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奇怪的问题 (第3/3页)

井川空收好东西後，才继续问：「心情有好一点吗？」见她只是耸肩，又问：「如果没有，要不要说说看？」

    「……小茜真的很厉害呢。」简直滴水不漏，还是一步一步的连环计。

    「因为担心你啊。」

    「其实真的没什麽……」

    山菜茜点点头，还是那个温柔的微笑。「既然没什麽，那说了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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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的没退路了。

    她叹了一口气。眼前的人曾说要当自己的盟友，也确实给予支持与帮助，当然可以信任，再加上细腻的心思、敏锐的观察力……说不定，真的能提出自己没想到的观点？

    为了把之後可能会有的後悔预先抛开，她吐出一口气。「小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小空想问什麽都可以。」

    「……很奇怪的问题。」

    「不管是什麽，我都会好好回答，你就说吧。」

    她察觉到山菜茜鼓励的心意，不想辜负，也因为太想知道答案，就把已经在脑袋里紮根的疑问说出来：

    「你觉得……我长得怎麽样？」

    ……真的太奇怪了！

    山菜茜的嘴角凝固在刚刚的角度，在这片静默中显得特别诡异。井川空觉得丢脸，也不想让好友为难，正想随便带过再溜走，手就被抓住了，反而让她更想敲昏几秒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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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空怎麽会突然想问这个？」

    「突然想到，好奇。」她为目前的情况叹气，无奈地说：「……很奇怪吧。」

    「没有，我只是有点惊讶。嗯……我要想一下。」

    「不用勉强，真的。」

    「刚刚都说了，不管是什麽我都会好好回答，而且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山菜茜笑着眨眨眼，随後陷入思考。

    莫名的好可靠。这个想法突然冒出来。

    山菜茜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只是正在寻找不会让井川空觉得敷衍的词汇。她调整姿势，挂在x前的相机跟着晃动昭示存在感。一个好主意从天而降。

    「那你自己觉得呢？」

    井川空凑过去看，是她正在和某个球员抢球的照片，从背景来看应该是和海王的b赛，还有那次回防、在龙卷风T育馆施展防守必杀技、白恋那场的S门……诸如此类，还有更多。

    「看了有什麽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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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自己看觉得不清楚不客观，才想问别人啊。

    问题又被丢回来只觉得无奈，但山菜茜还在等待，所以井川空只好盯着照片，尽量cH0U离自我的角度观察。原来她踢球的时候有这麽多表情，但共同点不难找。

    「不好亲近。」这张还真是狰狞。

    「还有吗？」

    「……不讨喜？」山菜茜好像没听懂，所以她继续解释：「有点可怕，让人看了不会喜欢。」

    此话一出，井川空就察觉到好友散发的怒气，但她完全不知道这从何而来，也想不到原因，只能小心翼翼观察。

    山菜茜深x1一口气。「你真的这样想？还是有谁这样说？」

    「……都有？」

    没想到刚说完这句，山菜茜就抿紧了嘴，用力抓住井川空的肩膀。一向文静温柔的少nV竟然这麽愤怒，力气都b平常大了几分，她不敢贸然出声，只能愣愣回看。

    「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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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很可怕，看了不会喜欢，这是谁说的？」山菜茜眯起眼睛。「是哪个白痴乱讲话？」

    「小茜，你冷静……」

    「他还说了什麽？那个白痴──他还跟你说了什麽？」

    井川空把口水吞下去，眼角余光看到空野葵经过正想求救，谁知被山菜茜抢先一步。「小葵！你来得正好！」

    「是！学姐有什麽事吗？」

    「有人说小空长得很可怕，看了不会喜欢，你觉得呢？」

    「……是哪个白痴？」

    为什麽连小葵都生气了啊！

    井川空在心里的呐喊当然没有传到两个经理耳里。空野葵卸下平时朝气的笑容，激动地对她说：「到底是谁在乱讲……学姐不用在意！那个白痴一定是瞎了，不然就是脑袋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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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葵，冷静一点、」

    「听到这种话怎麽冷静！学姐绝对不能当真，那个白痴如果被我碰到，我一定……」

    早知道就不问了。在空野葵的滔滔不绝中，井川空只有这个感想。

    山菜茜看出井川空没有真的听进去，她和学妹互看一眼，对方马上理解她的意思。一个抓着还没Ga0清楚状况的当事人，一个搜寻目标，找到後马上大喊：「天马！」

    松风天马和其他一年级生聊得正开心，就被青梅竹马的怒喊吓了一跳，在看到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更是动都不敢动。

    「我问你，你觉得学姐──井川学姐长得怎麽样？」空野葵补上一句恐吓：「你好好想过再回答，不准乱讲话。」

    松风天马看起来一片茫然，井川空很想解救他，但山菜茜也加入b问的行列，她的声音被彻底忽视。

    「呃、学姐长得……就是、就是……」

    得不到有用的答案，空野葵直接把人推开，井川空还来不及对男孩道歉，山菜茜就选定下一个受害者，叫人後把她拉到对方面前。

    雾野兰丸从来没听过山菜茜这麽大声说话，还沉浸在惊讶中，就接到意想不到的问题，错愕和手足无措的感觉一起涌上；但他的脑子在某些特定时刻转得飞快，只想了一下，就笑着给出答案：「井川是nV王啊，不只气势，长相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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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他就收到山菜茜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一句毫无诚意的道谢。

    井川空和还留在原地的好友进行眼神交流，他满头问号，她也只能回以抱歉。山菜茜的声音再度传来：「剑城同学！」

    ……天啊。

    「小茜，不用问了……」

    「不行，那个白痴是错的，我要证明给你看。」

    山菜茜的斗志不知道从何而来，空野葵还在碎念「这群男生没一个会讲好话」，让井川空的头又开始痛了，只能假装没看见周围好奇的视线，祈祷这出闹剧赶快结束。

    被平时少有交集的学姐点名，又被无俚头的问题突袭，剑城京介从讶异中回神，把目光放在问题标的上──那张现在写满怀疑人生的脸。

    每次看到心情就会变好，现在也不例外，所以根本不难回答。

    「学姐长得很好看。」

    想了想，他再补上一句：「很漂亮，真的很好看。」

    他又对「是看了会喜欢的意思吗」和「你看了会觉得可怕吗」这两个问题，分别点头和摇头。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事关井川空，拿出这点耐心也不算什麽。

    两名经理很满意，至少那GU永不罢休的气势已经消退了，短期内应该也不会去祸害其他人。井川空见机不可失，赶紧推着似乎想发问的剑城京介离开，对他的疑惑牵动僵y的嘴角。

    ……这种奇怪的问题，之後还是留给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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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饼乾是谁做的，应该很明显吧想示好又不敢自己上的胆小鬼

    补上职称：

    →空野葵：井川空後援会会长？？？

    →山菜茜：井川空後援会副会长兼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