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强制榨精/说梦话/小狐狸/别走/我有一个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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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榨精/说梦话/小狐狸/别走/我有一个朋友 (第7/9页)

的喘息,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道:“做很多事情,都需要借助胡子和耳簇辨别方向,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将手指收回,视线落在了它的脖子上。

    原本绕在言澈耳朵上的那颗宝石,此时变成了一颗坠子似的晶石,挂在……不对,不是挂。

    白栀仔细看过去。

    它是嵌在它的身体里的。

    光芒昏暗,像一盏快要没电了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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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在看,又努力的想要迸发出更多的光亮来,不稳的闪动着。

    白栀说:“老实点吧。”

    那光芒果然变淡,几乎快要灭掉。

    它的声音弱弱地,狐狸的哼吟声几乎要被风声盖过去:“我好疼,知知。抱紧我些。”

    “抱紧了也会疼。”

    “那……那你给我讲个故事吧,知知。听着故事,就会忘了疼了……”

    白栀说:“我不会讲故事。”

    它用力的颤抖着呼吸着,身体蜷缩的越来越紧。

    “你挡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很快。比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跳得还要快。”

    白栀没有回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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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路没有什么人走过,只有一排脚印,看起来,也许是言澈留下来的。

    她没有顺着他的脚印一步步的踩回去,所以抬脚的时候会带起来很多的雪,步伐会变得沉重。

    雪因为变得坚硬,踩下去时的声音听起来要清脆不少。

    他就这么听着她的脚步声,和平稳的心跳,然后说:“知知不会,那我给知知讲个故事吧。”

    “你省些力气吧。”

    “讲故事,就会忘了疼了。”

    “……讲吧,想说什么故事?”

    “知知想听什么?”

    “嗯……”白栀想了想,“六师兄为什么会选择变成狐狸。”

    然后手托在它的屁股下面,摸着它的尾巴,“并且是变成这样的,有三条尾巴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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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三条尾巴的旁边,可以看到它断过两条尾。

    五尾狐?

    真是从没听过也没见过。

    它轻轻地笑起来。

    白栀垂眸看,狐狸的眼睛笑的眯着,完成两道月勾,“知知,往上抱一点,我想挨着你的脸。”

    “抱不了那么高,你也受不得风。”

    风是从她的背后来的,她用背帮它完全挡着。

    言澈想将铜镜变大,为她挡风,可它不能,甚至连发出声音都那么艰难,它说:“那……挨着脖子。”

    和白栀说话,他多半会用祈使句,但没力气了,多说一个字都好累。

    白栀把它的身体向上,它便用脸蹭在她的脖子上,然后说:“很久以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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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顿了一下,它才又说。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一只狐狸。”

    “长得像你现在这样的狐狸么?”

    “嗯,和我现在,一模一样。”

    是六师兄很重要且喜欢的朋友吧,所以才会这么虚弱了,也要用幻形术法变成它的样子。

    白栀摸着它的断尾问:“它的尾巴也是这样么?”

    “是这样……原本,它可以生出九条尾巴来的,但在少年时,断了一条,接补回去后,又斩断了另一条,便再也无法生出剩下的尾巴来了。”

    “六师兄的朋友是九尾狐?”

    它的尾巴卷在她的手腕上,毛绒绒的质感很舒服,手腕也很快就因此暖和起来了,尾巴尖儿的毛发是纯金色的。

    言澈应着,问她:“嗯,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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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栀说:“三尾已经很漂亮了,若能生出九尾,应该会更好看。”

    它先开心的笑起来,又缓缓睁开眼睛,也看向自己的尾巴,语气失落里纠缠着忧伤。

    它说:“是啊。”

    一尾一生。

    增出的不仅仅是一条尾巴,还有更进一层的法力、寿命、美貌。

    如此重要的东西,怎能说断就断。

    白栀问:“它的尾巴是怎么断的?”

    “第一条是被人斩断的,那时年岁太小了,不知人间险恶,被人骗了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被那人切了尾巴,还以为那人不知道呢。”

    “不知道?”

    “嗯,所以问那人把尾巴要回来,跟他说它不能失去尾巴,也许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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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还给它了吗?”

    “没有。他们将那条尾巴吃了。”

    白栀惊讶的:“吃了?”

    “是啊,吃了。”

    如果拿去做了法器,炼化丹药,都能造出极品至宝。

    可偏偏那就是个愚昧无知的人,把尾巴吃了。

    能进补些什么呢?

    什么都补不了。

    它下锅的时候,就已经和普通的鸡鸭rou没有区别了。

    那样珍贵的一条尾巴,断开的时候让它受了如剜心之痛的尾巴,就那么被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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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头丢在它的面前,被煮出来的rou味儿还在呢。

    它开始呕吐,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发抖,说不出话来,脑袋都晕的要命,看见的一切都在晃。

    “然后呢?”

    “然后我……我的那位朋友,将他们杀了,也丢进锅里煮了。味道真臭啊,我的朋友站在锅边,又觉得反胃,跪在地上干呕,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能吐出什么呢?

    该吐出什么呢。

    为了能成功斩断这条尾巴,饿了这只从幽谷里跑出来的小狐狸六天,只能吐出点儿酸水来。

    它跑啊,跌跌撞撞,又漫无目的的乱跑,不敢回幽谷。

    为了能出来,它封了自己大半的灵力,但这么一来,所有别有用心的人就都能轻而易举的制住它。

    原来它向往的幽谷外的世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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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狼狈的四处逃窜,原本是幽谷里顶漂亮的狐狸,但那时浑身脏得像人间的流浪狗。

    也不知自己又辗转到了什么地方,它拖着自己的四条尾巴,藏在稻田里。

    天还没亮的时候,耕种的人就会出来,它要在那之前离开。

    然后一直藏着,熬着,到人们回去休息时,再藏回去。

    麦子长得越来越好,扎的它的身体很痛。但它无处可去,甚至因为过于虚弱,无法打开回到幽谷的通道。

    ……好像快进主城了,风没有那么大了。

    言澈睁开眼睛,看过去。

    白栀的手在它的额头上轻轻抚摸着,“我们就快回去了。”

    “嗯……”

    “那它的第二条尾巴,是怎么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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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轻笑起来:“我还没讲到呢,知知。你总是这样听故事。”

    “六师兄从前可没给我讲过故事。”

    “是吗,我忘记了。”

    它又闭上眼睛,用脸一下下的贪恋的蹭在她的脖颈上。

    然后说:

    “后来,秋天到了,麦子长得越来越繁茂了,它躲在里面,几乎不会被人发现。”

    但。

    越是繁茂,就越是说明,丰收的时间要到了。

    那天它只是像往常一样天还未亮就提着步子躲出去,但晚上兴高采烈的回去时,看见的是被收割完的土地。

    有极少数的麦穗落在土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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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它在那里呆了很久,窝在它常睡的地方,很怀念,很不舍,可它是一只狐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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