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强制榨精/说梦话/小狐狸/别走/我有一个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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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榨精/说梦话/小狐狸/别走/我有一个朋友 (第8/9页)

只长着四条尾巴,毛发会发光的狐狸。

    所以不能在这样空旷的地方呆太久,会被发现,被抓住,被切断尾巴。

    它连怀念都必须是匆忙的。

    白栀带着它进到主城里了,空气没有那么干净寒凉了,有的只是凛冽的冷风。

    白栀看着眼前灰暗的城市,它也在她的怀里看着这座城。

    “其实很久以前,它不是这样的。我的这位狐狸朋友来过,它在这座城里住了很久。”

    白栀问:“是麦田被毁了之后的事情吗?”

    言澈摇摇头,皮毛就在她的脖颈上蹭着,痒痒的。

    “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那只小狐狸经历了第一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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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谷里是没有冬天的,四季如春。

    它不喜欢冬天。

    天地银白,它藏在山林里,棕金色的毛发格外明显。

    隐匿到来年的春天,夏天,它又回到了麦田里,然后遇见了在稻麦里玩捉迷藏的小女孩。

    面面相觑间,那小女孩听见了脚步声,不由分说的一把把它捞着抱进了怀里。

    狐狸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人类小丫头掳走了。

    白栀问:“掳走?”

    “是啊,掳走。”言澈又笑起来,眼神也变得温柔。

    因为小姑娘明显不知道该怎样抱小动物,个子又不高,所以两只手勒在狐狸的肚子上,差点把狐狸勒吐了。

    察觉到狐狸的不适,小姑娘的手往上移,两只手都捏在狐狸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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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太矮了,所以狐狸的两只脚都拖在地面上。腋下被捏的好痛,整个狐狸身体都被拉长了,脚和地面摩擦得毛都快要秃了。

    简直像人类的某种酷刑。

    白栀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扑哧一声笑起来。

    怀里的言澈也笑。

    狐狸的笑声听起来带着狡黠,但又很可爱。

    于是故事里的那只狐狸开始拼命挣扎,但被抱得更紧,然后那小女孩的脸贴过来,和它的脑门贴在一起说:“嘘——”

    狐狸愣住了。

    那双眼睛好亮啊。

    然后它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一只肮脏的、狼狈的、已经不再漂亮甚至丑陋的狐狸。

    被衣着华贵的这女孩抱着,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嫌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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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睛里,只有明媚的笑意。

    白栀接话说:“于是狐狸从此跟着她?”

    “没有。”

    狐狸是骄傲的。

    它只觉得自己这幅样子不该被任何人看见,所以更用力的挣扎,它抓伤了她的脸。

    它逃走了。

    第二天,它又一次看见了那个女孩。

    她坐着,狐狸便悄悄离她远一点也坐着,女孩旁边讲话的人走后,她开始小声的哭,狐狸走过去安慰她,被她当成抹布擦了眼泪和鼻涕,甚至有口水。

    于是狐狸又跑了。

    但女孩哭的样子让它放心不下,于是它幻化成人形回去,见来的是人,女孩的眼神有些失望,眼泪也收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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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并排坐着,谁都没先说话。

    到客栈了。白栀抱着他往他自己的房间内走,他虚弱的抬起脸,“知知,今晚我想去你那里住。”

    “不行。”

    “一夜都不行吗?”

    “……”她的房中还有谢辞尘,白栀语气坚定:“一夜都不行。”

    推开他的房门,将暖炉点起来,关了窗,白栀把它放在床上。

    它不肯下去,“我的故事还没讲完……你别走。”

    “六师兄,很晚了,明日再讲。”

    它太过虚弱,以至于她的手轻轻一拨,言澈便抓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床边离开。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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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慌忙起身,追下床。

    因没有力气,跌倒在地上,发出极重的碰撞声。

    痛。

    但他丝毫都感受不到似的,又努力想要爬起来,去追她。

    白栀连忙把它重新抱起来,它紧紧扒在她身上,“别走!”

    它在发抖。

    “不走。”白栀安抚的摸着它的后背,“摔疼了吧。”

    它抬头看着她,眼里透着碎光,“疼,肯定摔淤青了,知知帮我揉一揉。”

    白栀抱着它坐在床边,偏头去看,手在皮毛上来回拨了拨:“看不见,摔到哪里了?”

    言澈变回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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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骤然加重,白栀一只手后撑,另一只手抱住他稳着。

    看见他的脸,那种快要消散的虚弱感更强了。

    那张平素里看起来对一切都游刃有余的脸,此刻像一块脆弱的冰,轻轻一碰就会碎。

    哪怕不用力,也在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化掉。

    他将白栀的手引到自己的手臂上,“这里。”

    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衫,腰上,胸口处,都是伤口。

    但他只指着自己的刚摔到蹭破皮的地方:“还有这儿。腿上也有,好疼。”

    分明该疼的是你还在流血的伤口吧?

    白栀无奈的看着他:“你先下去,在床上躺好。”

    他有些意外,眼神动了一下,“要我自己脱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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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了吧。”

    “好。但我没有力气,知知。”

    “嗯?”

    “今夜得辛苦知知来动。”

    “……”

    白栀无奈的将自己的空间袋中的药取出来,还好她自己留了一瓶治外伤的药。

    将药在掌心内搓热了,先依着言澈的话去帮他揉了揉淤青,然后开始为他在伤处上药。

    言澈的声音听起来好弱:“好敷衍啊,还疼呢,知知……”

    “疼就讲故事。”

    “知知亲一亲,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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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嘴是灵丹妙药?”

    “比灵药更灵。”

    白栀的指腹擦过他的伤口,他痛得一声低哼。

    这些伤痕在他的身体上狰狞的裂开,露出里面的皮rou。

    因为那颗丹丸,已经有要愈合的趋势了,在极品灵药的催化下,裂口慢慢闭合在一起。

    白栀听着他忍耐的喘息声,俯身在伤痕边吻了一下。

    他的手缓慢的往她这边来。

    白栀将自己的手递过去,他便将手往她的掌心里面钻,要她牵着他。

    伤口被强制愈合的感觉不好受。

    他身上的伤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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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下,真是生不起他的气来。

    白栀心软道:“还想继续讲小狐狸的故事吗?”

    “知知还想听吗?”

    “嗯。”

    他的手指虚虚的勾着她:“好。”

    白栀牵着他的手,另一只手帮他清理伤口,然后上药。

    故事的走向不在她的预料内,但也没有多新奇。

    一只初次步入人类世界的狐狸与一个女孩子相逢又相伴的故事,短暂的一整个秋天,他们时常会见面。

    分离是突然的,她甚至没有同他道别,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分明以前也是自己生活,但它突然开始觉得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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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女孩的缘故,它恢复的不错,在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时候,它回到了幽谷里。

    尾巴的骨头被重新接起,免不了的训斥。

    再相逢已是多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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