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侦探大师:佛洛伊德的爱欲推理_档案20 咳嗽与珠宝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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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案20 咳嗽与珠宝盒 (第1/2页)

    档案20咳嗽与珠宝盒

    出现在佛洛伊德面前的是一个高大、发育良好、曲线玲珑的少nV,一脸慧黠,褐sE的眼珠里散发出愤世嫉俗的光彩。她,名叫杜拉。

    杜拉是佛洛伊德以前治疗过的一个病人的nV儿。杜拉的父亲在结婚之前就罹患过X病,婚後曾出现视网膜剥离和身T局部瘫痪的後遗症,佛洛伊德在六年前治疗过他,症状获得明显改善,已接近痊癒。

    杜拉在十岁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父母在卧室里的谈话,知道父亲曾得过X病的真相,她极为震惊,一直担心自己的健康问题。十二岁时,她开始出现偏头痛的症状,然後是神经质的咳嗽。家人带她去看过很多医师,但都没有什麽效果。在进入青春期後,她和父母的关系变得很恶劣,经常和父母争吵,还留下遗书,企图割腕自杀。当她父亲责备她时,她竟倒在父亲跟前,昏Si过去。

    在佛洛伊德面前,杜拉以嘲弄的口吻提起以前治疗过她的那些「庸医」,佛洛伊德静静听着。心里想的是:真是个难缠的少nV啊!她为什麽这麽愤世嫉俗?不太可能只因为父亲得过不名誉的X病而已,特殊的心态必然有特殊的原因。

    在面谈中,佛洛伊德慢慢发现一条更有可能的线索:杜拉的家人和克劳斯夫妇有通家之好,两个家庭的关系密切,经常相互来往。但在看似和谐关系的背後,却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克劳斯太太和我父亲私通,我几年前就知道了。」杜拉不屑地说:「我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要出差旅行,克劳斯太太也经常在那个时候不在家,两个人在外地幽会。」

    是真有其事呢?还是只是一个犬儒少nV的猜测?

    「克劳斯先生也知道,但他不作声,仍和我们家继续来往,因为他对我另有图谋。」杜拉说。

    关系似乎越来越复杂,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我本来也很喜欢克劳斯先生,觉得他是一个可亲的长辈,而他对我也很好。但在我十四岁的时候,他却露出了真面目……。」杜拉说,当时有一个宗教节庆,克劳斯说从他办公室的窗口可以俯瞰教堂的庆祝活动,他太太也要去,所以邀杜拉一起去观赏。但当杜拉抵达克劳斯的办公室时,却发现克劳斯太太留在家里没有来,而所有其他的职员也都上街去参加庆典了,办公室里只有杜拉和克劳斯两个人。克劳斯突然搂住她,将嘴压在她的嘴唇上,热烈地吻她。

    「当时我非常震惊,立刻嫌恶地推开他,跑到大街上。」杜拉说。

    「真的吗?」佛洛伊德以穿透X的眼光看着杜拉,问。

    「真的,我发誓。」杜拉斩钉截铁地说。

    但克劳斯对杜拉的图谋并没有就此终止。杜拉说不久前他和父亲到克劳斯夫妇在乡下的家游玩时,克劳斯邀她到附近散步,结果,克劳斯又再度用言词对她做X的挑逗。

    「我很生气,回家後就告诉母亲,拜托母亲转告父亲,请他出面,断绝跟克劳斯家庭的一切来往。」杜拉说。

    「你父亲怎麽说?」佛洛伊德好奇地问。

    「我父亲当面质问克劳斯是否侵犯了我?但克劳斯却一概否认,将事情推得一乾二净。」

    克劳斯反而对杜拉的父亲说,杜拉是个情窦初开的少nV,「满脑子充满X的幻想」。他说他看到杜拉在他的书房里偷偷翻阅《Ai的生理学》及其他各种跟X有关的书籍,「一定是想太多了!」。结果,原本受到X侵犯的她,反而遭到了羞辱。在无处申冤,有苦说不出的情况下,她的健康也跟着每下愈况。

