:“胸胀。”

    孟毓的脑海中快速闪过那对小巧但弧度饱满的rufang,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来:是有些鼓吗?是那种雌激素导致的水钠潴留,如被水撑起的气球般水波漾荡?然后他又不由自主地遐想起来:那么,不胀的时候难道像疏松的软松饼?

    “我看网上说这是排卵期的表现。……你在听吗?”

    孟毓抬起眼睫,从容地微微笑了笑。他被无声无息地唤回了,就假装自己不曾走神过。

    “这不是特别典型的症状,还有别的吗?”孟毓说。

    “……没有了。”严瑰低下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风声鹤唳了,讷讷地说:“我只是害怕。”

    “我怕我变得更不正常。”严瑰抱着膝盖,表情像游魂一样,然后他突然感知到什么,仿佛身体某个角落瞒着他闯了祸。于是他掀开被子,神情恍惚地看着两腿间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又流出来了。”他有些惊恐地说。

    这样子像个小孩尿湿了床单,孟毓也愣了一下,然后他联系前文好像猜出那是什么东西了。

    严瑰的恍惚只在一瞬间,很快他就像碰倒水瓶了一样从床上蹦起来,到床头找纸,然而医院床头应有的纸不知哪里去了,他只看到一沓油墨新鲜的报纸,就背对着孟毓脱下裤子,要拿报纸去擦。

    于是孟毓看到了又一条幼稚的内裤,白底淡粉波点,很快就卷成一条挂在大腿上,露出两颗珍珠般的屁股,腿缝间能看到垂下的yinjing头,像一根长在前面的粉色尾巴。孟毓不禁腹诽了下严以辞恋童癖一般的恶趣味,只是一瞬间。

    严瑰并没有拿到报纸,报纸被孟毓拿走了,孟毓曲起手肘举着报纸,这样严瑰必须得抬起胳膊来够了。

    “报纸的油墨可是有毒的,你要让它接触那里吗?”孟毓微皱着眉,表情是那种大人对小孩子举动的不赞同。

    “没事的,我必须擦干净。”严瑰喃喃地说,眼里是一根筋的执拗,他用一只手压孟毓的手肘,另一只手去拿报纸。

    孟毓把胳膊向后伸,严瑰就把手压在他胸膛上抓着够,孟毓趁势单手揽住严瑰的背,把他带进自己怀里。他安抚地拍了拍严瑰的背,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小鬼,你去床上躺好,听我的。”

    严瑰从没听过有人能将“听我的”说得这么不强势,他露出一点迷惑,依从地被孟毓扶回床上半仰卧着。

    接下来他就看着孟毓四下寻找着什么。干净的水盆里有一条新毛巾,严瑰找不到的纸巾其实放在抽屉里。这些东西孟毓只是看看就放下了。全部太粗糙了,孟毓想找到婴儿手口湿巾之类的,可是没有。

    转了一圈之后,孟毓叹了口气,拿不出手地拿出了自己的丝手帕,惭愧地递给严瑰看了看:“你别嫌弃,刚洗过,是干净的。”

    手帕散发出清新淡香,严瑰凑近些嗅了嗅,点点头表示对孟毓描述的认同,却不知道孟毓说这个干什么。

    孟毓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那你……再把腿分开一点。”

    然后他用手帕裹住食指,另一只手轻轻提起那粉色尾巴,裹着手帕的食指轻轻擦掉rou蚌上的黏液。

    那感觉像一条滑软的泥鳅贴着下体游过,游过时还弓了下背、甩了下尾。严瑰的两条腿猛地并紧了,也把孟毓的手夹住了。

    严瑰看着孟毓,求饶似地摇了摇头:“别这样。”

    孟毓看着他无声地笑了笑,他笑时是微微蹙着眉的,这让这个笑容无可奈何起来。

    他无可奈何地说:“不行哦。”

    孟毓用细腻的手掌掰严瑰蚌壳似的腿根,他的手掌像海滩的柔软细沙,但他的力气盗窃了沙滩的蟹螯,他和严瑰的腿根慢慢做对抗,直到舒缓流畅地打开严瑰。

    严瑰发出一声感情丰富的呜咽。

    孟毓屈腿上床,把腰卡在严瑰两腿间,使他不能并拢,然后仔仔细细,由内到外地擦拭起被jingye泡脏的小嫩逼。

    他对那些脆弱的黏膜、饱经蹂躏的脂rou极度温柔,使那在鞭笞下逆来顺受惯了的xiaoxue受宠若惊地蜷缩起来,xiaoxue和他的主人在强大的反差中适应不能,同时惶恐起来。

    严瑰用哀求的颤音说:“那里很脏,不要用手帕,给我几张纸吧。”

    “嘘。”孟毓突然用手帕把xuerou整个包住,同时小走了个神,这个xiaoxue真是个童子xue,他的手掌果然能全裹住。

    “不要总说你的小花脏,它听到了会难过的。你知道它难过了会怎么样吗?”孟毓歪头眨眼睛,卖了浅浅一个关子:“会哭的。”

    严瑰呆滞地看着他,像个听不懂大人念的故事的婴儿。

    孟毓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立刻说:“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这个玩笑。”他默默地擦净xiaoxue泌出的清液。

    那猝然的一笑很招摇,严瑰的眼珠随着乱颤的花枝晃,顺口就问:“什么玩笑?”

    “就是,”孟毓停了一下,“我不小心把你摸出了点水。”

    他用最自然的语气将这件事最大程度地淡化,可是严瑰还是像水壶一样烧开了,蒸馏水也从壶口一股股流出来。

    孟毓擦拭的动作变得忙碌起来,忙完他的手帕湿得滴水。孟毓心里纳罕,他从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xiaoxue,不过他依然神态自若。

    严瑰偷眼盯着神态自若的孟毓,他感激孟毓采用这样的表情,他知道这是孟毓的体贴,这体贴使他感激孟毓,也更加厌恶自己。因为他灰暗地认识到,畸形的自己配不上善良的孟毓。

    他感到一股阴霾飘过来笼罩了他,这阴霾始终和他在一起,他默默用手指遮住眼皮,下身的感受已经不分明了,他放弃接受这部分感觉了,他想就快点过去吧,病房的吊灯很亮,但他的知觉已经走进麻木的灰色里了。

    这时有一道淡蓝色的水流流进了灰色里,他仔细辨别出那是听觉收到的信号,孟毓在自言自语。

    “小花,小鬼为什么这么嫌弃你呀?”

    “你说因为你的缘故让小鬼受到伤害了吗?”

    “你告诉小鬼,让他不要讨厌自己了。”

    严瑰感到孟毓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耳朵,那里扎着几枚耳钉,他想会不会把孟毓的手扎伤,就偏头躲开了,可孟毓又执着地摸上来了,于是严瑰聚焦了瞳孔,看着孟毓,孟毓却没有看他,孟毓仍低头跟他的小花对话。

    “小鬼这乖孩子,这么多刺好像挺伤人的,其实钉子只扎在自己的rou里。”孟毓轻声说,“让他快点喜欢自己一点吧。”

    严瑰觉得自己像一片蓄雨的乌云,被这句话打散了,他把头拧到一边,闭上眼睛,感到角膜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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