    佛洛伊德相当理解对X既好奇又恐惧、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少nV情怀,也相当同情杜拉这种少nV情怀被扭曲、被误解的委屈。但为了治好她的病,杜拉还是必须诚实地面对自己。

    但杜拉抱怨说,自从她被克劳斯强行搂抱後,她的上半身就有一种「压迫感」,让她觉得很不舒服,这也是她的症状之一。

    「杜拉,对於那次X侵犯,也许你压抑了某些让你感到更惊慌的记忆,而将压迫感从身T下部转移到b较容易说出口的身T上部。有没有这种可能?」佛洛伊德试探地问。

    「您真正想要说的是什麽?」杜拉问。

    「当克劳斯热情地搂住你时,你感觉到的不只是他的嘴唇压在你嘴唇上的感觉,还有他B0起的X器压在你身T下部的感觉。」

    「你这种说法令人嫌恶。」杜拉撇撇嘴,说。

    「嫌恶这个字含有道德判断的意思,我们在这里要寻找的不是美德,而是真相──像你这麽聪明而又美丽的少nV,为什麽会满怀愁绪、逃避社会、和父母争吵、甚至企图自杀的真相。难道我们不能怀疑你是在逃避你被克劳斯拥吻时,心里真正的感觉吗?」佛洛伊德冷静地说。

    对此质疑,杜拉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同意,也不反对。」

    在接下来一两个礼拜的面谈中,杜拉的心思都放在对和她相关的人的抱怨和责备上头:她抱怨她父亲说谎、虚伪,瞒着家人和克劳斯太太私通;责怪克劳斯太太狡猾,当克劳斯在家时,她就装成病人躺在床上,但克劳斯一出门,她就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到欧洲各地和她父亲幽会;她痛骂克劳斯人面兽心,两次对她X侵犯,居然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她也抱怨她哥哥,在家庭的争端中,总是站在母亲那一边;最後,她责怪他母亲软弱无能,对父亲的J情装聋作哑,虽然关心她的健康,但却只会埋头将家里清扫得一乾二净。

    佛洛伊德耐心地听她吐苦水、发牢SaO。根据他的经验,当一个病人一再责备他人时,意味着她的内心其实也充满了自责。他早就看出,杜拉的言行之间存在着明显的矛盾,她也许自己没感觉到,但她的潜意识却在为此而自责。

    譬如她说对克劳斯强行拥吻她极感嫌恶,但後来又为什麽单独和他外出散步,而提供他另一次X侵犯的机会?又譬如她抱怨父亲没有认真处理克劳斯侵犯她的事──断绝和克劳斯夫妇的一切关系,但事实上,她也没有「认真处理」父亲和克劳斯太太私通这件事,因为如果她将这件事抖出来,两个家庭同样可能断绝关系。所以,在她内心深处,她毋宁是希望两个家庭能继续来往的。

    要让杜拉撤去她的心防,了解自己幽微的心事,佛洛伊德找到了一条切入的线索──那就是她的神经质咳嗽。从杜拉的言谈中,佛洛伊德知道克劳斯太太经常卧病在床,她也有咳嗽的症状。杜拉是不自觉地透过类似的症状来「仿同」於克劳斯太太吗?

    有一天,佛洛伊德问杜拉:「你说你的咳嗽通常一发作就会持续三到六个礼拜,你能告诉我,当克劳斯离家做商业旅行时,时间大概是多久?」

    杜拉突然双颊飞红,然後低声说:「三到六个礼拜。」

    为什麽会这麽巧?更巧的是杜拉的咳嗽常常是在克劳斯出发做商业旅行时开始的。杜拉为什麽忽然不由自主地脸红?难道她的潜意识知道她的心事被看穿了吗?

    「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杜拉,你那神经质的咳嗽正是你在Ai着克劳斯的证据,你在潜意识里一方面希望扮演他妻子的角sE,一方面又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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